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溪茶书屋 - 经典小说 - 【海贼王】因为是恶女所以立了白莲花人设在线阅读 - 第八章 虐恋情深,但是我装的

第八章 虐恋情深,但是我装的

    

第八章 虐恋情深,但是我装的



    沙克达离开房间的时候拿走了她的手机,洗完澡他湿着头发翻看她和田龙仁的聊天记录。当他看到田家三少奇丑无比的自拍和薇薇发的“好帅”时,他真觉得自己得带她看看眼科,自己养女的审美是不是有大问题啊。

    本来睡过薇薇他心情非常好,一看他们聊天记录整个人都不好了。为什么?因为他们俩居然他妈的实名制上网,把真实姓名、家庭情况、学校这种现实生活中的隐私往外抖搂。要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有这么笨的人。

    要知道消息记录不仅在两个人的设备上有,聊天软件的公司那里也有备份。沙克达原本打算隐瞒薇薇的真实身份的,现在一看根本瞒不了,她跟网友就差报自己身份证号码了。

    他心好累,就愚蠢程度而言这两人某种意义上来说蛮般配的。没关系,他的小薇再蠢至少性格好长得漂亮,那田龙仁是个什么东西,最多算有钱人拉的一坨屎。真不明白他爹妈是怎么忍着恶心把这个畜生养大的,大概他们家就是个粪坑。

    话虽如此,守护粪坑的掏粪工战斗力太强了。沙克达思考解决这件事的方法,感觉自己愁得头发都要白了。

    另一边薇薇还在洗澡,和田龙仁光是在一个房间里待过她就觉得自己像是在猪圈里打了个滚。

    今晚真的好累哦,先是在田家少爷面前演戏,进了房间抡起花瓶把他打死也算是剧烈活动,之后接着在沙克达面前演戏。一开始她是装哭,到后来入戏了是真哭,哭得她眼睛都疼。还和他做了一次爱,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要全程注意自己的形象不能叫得太放浪。

    为了吃顿好的真不容易啊。说起来晚饭那道法国菜还挺对她胃口的,下次再去那家店吃一次试试。

    身体不是特别累,主要是要考虑的事太多了。不过这时候沙克达应该比她还崩溃,她给他留的烂摊子大得她自己都想不出该怎么收拾。

    薇薇躺到床上的时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看看时间马上就要到新的一天了。她刚有点困意,没想到沙克达推门进来了,和颜悦色地问:“小薇,身体好点没有啊?”

    薇薇已经懒得花心思应对他了,把被子一蒙头当面装睡,也不是不符合刚被养父强暴了的养女人设。

    “小薇,我知道你生叔叔的气,你起来把这个避孕药吃了。叔叔倒不介意多个孩子,但估计你不想在这个年纪怀孕吧?”

    薇薇一掀被子唰地坐起来,把他手里的药片接过来仰头吞了,也不管他手里装了水的杯子,飞快躺下用被子蒙住头。

    “唉,你这孩子,蒙着头睡觉对呼吸不好。”沙克达硬是把被子拉到她下巴的位置,讪笑着说:“我把杯子放床头柜上,你要渴了就喝。”

    他刚一松手,薇薇又用被子盖住脸,一副不想见到他的样子。

    “我走了,你早点睡。”

    薇薇还是不理他,他离开房间前顺手把灯关了。

    第二天薇薇睡到自然醒,洗漱过后穿着睡衣下楼吃早饭。沙克达黑眼圈很重,一看就是通宵没睡。

    她沉默地嚼着三明治,对他关切的眼神视若无睹。小乖不懂发生了什么,在他脚边蹭了几下,竖着尾巴向她走过来要蹭她时,她飞快把脚踩到椅子上,不让它蹭。

    吃完饭她面若冰霜地找他要手机,他说打算给她换个新的,旧的就不要了。她也没坚持,扭头回自己房间了。

    上午薇薇在书桌前看书的时候,沙克达叫她收拾几件换洗衣服跟他走,但是别用行李箱装。

    他带她到地下室,那个能看见鳄鱼游泳的玻璃缸外有一扇小门。薇薇很少来地下室,印象里这个紧挨着水族馆的房间塞着一堆杂物,如今腾出来,放着一张单人床和一些家具。这个房间比她的卧室狭小,三十平米不到。屋内没有电脑类的电子设备,但是有基础的卫生设施,也能住人。

    “小薇,你听我说,你砸伤的那个人家庭背景不简单,他们不会走正规的法律途径审判你。外面有人在找你,我不放心让你去别的地方,只有这里最安全。我会尽量制造你逃到国外的假象,恐怕要委屈你在这住一段时间。从今天起你就不要到上面去了,吃的和用的我会给你送来。”

    薇薇眉头越皱越深:“我要在这里躲多久?”

    “不会短。”

    “那我还能上学吗?”

    “这个,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今年你是没办法正常去报到了。”

    “你是想把我软禁起来吧?因为你是一个变态,怕我跑掉什么的。”她气呼呼地要走,被他挡住去路。他抓住她胳膊时,她尖叫着想甩开:“你不要碰我!”

    “小薇,别闹,事情真的比你想象中要严重。”沙克达的眼里布满血丝,薇薇当然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也知道自己最后一定会妥协,但她就是要演一个内心叛逆拒不配合的笨蛋让他头疼。

    “沙克达,你当我是小孩子好骗是吗?都什么年代了还‘不会走正规的法律途径’,现代社会哪有什么皇亲国戚。我也不是法盲,我不是故意要杀他的,到了法庭最多算我是防卫过当。你让开,我去警察局自首还不行吗?”

    她言语中流露出近乎做作的天真,但是怪谁呢,这一世的她未曾窥见社会的黑暗面,是他一直守护着她的这份纯洁。

    沙克达没有时间跟她废话,说了声“抱歉”,强硬地把她拖到挨着床的铁制水管边上,用手铐把她一只手铐在上面。

    “你这个疯子!罪犯!坏蛋!”薇薇骂他的时候自己都想笑,这骂得一点也不脏,毕竟是教养良好的大小姐。平日里她扮演的优等生和人连口角都不会有,又哪有机会学会攻击他人的恶毒词汇呢?

    沙克达关门前跟她说:“你需要时间冷静下来,在这好好反省反省我讲的那些话。”

    虽然清楚薇薇没有本事弄开手铐,他还是用钥匙把门锁了两道。他一走薇薇就从包里拿出没看完的小说,悠闲地趴在床上继续看。

    等听到脚步声再次接近时,她迅速把书塞枕头下面,一边坐起来,一边把头发弄乱。在他用钥匙开门的空隙,她还往眼里滴了几滴眼药水,让自己看上去有些憔悴。

    沙克达把小乖从楼上带下来,指望它能让她心情好点。小乖不负他的期望,跳上床,在被子上翻身露出肚皮让她摸。薇薇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用没被铐住的手去给它顺毛。

    他是来给她送饭的,要说饮用水,房间角落里就有一个纯净水的水龙头。

    “想明白了没有?”

    她很不情愿地点点头,他便打开手铐,放她这只手自由。

    他把装了咖喱牛rou饭的盘子放在床头柜上,小乖嘴馋,一见吃的就往那凑,被他一拍脑袋又缩回去了。

    他走后薇薇才开始吃饭,小乖卧在她腿上,让薇薇有种它陪自己一起坐牢的错觉。

    沙克达拿了一个灭火器、一个氧气瓶和连接氧气瓶的氧气面罩到薇薇房间,还有配套的说明书,让她用下午的时间学会,晚上他来检查。

    薇薇心想:哟,开始教她生存技巧了,估计下周就该教她冷兵器的使用了。看来他也做好了另一手准备,万一没瞒过田家,就要把她放生到原始森林里去了。

    想当初上辈子事发,沙克达第一时间就预备把她丢去X市的热带雨林自生自灭,不过那是以他知道她有一定野外生存能力为前提。

    这些薇薇上辈子就学过了,甚至实战过几次。若是上辈子她被囚禁,沙克达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在她住的房间里放这么多能给她用来逃跑的工具的,搞不好会给她穿拘束衣。

    隐藏实力四年有余,薇薇着实体会到扮猪吃老虎的好处。当然脱下猪皮的机会只能有一次,之后再也没办法用这招了,所以暴露的时机便非常关键。

    晚上他来的时候,薇薇装作愚不可及的样子,就是学不会用那两个器材,看他会不会生气。

    “小薇,如果你因为吸入有毒气体休克的话,是会被陌生人做心肺复苏的哦?就像这样。”他钳着她的下巴在她嘴唇上沾了一下,旋即躲开她扇过来的巴掌。

    薇薇抬手的动作也不算慢,只能说他预判了她的想法,才会打了个空。薇薇暗骂一句“老狐狸”,然后冲到卫生间去刷牙。

    对于她刻意的侮辱沙克达假装没看见,格外有耐心,手把手教她如何用灭火器。

    “小薇,其实你不笨,只是没用心学。别再怄气了,叔叔真的是为你好才教你这些。算叔叔求你了,你认真一点好不好?”

    感人,实在是太感人了,如果他昨晚没把她上了,薇薇今天还得再演一场哭戏。然而他这番话是在他睡过她之后说的,薇薇把惨遭变态养父玷污和囚禁的清纯女人演得很到位,不管他说再多掏心窝子的话,她也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如是过了半个月,薇薇来月经还得要他买卫生巾。她装痛经要他照顾她,故意问一些让他良心作痛的问题:“是不是我一辈子都不能再见光了?生了什么重病也只能在这个房间里等死?”

    “瞎说什么,就算生病了叔叔也会找人来给你治,不会让你死的。”

    “哼,说得好听,实际上我只是你的金丝雀,在你把我玩腻前当然不会让我死。”薇薇的声音十分伤感:“我真恨你。”

    “你现在身体不好,容易胡思乱想,等这几天过去就好了。”他说的这话既像劝她也像在安慰自己。

    薇薇经期的时候没闲着,构思着怎么给他制造麻烦,经期一过就开始实施。

    沙克达每天都会带小乖到地下室来陪她,有时把它往门里一放,门锁上就走了。

    薇薇这些天装作无意地检查了房间里的每个角落,包括天花板,没有发现装了摄像头,所以才好实施她的破坏计划。

    薇薇先用自己收集的落发堵住浴室的地漏,然后打开纯净水槽下面的柜子,在那些乱七八糟的管子上涂了一些食物的酱汁。

    “养猫千日,用猫一时。小乖,这回就靠你了。”她提着小乖的后颈皮把它拎过来,鼓励它去咬那些错综复杂的线。

    如果不慎咬到电线被电死,那就是它命不好了。薇薇对小动物没什么深厚的感情,喂流浪猫只是她立人设的一个环节。至于上辈子为什么机缘巧合养了卡鲁,她也不清楚,大概是天意吧。

    小乖被食物的香气吸引,锋利的牙齿咬断了一根水管,它没有意识到自己惹了祸,水流出来时它还喝了几口。

    虽然它咬断的管子很细,但是水流的速度很快。过一会地上的水越来越多,在地上积了薄薄的一层,小乖讨厌水,便跳到书桌上,喵喵叫着。

    薇薇倚在床头板上玩沙克达给她买的游戏机,因为是单机游戏所以玩的时候不需要联网,沙克达提前给她下过了。

    最近薇薇比较喜欢玩的是一款沙盒游戏,她在游戏里建了一座宏伟的宫殿,花了她一星期的时间。这个宫殿是古埃及风格,她在琢磨着要不要再造一座金字塔什么的。

    她造的金字塔不需要能进入,有个大致的外形就可以了。最下面需要的地砖是最多的,薇薇第一层地砖还没铺完,水都快淹到她床板了。

    不过她一点都不慌,即使水淹没整个房间,她床边放着的氧气瓶还可以用,里面的氧气够她撑10个小时。再说她又不是不会游泳,房门的锁哪怕在水下她也有办法弄开。

    沙克达刚下到地下室就看到地上的积水,还以为是鱼缸出了问题。他一开门,房间里冲出来的水打湿了他的膝盖。

    小乖站在书桌上,见到他,立刻喵喵叫个不停,向他求助。满屋的水让家具露出水面的部分成了一个个孤岛,而薇薇正坐在床上戴着耳机聚精会神地打游戏。

    嗯,人打游戏时全神贯注,而且她戴着耳机,没有注意到房间被水淹了也不能说不合理。沙克达去卫生间看了一下,发现下水道堵死了一时半会弄不开,便把小乖送到楼上去,又拿着通下水道的东西下来。

    薇薇算准了沙克达不想旁人知道她在这里,平常下人做的事他只能他亲自来做。他在楼上没忘记把水闸关了,免得他这边排那边还在放,跟小学生做的数学题水池一边出水一边进水的问题似的。

    薇薇理所当然地坐在床上看他忙活来忙活去,像在监督他做事。

    别墅里居然有抽水机?哦,可能是清理游泳池用的。抽水机一发动起来,排水效率就高多了,也方便沙克达在卫生间通下水道。

    薇薇在纠结要不要趁他弄地漏的时候把抽水机弄坏,她真的很想看他一桶桶往外拎水拎到崩溃的样子。

    就在她犹豫的工夫,沙克达已经把下水道通好了,看来仅仅是头发堵得不够严实。见状她不禁撇撇嘴:好快的男人,真是没劲。

    沙克达找到了漏水的源头,一堆被咬烂的水管线,看看上面的齿痕就知道小乖干的。

    抽水机把地下室的水抽走了十分之九,剩下的一层不太好被抽走,只能他人力用海绵拖把吸到桶里提上去。

    薇薇晚饭都吃完了他依旧没拖好,她玩了半天游戏看到他还在拖地,催他:“弄快点,我要洗澡。”

    沙克达停下来,拄着拖把歪头看着她,坏笑着说:“没事,你洗吧,我不碍你事。”

    “臭流氓。”薇薇红着脸别过头去,在他看不着的地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沙克达先把她卫生间和房间的地面拖干,招呼她可以进去洗了。但是门不能关,关了外面没有光不方便他拖地。

    薇薇坚决不同意:“不关门你要是偷看我洗澡怎么办?”

    “小丫头,你身上哪块是我没见过的,还用得着偷看?哎,你说我要是想对你做点什么,早就动手了,你怎么就不理解我呢?还把我当贼防。”

    薇薇使劲把他往外推:“你走!我不听你说话。”

    这个门是不能从里面反锁的,只能关上。薇薇又不是真被他看一眼裸体就会死,客串一下贞洁烈女而已。

    门关上她脱光了进去淋浴,怀念去年在日本旅游时泡过的露天温泉,退一步,楼上自己房间里的浴缸也是好的。唉,住在这真是委屈她了。

    沙克达还真没来偷看她洗澡,薇薇估计他靠着以前存在电脑里的录像就够看的了,反正她真人被他关在这,跑不掉的。

    沙克达拖地拖得是腰酸背痛,拖完地他还没法休息。纯净水管子坏了他不能找外人来修,得自己想办法。他搬了一个饮水机下来,让薇薇暂时用这个喝水。

    断了的管子他去店里买完好的回来更换,他弯着腰低着头在那捣鼓半天,蹲久了腿麻,想站起来小乖猛地跳到他背上,差点给他整摔了。

    “我cao!”沙克达没忍住爆了粗口,失去了他惯有的沉稳。

    薇薇笑得躺在床上直抽抽,他绝对想不到小乖是她瞅准时机扔到他背上的。说起来小乖真的很好用,她做了什么坏事都可以嫁祸给它,谁会和一只猫较真呢?

    沙克达陆续花了两天时间,终于把纯净水修好了。他刚松口气,薇薇告诉他她屋里的空调坏了。

    她死活不同意他踩她的床,行吧,他去搬个折梯来。

    修空调前他特地把小乖关回它的房间里,以免它在他修空调的时候暗算他。他把挂式空调的挡板打开,戴着绝缘手套拆掉滤网。说来惭愧,定时炸弹他会拆,空调还真不会修。那些红的蓝的黄的白的电线交错缠绕,看得他头疼。

    薇薇借着小乖的爪子把里面的线随机拔了三根,居然没触电。这小家伙的运气可不一般,不知道用它去玩抽卡游戏能不能稳出金光。

    沙克达检查过空调内机的情况后看说明书,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硬是弄懂了挂式空调的内部构造,把它修好了。

    薇薇不知怎的想起之前波尼斯说过的一句话:“越是厉害的杀手越是全能。”

    巴洛克工作社里的特工人均会开飞机、轮船等交通工具,冲锋枪、霰弹枪等热兵器的使用更是基础。别看波尼斯那五大三粗的样,他不仅会七国语言还会弹奏各种乐器,从钢琴到笛子再到大提琴。虽然他本人没透露过,但薇薇猜他会跳交际舞。冯客磊会易容会变声,还会跳芭蕾。米琪塔是马戏团出身,会走钢丝,平衡性很好。

    沙克达年轻时也做过一段时间杀手,即使后来金盆洗手不干了,但他还保留了锻炼身体的习惯。他最强大的武器不是力量,而是他的头脑。上辈子笛诺和她闲聊的时候提起老板学新东西的速度很快,感觉世界上没有他学不会的东西。

    薇薇看着修好了空调的他,心想只要给他足够的材料和能够看懂的教程,这个男人说不定能凭一己之力造出核弹来,好恐怖的学习能力。人类之所以能成为地球之主,靠的正是智慧和使用工具这两大法宝。

    今年的圣诞节薇薇是在地下室过的,沙克达拿了一束槲寄生来。如他所愿薇薇亲了他的嘴唇,表现得没有三个月前那么强硬了。

    接吻过后沙克达环着她的腰,眼中满怀爱意,问她想不想做。

    “喂喂,我可没有听说过圣诞节有要zuoai的习俗。”她推他的胸口,推不开他,几番拉扯反倒像是她刻意在蹭他的下体。

    “其实想要的不得了吧?小薇到了寂寞的年纪了,有什么欲求可以和叔叔说,叔叔会帮你解决。”他在她颈项间低语,与她耳鬓厮磨。

    薇薇索性歪曲他的意图:“是非要和你有rou体关系,你才肯让我到上面去吗?”

    “呃,把你关在这也并非我的本意。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和你在更大的床上做。”他沿着她裸露的锁骨落下密密的吻,大手探进她的毛衣在她腰间游走。

    她没有反抗他就当她默认了,和他一起坐在床上,她语气淡然:“你要想做什么就做吧,不用找那么多借口。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别人头上,沙克达,你真的很恶心。”

    正在撩起她上衣的手停下了,他的眼神真的很受伤:“小薇,别这样,我不是在强迫你……”

    “那我明确地告诉你,我不喜欢你,和你做只是为了报答你的养育之恩,可以吗?就像妓女用身体换钱一样,我用rou体从你这里换取食物和住处。实际上我比妓女还不如,因为妓女是凭借想要活下去的意志出卖身体,而你根本枉顾我的意见。”她认命似的闭上眼,“在你把我对你的感激之情消耗完前,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我会配合的。”

    他把她的衣服理整齐,怜爱地用手指顺着她耳前的鬓发。薇薇长而浓密的睫毛颤了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好啦,别耍小性子了。我不会碰你的,除非你自愿。”

    “自愿?”她像是听到很好笑的笑话那样笑起来:“真的不是把我关到死心为止吗?让我认清现实,不跟你做就会在这里被关到天荒地老。”

    他把她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现在外面还不太安全,我想你能离开这个房间的日子不会太远的,相信我。”

    薇薇吸了吸鼻子:“我不信你,只怕是不停地往后拖。”

    “等到了那天你就知道了。”他向她倒苦水:“说真的,你根本想象不到我过的是什么日子。你以为我在外面就很自由、很逍遥快活吗?我每天要处理公司的事,回到家还要照顾你,同时得提防那些想要伤害你的人趁虚而入。这样的生活换你来怕是一天都过不下去,我宁愿像你这样被关在屋子里打打游戏摸摸猫,也好过和那些吃人的家伙打交道。”

    薇薇知道他说的也不假,只是没有说全,明明他自己也是吃人的那一方,诉苦时却尽力展现自己的难处。他怎么可能是那种内心脆弱的人,要真内心脆弱早就退出这一行了。人的欲望啊,总是永无止境,得到了一份的财富,就想再得第二份、第三份。

    “你为什么不结婚呢?你这么有钱,愿意嫁给你的年轻漂亮的女孩一定很多吧?非要对养女出手什么的,你果然是变态。”薇薇心说这种程度只是他众多癖好的冰山一角,他真正变态的地方这一世还未曾向她展示过呢。

    他把她的长发绕在指间把玩,让薇薇想起上辈子她用头发给他弄过:“这些年你也看到了,我不是那种好色之徒。在感情方面,我一向秉持着宁缺毋滥的原则。我是真心爱你的,只是你恰好是我的养女,并且年轻漂亮而已。”

    她很任性地说:“诡辩,你总有你的道理,所以我不听你的。”

    “好好好,那我不说了,在你心里我就是恶人,我是坏蛋。”沙克达话锋一转:“不过换个角度想,我们家小薇年轻漂亮到让我都动心了,说明你真的很有魅力。”

    “有魅力是什么好事吗?因为美貌,白雪公主被继母追杀,杨玉环被赐死在马嵬坡。没有自保能力的美丽,反倒是一种罪孽,我不想要。”

    “你是只为我一人盛开的花,我是拥有你就能长生不老的女巫。我不会建起一座高塔,因为那样谁都能顺着你的长发爬上去。我也不像守护秘宝的恶龙,因为能容纳我躯体的山洞大敞着口,谁都可以进来夺走我的宝藏。海妖给了你魔药,让你长出双腿从海洋来到人心险恶的陆地。小美人鱼失去了声音,而你失去的是处夜,它们都是很重要的东西。”说到这他突然就此打住,不继续说下去了。

    薇薇被他诗一样的句子勾起好奇心,在他闭上嘴后追问:“所以你是什么?吃掉小红帽的饿狼?强娶贝蒂的野兽?”

    “唉,不说了,你又要说我非法拘禁你了。对了,要不要喝点酒?”

    薇薇盯着他的眼睛:“你是想把我灌醉之后做那种事吧?”

    “哈哈,怎么会呢。不是强制的,只是问你有没有兴趣而已。”

    “给我来点,把雪碧也拿来。”薇薇习惯用雪碧兑红酒,这种喝法虽说无益于身体健康,但她不在乎。

    沙克达从楼上拿下来两瓶红酒、一瓶雪碧和两个高脚杯。雪碧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还冰着,但是地下室里很暖和,喝起来倒也不会嫌太凉。

    几杯酒下肚,薇薇面颊变得红润。小乖这个点还没睡,它在别墅里一直是自由活动,听到动静跟着他一起下来,他们喝酒时它就趴在床上。

    薇薇捏着它的脸蛋,以不会弄疼它的力道往两旁拉着。

    沙克达没有饮酒的爱好,只是陪她一块喝。薇薇在想他如果一边抽雪茄一边喝高度数的酒,火星会不会把酒精点燃。

    薇薇有些醉意,把小乖放到他头上。小乖确实很乖,任她摆布一动不动,肚皮贴着他的颅顶,竟然没掉下来,看着就像他戴了一顶橘色的哥萨克骑兵帽。

    沙克达比薇薇还不胜酒力,又开始和她说掏心窝子的话:“他妈的,老子活了快五十年,才发现做人不如做只家猫。做不了猫,做条狗也行啊,只要有主人宠着。吃喝不愁还不用干正事,每天除了睡就是玩……他妈的,shuangsi了!”

    “嗯,是这个理,要做就做有钱人的狗,有钱人家的狗吃的比人还好。”

    他手刚抓了一下她的胸,薇薇的脸色立刻由晴转阴。他尴尬地松手:“咳,开个玩笑,我还以为这是什么表情转化的开关,原来放手后也不会马上就笑啊。”

    薇薇心说这人真是有病,她不是不能变脸,但那样不就被他看出来自己都是演的吗?

    “你就不能和我像几年前那样相处,不动手动脚就浑身痒痒?”

    他说话有点大舌头,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嗐呀,这种事和男人的呼吸一样,天生的,不受我大脑控制,没办法。”

    薇薇说的话愈发肆无忌惮:“我胸里又没有吸铁石,要是把你义肢吸过来我还可以理解。怎么,敢情你原装的那只手由你下体控制?那我也不建议你把原装的这只换成假的,手听话了眼珠子和嘴又该闹独立了。换其他地方的零件太费事,你不如把那儿割了,都不需要装根铁的,包管以后你全身上下都听大脑指挥。”

    说完她才反应过来:坏了,以她乖乖女的身份,再怎么恼火也说不出这么刻薄的话,猪皮不会要掉了吧?

    还好沙克达已经醉得听不见她说的什么了,嘴里喷着酒气压在她身上,倒也没要和她做什么,只是把她紧紧搂着,脸在她怀里蹭个不停。

    薇薇以为他会喊她的名字,但他嘴里嘟囔的音节实在太模糊了,听上去只是无意义的呻吟。

    薇薇趁他睡着的空档,溜出地下室,在别墅里转了一圈。因为考虑到田家派出的人可能还在别墅附近蹲守,她都是在窗户的盲区溜达。

    期间她做了个简易的道具,其实就是一面镜子、两个衣架和几根皮筋,利用这个道具的反光观察外面的情况,还真让她发现了可疑的地方。薇薇很想现在就离开别墅,但是既然有监视的人那还是算了。

    她钻进他办公室,第一时间看看E盘学习资料里更新了什么样的片。她发现这家伙居然在上个月十七号给她下安眠药,在她睡着的时候cao她,还录了像,难怪那天醒的时候感觉没睡好,真是混蛋。

    之后她又回到地下室,解锁他的手机,看他具体是怎么应付田家人的。田家派出的人似乎都被他散布的假消息吸引了,沙克达制造的烟雾弹成功迷惑了他们,让他们确信她去了国外。

    老话说的不假,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她就在S市,在以前住的地方待着,他们都没能发现她。当然这得归功于沙克达的苦心经营,稍一不慎就会满盘皆输。

    根据沙克达收到的情报,监视大约会持续到今年最后一天也就是12月31号,所以薇薇目前还不能出去,要继续躲着。

    薇薇抱起小乖,握着它的爪子教它站在沙克达的胸口打他。平时睡觉时她都关门,不会和小乖在同一个房间过夜。她在网上刷到过“主人醒来感觉很累,查监控发现自家猫打了自己一夜”的新闻,沙克达被小乖的猫拳来回揍,但是没有醒,只是皱了皱眉,晃了几下头继续睡。

    小乖被薇薇教会了打他后,在薇薇睡着前它也没停手。翌日清晨,沙克达被生物钟叫醒,完全不记得喝醉后的事了。

    他一睁眼就意识到自己这夜没睡好。明明夜里没做梦眼睛却酸痛不已,还想要接着睡。

    想到自己睡前没把门锁上,沙克达顿时吓清醒了:还好,薇薇在他边上睡着,没有逃走。

    两人在这张小床上和衣而眠,就这么挤了一夜,睡不好也是正常的。

    沙克达看着薇薇可爱的睡脸,忍不住在她脸颊上亲了亲。要是余生每天早上醒来都能看到她的睡脸该有多好,每次光是看着她他心里就涌起一阵幸福,不枉自己付出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