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溪茶书屋 - 其他小说 - 梦锁金秋(全本)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的结果下来了,

    你的奖状奖品不要了?那么多张呢!单科名全是你,总分名也是你,还

    有软笔书法硬笔书法名,运动会长跑短跑名……」我想起来了,全州会

    考刚过不久,至于运动会嘛,那些娇生惯养的镇里娃儿那里比得过我,她说:

    「想不到你跑得还真快,速度&039;嗖嗖&039;地像射箭一样。」湖南话听起来真好听,

    柔柔的声调,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微微地把声调上扬一下,格外动人,我笑了:

    「嗨,我成天在大山里追着牛儿跑,牛犊子也跑不过我哩!」她惊讶地说:「你

    还要放牛啊?」我说:「是啊,我从小学就开始放牛,七八年了吧。」她来了兴

    趣:「我从小都没去过农村呢,快给我说说你小时候的趣事。」我的话匣子也打

    开了,刚才烦闷的心情一扫而光。我给她们讲小时候怎样用树杈做弹弓打小鸟,

    怎样去捅马蜂的窝,怎样用秸秆搭造小屋,怎样玩「过家家」,怎样在水田里抓

    泥鳅和黄鳝,怎样玩耍用树根做的陀螺……农村的琐事在她们眼里成了新鲜的事

    物,她们一边听一边笑,笑得前仰后合,一边说:「想不到你是这么个不听话的

    顽皮小孩子。」冉老师更过分,边笑边在床上打滚,掀起了裙摆,她双胯间的鼓

    蓬蓬的东西展露无余,被一条淡黄色的三角内裤包裹着,莲藕一般洁白的双腿在

    我眼前晃动,这有意无意的诱惑让我想起了我的女人,想起和她干的那些事,裤

    裆你那条蛇慢慢地舒展开来,蠢蠢欲动,我惊慌得不敢站起来,一直坐在椅子上,

    把脸朝向王老师那边,避开那活色生香的画面。下课铃声「叮铃铃」地想了,王

    老师叫起来:「唉,我早上还有两节课,你们玩着吧,等我回来,要是你要走的

    话,记得回来找我,我还是你的老师嘛。」说完就在镜子前梳理了一下头发,往

    脸上擦了点什么东西,去书架上取来书本,急匆匆地走了。冉老师站起来说:

    「我去上个厕所,马上回来。」屋子里就剩下我一个人,落寞的情绪又涌上来,

    我走到窗子边看着天空,初生的朝阳正灿烂着呢,远处梯形山地上的油菜花在阳

    光的照射下,泛着生动的金色的光辉。

    上课铃声响了,冉老师几乎是踏着铃声进门的,她随手把门撞上了。我看了

    她一眼,她仿佛是无意的。她还是往床上一躺,四仰八叉地。我继续看着外面,

    我也预感到即将发生什么,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闹钟的清脆声音在「滴答」作

    响,跟心跳一样的节奏。她突然开口说话了:「太阳的光好强,能不能帮我把窗

    帘拉上呢?」我拉上窗帘,走到椅子上坐下,椅子正好面对着床,我也面对着她

    了,她直起身来,我赶紧把盯着她的目光转移了,她说话的声音突然像变了一个

    人:「好热啊!」我眼角的余光看见她理了理头发,把肩上的裙带从肩上松垮下

    来。我再也坐不住了,突地站起来冲到床前把她扑到在床上,她大叫起来:「你

    干嘛呢?你干嘛呢?」我突然恐慌起来,怕人听见,我用嘴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叫

    出来,她发着「呜呜」的声音拼命地挣扎,紧闭牙关,死活不让我的舌头伸进去,

    这样对峙了很久,双方都满头大汗地喘着气,我真的想夺门而逃了。冉老师突然

    说话了:「你怎么这么大胆?」我喘着气颤抖着说:「我想要你。」冉老师一本

    正经狠狠地说:「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了,你是学生呢,怎么可以这样对老师?」

    我急得都快哭了,央求着她:「冉老师,你别叫,我知道我错了,你这么漂

    亮,我忍不住。」她不置可否地把头歪在一边,我说:「你就给我一次吧,就一

    次,我被开除了,我发誓从你眼前消失,再也不让你看见。」她回过头来看着我:

    「你还是次吧?」我及时地红了脸说:「恩。」冉老师眼里发出异样的光芒,

    声音变得柔和起来:「那我们快点,等下王老师要下课了,撞见了不好。」我从

    眼看见这个女人,就知道她是个sao货。我把她推着我的双手拿开,放到头顶

    上。我的手像条蛇,沿着她的大腿钻进去了,摸到了那里湿淋淋的一片,我说:

    「冉老师,都湿了呀!」她闭着眼哼了一声说:「那是生理反应。」我把她的裙

    摆捞起来,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掉在床沿,我吞了口水,她的腿不像敏的那么修长,

    不过比敏的要丰腴,鼓鼓的满是rou。我的两只手抓住米黄色内裤的边沿,我要把

    她扯下来,她闭着眼没看我,把那浑圆的臀部稍稍抬高了一点,脱下来的内裤已

    经被那爱水浸湿了一大片。这是个成熟女孩的yindao,和敏的完全不同,黑乌乌的

    杂草丛,盖住了那鼓蓬蓬的山丘,rou缝的颜色不再是敏的那种粉红色,而是暗红

    色,yinchun的形状也大不相同,长长的两片黑红色的rou瓣伸在外面,像她的唇,更

    像蝴蝶的两只翅膀,缝中已是光亮一片。她抬起头来看我在盯着那东西看,着急

    地说:「你快干我,我们只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啊?」她一语点醒梦中人,我赶

    紧把自己身上的扒下来,放在椅子上。直撅撅的长甩甩的东西张头怒脑,静脉曲

    张,她也把裙子乳罩解了,看了我那里一眼,尖叫起来:「呀,那么大呀!真看

    不出来,小小年纪就有这么一个好东西。你可要轻点干啊?」她软得如一根面条

    似的倒下了,分开双腿,那暗红的口子张裂开来,像一头小兽的嘴。她颤声说:

    「你快进来吧!我等不及了!」我站在床沿,把这粗壮的树根直抵抵地对准口子

    直塞进去,倒也不甚费力。她呻吟着「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树根已经全根没入,

    肥厚的温热的rou蕾将我包裹住,不像敏的那么紧,反而有一种宽厚包容的感觉,

    刚刚好;我开始抽动起来,冉老师便扭动着身子,哼哼叽叽地呻吟起来,屁股一

    耸一耸地凑上来,胸前两个雪白的奶子也随着前后波动,她的奶子很是奇怪,不

    像小寡妇的浑圆,也不像敏的坚挺,像一个馒头的顶部被过分地拉长了,奶头特

    别大。我缓慢地来回抽送,左右研磨,两片蝴蝶的翅膀在缓缓飞舞,翻动出内里

    粉红色的rou褶,带出了咕咕的流水,发出响亮的「噼噼啪啪」的声响。冉老师脸

    色潮红,鼻翼微张,她索性把手放到胸前来自己揉搓着,两条莲藕似的玉腿攀上

    了我的双肩,又滑落下去,我还是希望它们在我的肩上,伸手去拾起来,放在肩

    上用手抱住。我越抽越快,越抽越快,她的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前前后

    后都抽七八百下自己还没有泄,我暗地里感到吃惊。她的臀部雪白滚圆,犹如棉

    花团一样柔软而有弹性,我一时意乱神迷,剧烈冲撞起来,像咱家那头牛犊在草

    场里乱冲乱撞,任冉老师如孤舟般在下着暴雨的海面上翻滚,挣扎。不大一会儿,

    只见她绷直了身子,拼命地抓着自己的rutou,脖子向后伸直着,脖颈上的青筋凸

    显出来,紧蹙着眉叫道:「我来啦!我来了!我快不行了……啊!」两只眼睛翻

    着白眼,嘴唇也不停地抽搐,凭空里一声惊叫,夹紧双胯,双手死死地抓住床单,

    抖个不停。我感觉自己自己那里像被跳跃着缠绕了。我醉眼看她如虫一样跌动,

    嘴唇抽搐,双目翻白,猛地一声惊叫,,双手死死抓住床单抖个不停,一股热流

    涌动着喷流出来,我感到自己那里像被一只暖暖湿湿的手紧紧地攥着,赶紧抽身

    退了出来,转身一泻如注,射在了地板上。

    冉老师好大一会儿才喘过气来,娇嗔地说:「还跟我说是次,你骗人哩!」

    我红了脸说:「我就只做过四次嘛!」

    她不相信地说:「真的?我好久没这样爽过了,真爽!」

    停了一停,她有点遗憾地接着说:「可惜你就要走了,这么帅这么结实的一

    个小伙子,要不你来我们班吧。我可以帮你说说。」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实在是不想再听这个了,我还是对她说:「谢谢你

    啦!我自己会有办法的。」鬼知道我有什么办法呢。

    她偏着脸问我:「你真的再也不见我了。」

    我说:「你说不见就不见呗。」

    她一边拿纸巾擦着那里一边笑了:「你还真的较真啊?我要你干我的时候找

    不到你呢,你真棒!」

    我说:「我也想干你啊。我又不离开这里,我想日你的时候可以过来吗?」

    她说:「好啊,我就住王老师隔壁,挨着左手边间就是我的小窝,你要

    随时来哦。」

    我说:「恩。」

    我刚刚把我那里打理干净,下课铃就响起来了,我赶紧抓起衣服飞快地穿起

    来,冉老师也忙成一团,把裙子往头上就套,反了都不知道,她哈哈的大笑起来,

    我顾不得那么多了,飞快地穿着衣服……她塞过来一张纸:「诺,这个是我的课

    表。」我随手一抓塞在口袋里,飞奔着下楼去了。到了一楼,远远地看见王老师

    抱着书本袅袅婷婷地走过来,我装作没看见她,转身想从后门就出去了,却被她

    远远地叫住了:「向非,这么快就走了啊!」我只好停下来立定,等她走过来,

    我说:「我改天来嘛!」她有点难过,她说:「不管在哪里,要好好的努力,记

    得常常回来看我,我的课表安排你知道的吧。」我用力地点着头,我再次感觉那

    不争气的眼泪就快溢出眼眶了,怕她瞧见,赶忙转身走出后门去了。

    我走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用力用力地低着头。此时此刻在这个学校,

    如果非要说还有什么人是值得我留恋的话,这个人非王老师莫属。

    我从来这个学校的天开始,就认识她了。那时正是入学考核刚刚结束的

    晚上,下着绵绵的秋雨,温热的夏意还未退去。我正在阁楼上静静听这天地间的

    微鸣,沙沙的声音让我沉醉。有个同一个班老乡跑到院子里来叫我,,我下楼来,

    他说英语老师叫我过去一下。我那时还不知道王老师是个女的,我和她一同去见

    王老师,那是王老师还住在一个池塘旁边的居民家里。我们沿着池塘边潮湿的小

    路摸索着找到了这家住处。

    一个二十多岁女子走到院子里来,这是我次看见的最漂亮的年轻女人,

    心里啧啧称奇。进了屋子里,我见她把乌黑油亮的头发扎成两条羊角小辫,整齐

    的刘海像菊花的花蕊那样弯曲在弯弯的细眉之上,上身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线衫,

    下身穿黛青色的长裤,美丽而不妖冶,娴静而大方,脚上穿着一双淡紫色的拖鞋,

    雪白的脚丫子露出来,呼应着白皙的面庞,身段修长匀称,却又让人觉得不乏女

    性美所必需的丰满;皮肤是那种娇柔的淡淡白,像梨花的颜色……一双活泼泼的

    大眼睛,在长长的睫毛下梦幻似扑闪着,眼仁像外面漆黑的夜,仿佛会不分昼夜

    永不停息地扑闪下去,总带着甜甜的安详。身躯纤细而不瘦削,周身上下都显出

    妩媚动人的沉静,颇有几分古典美女的韵味.只有眼睛异样地活泼,甜甜地一笑,

    两边脸上便露出迷人的小酒窝,那笑像一阵带着香气的微风,让人迷醉。

    我突然想起在批斗大会上「脏脏」说敏是新学校的校花,对这点我一点也不

    知情,她也未曾提起,也许她真的是吧,她身上确实散发着夺人的光芒,那是和

    王老师的美迥然而异的,敏那么张扬,急切地想表现自己,,王老师则含蓄淡然,

    如果说敏是一朵粉嫩娇艳的初生的玫瑰花,王老师则是那淑静淡雅的梨花。不知

    有多少色狼对着王老师流过口水呢,想着「脏脏」yin秽的舔舌头的样子,我心里

    泛起一阵恶心。

    王老师叫我来是告诉我我的英语考试结果是名,她说如果再细心点的话,

    是可以得到满分的,并在试卷上给我指出了我的错误,她说都是些微不足道的错

    误,不过可以看得出我性格比较急躁,这让我心服口服,确实如她所说。

    空气越来越沉闷,北边的天空先是飘过来几朵乌云,风轻轻卷起地上地尘土

    飘扬着,不大一会儿,黑云遮蔽了太阳,笼罩了天空。我知道要下雨了,可是我

    真的不想回去。我坐在麻将馆的对面的石凳上,对面有个瞎子老头在拉二胡,琴

    声悠扬凄切,如泣如诉,把人心里的rou拉得都悸动起来。秋雨老是迟迟不落,我

    希望上苍普降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也许这样我会好受些。雨落下来了,稀稀拉

    拉地一阵风似地,只是打湿了街道,打湿了房顶,甚至不能打湿我的衣服,这让

    我大失所望。吹来的风有了凉意,正应了那句俗话「一场秋雨一场凉」,我感觉

    到有些冷,抱着双臂卷缩在墙角,拉二胡的老头也不见了踪影,没有了他的琴声,

    天空的阴云在灰色的天幕上过来一朵又来一朵,络绎不绝,无有休歇,我更加显

    得寂寥无聊起来。

    明天就是星期六了,我回去如何和爸爸mama说,而最要紧的是眼下就要放学

    了,敏一定会来找我,我如何跟她说,我可不想失去她。没有书读了,难道我就

    一直这样,有生以来次,我开始面对何去何从的问题,这问题是这样地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