安溪茶书屋 - 经典小说 - 漂亮的路人甲(NP)在线阅读 - 112、你是鸳鸯,我是浴

112、你是鸳鸯,我是浴

    

112、你是鸳鸯,我是浴



    “我多大尺寸你会不清楚吗?”他咬牙切齿,却被路曼云淡风轻地挡了回去。

    “太久了,不记得了。”

    什么叫拿捏,这就是。

    沈嘉言忆起曾经拒绝过那么多人的告白,却偏偏喜欢上一个爱迟到旷课的年级倒数第一。

    怕是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已经被她吃的死死的。

    卧室门刚被旋开,路曼的身子就被拽的踉跄,身后男人紧搂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禁锢得极紧,另手托住她脑袋,急不可耐般压在她的唇上。

    路曼完全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如同小鸡一样被嵌进硬囊的胸膛里,双手无力地在他塞进裤腰里的衬衣上推制。

    齐蕴藉自从和她发生过那一夜以后一直循规蹈矩,将翩翩公子演绎到了极致,可这会儿像变成了一头饿狼。

    口中稀薄的空气越来越少,她大口张着想用力呼吸,鼻尖与他的重重层叠摩擦,根本呼不进一口新鲜的空气。

    小脸已经憋到通红,他松了松手,将下巴搁进她肩头。

    外翻的肩胛肌将她整个肩膀扣紧,双脚悬空,动弹不得。

    “他很大?”

    缺氧导致脑袋有些迷糊,路曼一时不知他说的是谁。

    见她不答,粗重的喘息已经喷洒进她跳动的动脉处,轻柔地吻落了上去,给她浑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我不记得了。”

    齐蕴藉没接话,加重了脖下的吻,手指摸向她衬衫领口,泡泡袖早在紧箍中皱成了一团。

    “还、还疼呢!”

    他那个一夜战斗力她有些害怕,尤其是今天还带了个初恋回家,要说二人是合作,也只有路曼单方面认为。

    毕竟当初是她嘴贱,去勾引人家,还说什么给他身体可以,感情不行的话。

    这是感情直接不要,只要身体了?

    齐蕴藉低沉磁性的嗓音压低了几分,吻压住她被奶罩拱起的两团,鼻尖深吸独属于她的香气。

    “祁焱在外面。”

    路曼慌忙想扭头去看,却被他压住头再度吻上。

    “别回头。”

    两人边交换唾液,边耳鬓厮磨,齐蕴藉伸腿将房门关上,欺身将她压在床面。

    路曼趁着他咬耳垂时,用余光轻扫了眼落地窗,白纱果不其然又在轻微晃动。

    “订婚宴你和他说了什么?”

    她用气音和他交流,声音小的如同蚊子哼哼,压在他啧嘬皮肤声下几乎无声。

    “按你说的。”他从衫衣里伸进去揉她立起的乳点,看似做戏,却舍不得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娃娃亲,信没信我不清楚,喝了一杯酒黑着脸说了句恭喜。”

    路曼用呻吟压住他的话,“他能来估计已经调查过一遍。”

    心里已经有了草稿,她故意搂住他的脖子娇喊:“老公,今晚我想洗鸳鸯浴。”

    齐蕴藉双目微沉,将她搂进怀里起身,“谁是鸳谁是鸯?”

    鸳鸯好,只羡鸳鸯不羡仙。

    “都不是。”她仰头去舔他的喉结,小声但又能让外头的人听见,“你是鸳鸯,我是浴,今晚放进来好好洗一洗。”

    门口一阵哐啷,阚斉渊先发制人,“沈嘉言你不好好洗碗在这偷听什么?”

    擦着手上水珠的男人疑惑抬头看向二楼走廊,只见他气急败坏地从楼梯上往下滚。

    走两步颠两步,慌张到身后似乎有狼在追。

    “楼下那两位,打算在家里放多久?”齐蕴藉问出一早就打好的草稿,表情淡然到就像在讨论明早吃什么。

    “玩腻了再说。”她也没想好,阚斉渊是因为想起了往事,一时心软放了进来。

    沈嘉言是狗皮膏药,就算她不把他带回家,他也会死死粘着她,到时候再因为他破坏自己的计划就得不偿失了。

    何况,她确实没有忘了他。

    齐蕴藉的手已经搭在了卫生间门把上,单手抱着她没有丝毫吃力,反而游刃有余,“路曼,不会再有第三个了吧?”

    路曼眨眨眼,一言不发,灵动的大眼在无声间就表达了一切。

    罢了,是他妄想了。

    他将她放置地面,走到浴缸边去放水,水流顺着水管滋在洁白的浴缸璧发出刺耳的声音,可很快被淹上来的水位线给盖住了声响。

    他盯着水线有些出神,后背突然被一双小手给抚摸住。

    洁白的酮体在偏头充斥整个眼球,世界好像震了一震。

    这几日他虽然和她同床共枕,却始终没有再做出任何霸王硬上弓的行为。

    她喜欢摸着那个睡,他就褪去内裤将那根送进她手里,等她一睡熟,自个儿又是冷水沐浴降去火气。

    他从未觉得自己性欲有多么大,直接被她破处,开发,从先前看到她满心的柔软,到现在满身的瘙痒。

    她好像天生就是来克他的。

    “怎么了?”路曼越过他关闭水阀,“不用沐浴球了吧,待会儿捅进去不好清洗。”

    捅?

    她真想洗鸳鸯浴?

    齐蕴藉呼吸一下紧了,僵在身侧的手都有些微抖。

    之前和她做,是因为她神智不太清醒,他兽性无论怎么爆发都不会吓着她,可现在她真的要和他赤裸相对,他说不出的尴尬和别扭。

    就好像他和她该发生关系的时刻不应在此,起码,是只有他二人独处的时候。

    路曼已经踏了进去,细长的双腿被荡漾的微波给晃动分层,水珠沁在她臂上显得格外白皙透亮。

    “蕴藉哥?”

    她唤回他的思绪,撩起几滴水点砸在他面上,“想什么呢?”

    “我……”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彻底破防,偏开头不再直视,“路曼,你、你洗吧。”

    她往他这侧游了过来,折叠双臂搭了上去,“蕴藉哥遇到喜欢的人了?”

    “没有。”他一口否决,还是不大情愿转头。

    路曼顺着他的视线往地上看,目光投向挂在脏衣篓柄手上的白色内罩,笑意顿然,“蕴藉哥喜欢看我穿着衣服?”

    “什么?”恍惚的眼神聚焦了片刻,慌忙回头解释,“不是,我就是……”

    “吃醋?”她起身站直身体,大方将身体每一处暴露在他眼下,“我知道,因为他和你做委屈你了,但我是真的想和你做,不为别的。”

    洁白的藕臂附上他胸口,妖娆的红唇一张一合,“如果蕴藉哥不愿意,我可以换人,绝不强迫。”

    “我馋你的身体。”

    “很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