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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儿子变态了】(4)

    作者:老僧入腚

    2021年3月7日

    第四章

    篝火噼啪作响,耳边是松柏的莎莎声。

    空气中到处都是青草的芬芳。

    即便我穿着长衣长裤,坐在火堆旁,还是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森林里的夜晚真的太冷了。

    儿子找来薄被,把我和他都裹在一起。

    今天是假期的最后一天,明天下午我们便要到达机场回家了。

    儿子搓着我的手臂,怎么样?还冷吗?他低着头看着我,我则如同鹌鹑一般

    的窝在他的怀里。

    我想把梦做完,最起码现在我可以是他的爱人。

    我婉尔一笑,摇了摇头。

    你呢?你还冷吗?我反问着。

    妈!我真的希望你就是我的女朋友,我觉得这个假期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几

    天。

    我笑着摇摇头,回到家mama还是mama。

    儿子惊奇的看着我你的意思是现在你是我的女朋友?我轻吻了他的唇,反问

    道:难道我不是吗?儿子把我拥的更紧了。

    他低下头轻吻了我光洁的额头,又亲吻了我挺翘的鼻子,最终吻在了我纤薄

    的嘴唇上。

    我也扬起头,深情的回应。

    他的舌头滑入我的口中,软软的热热的滑滑的。

    我也用我的和他纠缠,摩擦。

    他的手攀上了我的酥胸,在两层厚衣服里,把玩着他从出生时便赖以为生的

    饭碗。

    那一刻,我真的觉得自己即将把持不住了,我想要给他。

    我觉得既然我现在是他的女朋友,那我为什么不能给他呢?我为什么不能把

    最后,也是最珍贵的都交给儿子呢?我觉得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等儿子提出要

    求了。

    我知道,我对于我们的之间关系已经有些模煳。

    这可能就是女人吧,在浪漫的气氛面前,容易被冲昏头脑,朝令夕改毫无原

    则可言。

    妈~mama~我可不可以~~~儿子语气略有迟疑。

    我心头一跳,被儿子的话拨动了心弦。

    心想果然,他还是跟我要了。

    可儿子却激动的说,我可不可以,打,打一次奶泡。

    什么?我的各种幻想戛然而止。

    那一刻如果用语言来形容。

    就好像在你过生日的时候,你的朋友蒙住你的眼睛,大家都在兴高采烈的为

    你唱生日歌,结果当你的朋友把你的眼罩摘下来后。

    你却发现桌上摆的不是生日蛋糕,而是一碗素面朝天的长寿面一样。

    好吧!看来是我想多了,刚刚还你侬我侬的气氛瞬间尬到冰点。

    我气鼓鼓的道:你个小东西,哪里学来不三不四的方法?儿子见我发起了无

    名火,也是一脸茫然,这怎么刚刚还好好的现在竟然变脸了。

    儿子见我真的生气,支支吾吾,不敢再说什么。

    我一把推开他,走近身后的帐篷。

    坐在帐篷里,我早已从刚才的浪漫气氛中抽离出来。

    瞬间惊出一身冷汗,我在干什么?我竟然会期盼与儿子性交?浪漫的气氛对

    女人果然如同春药,让人忘乎所以。

    稍错一步就铸成大错。

    这样看来还多亏儿子傻乎乎的不解风情。

    想到这里我竟然觉得愧疚,儿子明明挽救了我,可我却对他发脾气。

    算了,还是满足他吧!我打开电暖气,让帐篷里暖和一些。

    这个帐篷是我们今天租的,同时还有蓄电池和电暖气等户外用品。

    因为帐篷不算大,所以很快,里面便变得暖和起来。

    我拉开一点缝向外看,篝火旁儿子还在望着火堆发呆。

    不时的捡起个小树枝丢进火堆,显得委屈极了。

    这个傻小子!我心中暗笑。

    咳嗯~我故作咳嗽一声,喊道:赶快吧火堆灭掉,进来睡觉!儿子可怜巴拉

    的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不假辞色面无表情,冷冷的回瞪了他一眼。

    直接拉上帐篷的拉链。

    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想必已经开始熄火了。

    果然,外面火光消失。

    同时我也一件件的脱掉上衣,解开胸罩,让饱满的rufang暴露出来。

    在脱掉裤子,只留下一条内裤,钻进双人睡袋中只露出个脑袋。

    也不关灯就这样静静等待着。

    儿子进来,拉好拉链。

    有点不敢看我,自顾自的脱起衣服来。

    我问道:外面都灭好了?声音依旧冰冷。

    嗯~灭好了。

    儿子脱着衣服自顾自的回答着,显得有气无力,无精打采。

    脱得就剩一条内裤,儿子这才晃晃悠悠不情不愿的钻进被窝。

    可刚刚一掀开被窝的一条缝隙,整个人便呆住了。

    我脸色通红,心跳加快,感觉就像一个刚过门的小媳妇,正赤裸着身体

    ,被

    新郎一饱眼福。

    我尽力保持镇定,假装不去看他。

    你~你不进来就出去,你不冷,我还冷呢。

    我故作冷澹道。

    哦~哦~我~我。

    儿子不知所云,连忙钻进来被窝,顿时一具有些冰凉的身体贴了过来。

    冰的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儿子倒是贴在我的身上吐出一口浊气。

    呼~妈~你的身子好暖,好舒服啊。

    见我还不理他,儿子撒娇般的把头枕在我的香肩上,大腿也在我的腿上来回

    蹭着。

    他的右手顺着我的小腹一路向上爬上我的双峰。

    妈,我错了,刚才是我不对,虽然我也不知道哪错了,但总之就是我不好。

    儿子一边捏了捏我的rutou,一边试探着我的反应。

    见我依旧不理不睬。

    儿子用手轻轻的戳了一下我的肋骨。

    我顿时笑了出来,再也憋不住笑意。

    见我笑了出来。

    儿子这才恍然。

    好啊,你竟然吓我,我就知道你不会生气的。

    说完儿子便一个翻身,整个人压在我的身上。

    你个死小鬼,还不下去,你要压死你妈我啊。

    mama!你好美,你好香,我爱你。

    说完便吻在我的唇上。

    我也渐渐回应着。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一根roubang正隔着内裤顶在我阴部。

    妈~要不~让我进去坐坐?说完儿子便伸手想要去扒我的内裤。

    我连忙抓住他的手。

    不行!我心中暗想,让你回家你要去爬山,现在让你爬山你却又要回家。

    你真拿老娘当泥捏的啊。

    他的手虽然动不了但还是用roubang在我的阴部来回搓弄着,是不是便会摩擦到

    我的阴蒂,让我又麻又痒。

    不行!这次我一定要坚持住。

    儿子~不行,答应mama,现在不能做到最后一步,还~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到时候如果你还想要mama的身子,我就可以给你,到时候你如果还选择和mama

    作,你要怎样mama都依你。

    儿子被我的话打动了,总算妥协。

    他爬起来,骑跨在我的腰上。

    我当然知道他的用意。

    我最大幅度,隆起胸部,让雪白的rufang形成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

    儿子则用沾满粘液的jiba从深谷底部缓缓插入。

    一插到底,我感觉我的两个乳球之间像钻进一只蛇一样,滑滑的,yingying的,

    如有开山噼石之力般不停地进进出出。

    嗯,mama,你的rufang,好软啊,好舒服。

    儿子一边抽擦,一边有两根手指揉捏我粉嘟嘟的rutou。

    乳首传来电流,让我浑身一个激灵。

    我知道我的下体估计已经潮湿的一塌煳涂,奈何却没办法止痒。

    就在这时,一只手按在了我的阴户上。

    原来不知不觉,儿子已经把一只手放在我的胯下。

    儿子~那里~mama~那里现在不能摸。

    但显然儿子并不打算听我的话,他手指只是拐了一个弯,便从内裤裆部的侧

    面深入我泥泞不堪yindao中。

    啊~我怕是今天压抑太久了,仅仅一根手指陷入我的yindao,我便舒服的无以

    复加,浑身软绵绵的,用不上力气。

    妈~mama,我知道这么多年你忍的很辛苦,其实,其实我知道你每天都会在

    卫生间里洗澡的时候自慰。

    但以后你就不用了,以后我可以帮你。

    你放心,我会永远爱你的,我也会尊重你的一切选择。

    儿子的话让我惊呆了,儿子竟然知道我的小秘密。

    他怎么会知道。

    但很快儿子的手指已经动了起来。

    阵阵的快感向我袭来,让我无暇思考其他。

    我也能感受到儿子此刻也是兴奋异常,因为他的jiba,在我的乳rou之间又硬

    了几分,而且一跳一跳的像是随时就要宣泄自己的怒火。

    快感不停攀升,我感受着儿子的手指在我的xuerou里滑动,我已经顾不得在儿

    子面前那最后一点可怜的矜持了。

    我喘着粗气,两只手一边推着胸,一边用手指轻轻捻动我那两颗粉嫩的rutou。

    儿~儿子,再~再快一点~对,mama~mama要来了。

    终于我浑身抽搐起来,阵阵快感轰击着我的神经,把我舒服的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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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狂的扭动身体,让我显得放浪形骸。

    这时,儿子也到了极限,roubang在我胸间抽搐,喷出一股股白色guntang的浆液。

    我感觉到儿子的喷射,尽量扬起头躲避着儿子的子弹,但还是有几滴落在我

    的脸

    上。

    高潮过后,余韵退却,两行热泪顺着我的脸颊滑落。

    是的,我哭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很想哭。

    可能是被儿子手指送向高潮的羞耻,或是儿子早就发现我偷偷自慰而假装不

    知的感动。

    亦或是儿子说出那种如同告白的话语。

    总之我哭了,哭的梨花带雨,哭的泣不成声。

    儿子见我流泪,竟然也急了,手忙脚乱的,找出面纸,为我把他的子孙擦掉。

    然后又找来一张,擦拭我的泪水。

    妈~妈~我错了,妈~儿子错了,你别哭。

    儿子把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眼角含泪,心疼的表情,写满在脸上。

    他不时轻拍我的头,或是轻吻我的唇,亲吻我的泪。

    我终于冷静了许多,看着他那心急的模样,我也很是心疼,是我自己下贱,

    又为何怪罪儿子呢?我是能够感到,儿子对我有着深深地爱意的,那份感情真挚

    ,热烈。

    我搂住儿子的头,让他的脸贴在我赤裸的胸脯上,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发。

    妈~你没事吧?儿子小心翼翼试探着问。

    我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让它顺其自然吧。

    我相信一切都是上帝最好的安排。

    第二天我们终于乘坐飞机回程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很是平澹了,儿子忙着同学聚会,准备开学的事宜。

    而我则继续投入麻木繁忙的工作。

    只是一到晚上,我们会像一对真正的情侣一样,依偎在一起。

    端着咖啡和薯片,看着电视里的肥皂剧。

    而我始终也没有让他跨过最后的底线。

    其实我还是希望,他能找个女朋友,虽然我们都很相爱,但我毕竟年纪越来

    越大,没法陪他度过余生。

    如果我始终把他拴在身边,那么最后只能留下悲剧。

    我所能做的就是顺其自然,一旦哪天,他喜欢上别人,那么我也会想办法让

    自己退出这段本不该存在的感情。

    对于这件事,其实我也跟儿子讲过很多遍,可他每一次都是说不会的,我会

    一直陪着你,这类的话。

    时间就像是给人们上了发条,让我们无法停滞。

    很快,儿子开学了,每天住校。

    儿子说大一肯定是没办法回家陪我了,管的太严,等到大二就好了。

    而我只是强装坚强的笑道:我这么大人了需要你个小屁孩陪我吗?赶快给你

    自己找个女朋友才是真的,都已经是大学生了,大学不找对象,就像吃薯条没有

    番茄酱。

    有什么意思。

    话是这么说,但自从儿子走后,我每天宁可加班,也不想回家。

    每天想到一进屋要面对空荡荡的房间,在想想和儿子在每一个角落的一点一

    滴,简直是件极度折磨人的事儿。

    好在,儿子几乎每天都会跑到医院看我,要么带一些好吃的,要么给我讲许

    多军训是的趣事儿,给我解闷。

    一时间让整个医院上上下下都十分羡慕,许多姐妹都说:我家孩子要能有你

    你家天铭一半懂事,我就烧了高香了。

    每次听到这种活就会让我一阵脸红心跳。

    因为他们看到的只是母慈子孝,却不知道,我和儿子在办公室,单独相处时

    的打情骂俏。

    这天,一台手术结束后。

    我脱下无菌服,丢掉口罩,手套。

    本想洗把脸,就在这时。

    小王开门,探头,看向我。

    杨姐,刚才你的手机响了,响了两三次。

    你快去看看吧。

    我答应一声,取来手机。

    电量屏幕,发现一个陌生号码浮现在屏幕上。

    我皱了皱眉,很是疑惑。

    这个号码给我打了三通未接来电。

    此意片刻,拨打了回去。

    嘟嘟嘟~喂!我问道:问你好,请问您刚才给我打~还不等我说完,对面一

    个清冷的女声响起。

    你是杨雪晴吗?嗯对!我下意识的回答。

    很好,你的宝贝儿子现在在我手里,如果不想他有事,现在你就把衣服脱光

    ,在所有同事面前跳一段。

    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你儿子的安全。

    什么?我先是一惊,可很快就反应过来。

    喂!死丫头,回国了怎么不先过来给哀家请安啊?我也学着对面冰冷的语气

    问道。

    哈哈~姐~你听出来了?此时对面的声音,既妩媚又俏皮。

    不错,这就是我的表妹苏小北。

    小北是我姑姑的孩子,小我三岁,从小我们的关系就如同亲姐妹一般,无话

    不说,没有秘密。

    可能是由于从小父母离婚,他跟着姑姑生活,远离父亲,这使得她的性格更

    像男孩

    子,从小就是孩子王,特别有主见,分分钟敢跟男生掰命那种。

    而我那时候却又比较柔弱,缺少主见,想想这可能也是我当时能嫁给死鬼老

    公的原因吧。

    所以一个没有主见的我,遇到一个极有主见的苏小北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

    对。

    一般都是她出主意,我负责实施。

    小北是那种我特别羡慕的性格,为人洒脱放荡不羁,人也是大大咧咧的,最

    早追求男孩子的是她,最早接触到性的也是她,甚至我的第一性高潮都是她用手

    指给我的。

    记得那时我上初中,过年时我们两个在被窝里打闹,她用手指按摩我的阴蒂

    ,高潮结束后我以为自己生病了,还大哭了一场。

    想想那时的我们还真是很搞笑。

    也正因为她这样的性格,导致她的学习成绩一直不好,等到高中毕业后她就

    前往美国找她的爸爸去了。

    期间她也会每隔几年回来一段时间,陪陪姑姑。

    距离她上次回来,一晃也过了三年了。

    我们简单寒暄几句后,约在一个西餐厅见面。

    次日中午,阳光明媚,灿烂的像是少女的微笑,柔和富有朝气。

    我一身牛仔裙,搭配白色体恤衫,头发高高的盘起,整个人显得精神焕发。

    你好小姐~请问,您是一个人用餐吗?一个服务员,带着职业的微笑,向我

    打招呼。

    哦~我约了人。

    我把视线投向餐厅里。

    果然看到一张靠窗的桌子,坐着一位身穿玫瑰色吊带连衣裙的女人。

    她今天穿的也是和漂亮,一头干练的短发,微卷的刘海下,一张迷死人不偿

    命的俏脸,大大的眼睛此刻完成了月牙,精致的脸上一对梨涡浮现在嘴角。

    她向我招了招手。

    大白梨!这呢!讨厌~我离大老远白了她一眼,这小妮子,这么多人竟然叫

    我的外号。

    是的,这小妮子不仅为人流氓,还特别爱给人起外号。

    大白梨这个外号就是她给我起的,原因是我和她一起洗澡,她发现我的两个

    rufang,又大又白,感觉像是两颗水果,让人见了就像咬上一口。

    所以被她起了个大白梨的外号。

    感受到周围人那憋笑的目光,我连忙低着头走了过去。

    死丫头,你要是在干叫我外号,我就叫你的的外号了啊。

    是的我当时也给她起了外号,只是杀伤力和侮辱性远没有大白梨强。

    她的外号叫大小眼,不是说眼睛真的是大小眼,而是可能是那时候她经常喜

    欢侧卧,所以造成略微偏胸,导致她的rufang一个大一个小。

    见我怒不可遏却不敢声张的憋闷表情,苏小北笑的花枝乱颤。

    哼~我一屁股坐在她对面。

    笑过之后,我们寒暄几句,随便点了一些饮料和甜品。

    诶~我的大护士长,最近怎么样?看你容光焕发的小sao样,是不是另结新欢

    啦?苏小北一开口准没好话。

    去你的你才sao呢。

    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道。

    好啦好啦,姐,不开玩笑了,最近怎么样啊?这还差不多。

    我喝了口果汁。

    我还能怎么样啊!天天都在忙工作,现在天铭也已经上大学了,不用我cao心

    ,那我就只能一心铺在工作上了呗。

    倒是你~你那个老baby没跟你一起回来啊?我知道这疯丫头,在美国找

    了一个老头子当老公,听说老人家,是个开赌场的老板。

    嗨~他呀~他都那么大年纪了,就别让他陪我飞来飞去了,弄不好再客死他

    乡。

    说着她吹了吹头上的刘海。

    靠在椅子上翘起来二郎腿。

    我笑道:那你留他老人家一个人在家,你就不怕他在外面找女人啊。

    苏小北笑的放浪:就他?家里的两个女佣都够他喝一壶的,就算他想到外面

    找也没那本事。

    我惊讶了。

    你是说他和你们家女佣内个啦?与我的诧异截然相反苏小北却满不在乎的摊

    了摊手。

    对呀,那两个女佣可是我精心挑选的,一个法国的,一个俄罗斯的。

    每天伺候的不要太舒服啊。

    这也行?我顿时凌乱了,你主动给他找了两个小妾?对呀!毕竟他年纪大了

    ,能玩的日子也不多了,既然他想玩,那就给他找两个,老实听话的。

    看着我错愕的表情,苏小北苦笑道:姐~都什么年代了,不要老是拿旧社会

    的眼光看问题好不好。

    你想想,我如果不把他安排明白,他怎么可能让我在外面肆无忌惮的玩儿呢?我的三观已经随着小北的观念崩塌了。

    你还在外面找男人玩?苏小北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对呀,这不是很正常嘛?你也不想想他一个老头,怎么可能满足我呢?我在

    外面不仅有几个男盆友,还有几个女朋友呢。

    反正趁着还有一点青春当然要玩的开心一点喽。

    还有女朋友?还几个?我的三观已经被反复碾压,碎成齑粉。

    那你就不怕他有了两个女佣在把你给踹了?你是说离婚?她喝了口饮料,在

    杯子上印下红红的唇印。

    我倒巴不得和他离婚呢!你知道和他离婚的话我能得到多少吗?多少啊?我

    探着身子,好奇的听着。

    如果我和他离婚我就能分到八千万美金。

    什么?我捂住自己的嘴,八千万!还是美金?我的汗毛都根根扎起。

    所以啊,老头子虽然年纪大了,但他并不煳涂,既然不能和我离婚那还不如

    把我支的远一点等到他老人家寿终正寝那天,就可以通过遗嘱来分配家产,到时

    候,念在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上多少还是会分给我点,但大头还是会留给他那几

    个白痴儿女的。

    所以我这此回来是有任务的。

    我打算自己开一家公司,自己打出一番事业。

    我向她束起一根大拇指,表示敬意。

    行了~别说我了,说说你吧,我看你面色红润,说!如实招来~你是不是又

    有男人了?被她这么一问,我倒是想起了儿子天铭。

    不禁脸色一红。

    我真的没有,你不知道,就我们医院,除了几个书呆子就是比我还女人的男

    人,简直不忍直视。

    真的没有?真的没有!苏小北面露疑惑,嘟囔道:不可能啊,明明就是被浇

    灌的很好的样子,怎么可能没有男人呢?我只见到她嘴唇嘟囔,却没有听清。

    你说什么?没什么!那我的大外甥呢?大外甥最近怎么样?见她转移话题,

    我这才暗自松了口气。

    天铭啊,他现在刚上b大,现在正在军训呢。

    每天都会黑上一个色号。

    但是说实话,他身上的肌rou倒是越发结实了。

    苏小北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蛛丝马迹,促狭的揶揄道:诶呦,你这当妈的观察

    的倒是很仔细吗!连儿子的肌rou越来越结实都知道。

    那~那又怎么了?他,他经常在家,光着膀子的。

    我有些心虚。

    哦~苏小北乐了,你刚刚不是还说他最近上大学军训吗?我怎么记得上大一

    是必须住校的呢?那你又是什么时候看到他在家光着膀子的?我被她的一路分析

    ,弄的错愕,哑口无言。

    好吧,不得不承认,每次和这丫头在一起我的智商就会自动下线,根本不在

    服务区。

    就在我对该如何解释而一筹莫展时。

    送你三月的风六月的雨九月的风景~~~我心想这简直就是救命的电话啊。

    我连忙接起电话。

    喂!你好。

    喂!你好!请问您是林天铭的母亲吗?对方是个女声。

    嗯~对我就是。

    我回答道。

    嗯~是这样的,今天天铭同学受伤了,具体的请您来一趟学校在详聊吧。

    一听到儿子受伤,我整个人都蒙了,大脑一片空白,勐的站起身来。

    什么?哦~哦好。

    我马上过去。

    放下电话苏小北也被我的举动吓到了忙问:怎么了?我摇了摇头,只知道天

    铭在军训时受伤了,具体情况还要等到了学校才会知道。

    我急忙说道:行了!今天就这样吧,下回来我家,我请你吃饭,到时候我们

    再聊。

    说完我便要转身离开。

    诶~等等我,我也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