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溪茶书屋 - 其他小说 - 妖刀记(1-44卷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2

分卷阅读92

    管远处不见高墙,仍足以当作路引。

    耿照不欲惊动院里人,取出银钩抛过高墙,“铿!”勾住内檐,小心抱着明栈雪翻过墙檐,纵身跳入院中。

    那院落甚是广衾,地上遍铺大片的青石砖,形制、用料可比流影城的内城规格,甚至犹有过之。院中每隔几丈便竖有一盏莲灯,是莲台铜柱中置着一盏油灯,上覆防风的琉璃灯罩;庑廊砌起的高台下也是每隔几尺挖出一个方孔,与檐上对衬的瓦陇中俱都置入莲灯,与其说是“明如白昼”,却更像走入出尘仙境,上下一片灯霭浮溢,美不胜收。

    耿照落地时吓了一跳,抱着明栈雪躲入一丛修剪齐整的山茶中,不禁咋舌:“点上忒多灯盏,一夜要燃去多少灯油!此地定是某位大官巨富的山间别墅,却不知是何人的物业,铺张竟可与城主相比?”

    院中虽然灯火通明,廊间的厢房却都是一片漆黑,耿照不敢贸然进入,沿着院墙往荒僻处走,远离大院之后,赫见一座谷仓似的两层木造建筑,独门独栋,不与他处相邻。

    那木屋左右是空旷的晾衣场,置着一座座空架子,屋外堆满木耙、扫帚之类,却无相邻的下人屋舍,门窗缝里透出些许微光。耿照掩至窗下窥看,只见屋内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干草,四壁均高高堆着一束束草料,屋内连一副桌椅也无,壁上嵌着一盏琉璃莲灯,便是光源所在。

    他推门而入,里里外外巡过几回,确定无人之后,才将明栈雪抱了进去。草料仓的二楼挑空,仅沿墙筑了个“回”字型的踏板,宽约两尺余,还不容一人平躺翻身,以一条木梯上下交通;待四面的草料堆高至顶,便可站在踏板上以铁耙翻动。

    屋内门窗紧闭,隔断寒风,自是比外头温暖。

    两人躲在屋角的草料堆深处,耿照还特别翻来几捆草料,在藏身之处外迭了个交角,表面看来便似垒草成堆,任谁也猜不到里头还藏得有人。

    透过壁上油灯微明,只见明栈雪双目紧闭,嘴唇面上白得微带透明,竟无一丝血色,眉间隐隐有一团大如鸡蛋的青气。她双手环抱肩头,瑟缩在干草堆里不住颤抖,身下的草料被湿衣一压,转眼便已浸透。

    耿照一坐下便觉不对,湿掉的草料非但无法保暖,反而更易受寒,赶紧跃出藏身处,隔着草堆褪去鞋袜上衣;微一迟疑,连腰带、衫裤也一并解下,全身脱得赤条条的,抓起一把干草将全身抹净,抱着一束捆好的草料偎入干草堆里,顿觉无比暖和,仿佛上天下地,再没有比这更舒服的。

    “明姑娘……”他鼓起勇气,隔着草料堆轻声道:

    “你……你须将衣裳脱了,才能以干草保暖。否则湿草与湿衣一般,难以提供温暖,再这样下去,要受风寒的。我……保证绝不偷看,你尽管放心好了。”

    明栈雪“唔”的一声,半天都没动静,过了许久才断续传出窸窣声响,湿衣一件一件递了出来;迟疑片刻,最后终于递出一条温湿的系带抹胸,缎料触感细滑,虽也是素面无花,仅仅沿边儿滚了圈黑绿相间的精致蝶纹,却是明艳饱满的宝蓝色。

    耿照满脸胀红,一接过便立刻塞入草底,仿佛被那滑软的宝蓝抹胸灼了手。

    为了驱散濒临失控的想象力,他赶紧推了几捆干草束过顶,低声道:“明……明姑娘!你……你用干草抹抹身子,再将湿掉的草束换掉,会……会舒服很多的。”

    明栈雪“嗯”了一声,片刻轻声道:“多谢你了。”喉音微颤,似仍不住发抖。

    “不……不客气。”

    耿照躺回草堆中取暖,裸身与干草一触,才发现下体勃昂充血,硬得弯翘怒起,直如一柄狞恶的鬼头弯刀,不由得大窘:“好在没被明姑娘发现,否则岂不当我是yin贼?”依稀记得上回硬到这种程度,正是与横疏影纵情欢好之时,心中忽生出一丝异样。

    他对明栈雪的所作所为全无好感,即使她拥有凡人难以抵挡的绝世美貌,也无法扭转耿照对她发自心底的憎恶。

    巧笑倩兮、谈吐温婉的明栈雪无法吸引他,但瑟缩在草堆中,不住颤抖的柔弱女郎却令他心生怜惜,仿佛她不再是那个庙里杀人如麻、井中工于心计的女魔头,只和他一样,是孤身落拓江湖、无依无靠的可怜人。

    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以及一男一女刻意压低、却依然放肆的调笑。

    “别……别在这儿……庆如哥,夫人还找我呢!你怎么带我来这儿?”

    “嘿嘿,这儿只有我,可没有什么夫人。”

    “哎呀,你……讨厌!”

    (糟了!)

    咿呀一声,门扉被推了开来,两条交颈的长长斜影投映而入,女子唔唔轻哼着,身子不住扭动,男子却有一脚已踏了进来。

    耿照无处躲藏,再顾不得男女之嫌,翻入明栈雪藏身的交角,顿觉身下覆着一具温软玉体,两人胸膛相迭,幸而被她挺拔饱满的双峰高高推起,并未贴面碰鼻;下身与她平坦的小腹紧密相贴,其中夹着一条guntang粗硬的怒龙,连他自己都觉灼人。

    明栈雪轻哼一声惊醒过来,慌忙并起一双赤裸浑圆的修长玉腿。

    耿照无暇解释,凑近她耳畔道:“有人!”明栈雪点了点头,遂不再挣扎。

    两人并头交卧,一动也不动,两颗心却不住贴rou相击,砰砰有声。

    他胸口压着的两座硕峰绵弹劲实,饱经锻炼的乳肌虽然极富弹性,却保有rufang柔嫩的肤触;挤蹭中似有一物悄悄勃挺起来,硬如樱核,大小也差堪仿佛,却更柔韧软滑,膨大间又刮又顶的触感实在妙不可言,磨得他乳间一阵酥麻,恍然醒悟,原来是明栈雪的两枚尖挺乳蒂。

    思虑至此,陡地又硬挺几分,火烫的怒龙暴出青筋,跳动几下。

    明栈雪浑身一颤,受惊似的轻轻呜咽一声,随即咬唇忍住。

    他强抑yuhuo,深呼吸几口,胸膛缓缓往下移动,欲避免两人乳首厮磨。谁知明栈雪的蒂尖虽硬挺如樱桃小核儿,rufang却是柔嫩弹手,被他贴rou一拖,乳尖微微摁入绵软的乳内,往下拉长,刺激无比强烈。

    她咬着唇挺腰昂颈,簌簌发颤,双手死死攒着干稻草,也不知是疼是美,一条粉雕玉琢的浑圆左腿忍不住略微屈起。

    耿照身子往下滑,忽觉杵尖自一片微微贲起、柔软滑腻的芳草丘上迤逦而过,她紧并的腿心一开,耿照鼓胀的yinnang骤往下沉,guntang的杵身过两瓣嫩脂似的娇软肥腻,卡在一条蜜缝间,微陷入rou里。

    两人不约而同地低呼一声,不敢再轻举妄动。

    明栈雪被耿照结实的熊腰一挤,两条长腿不由自主地分跨开来,并拢不得,蜜壶被那guntang狰狞的怒龙贴rou熨灼,全身不住轻轻发抖。耿照经横疏影悉心调教,已非是昔日懵懂无知的鲁少年,知道明栈雪并无引诱之意,娇嫩的蜜缝间干爽凉滑,浑不似情动心动,尴尬万分,悄声道:“明姑娘,我退后些……”

    明栈雪双臂缠住他的腰,咬牙颤声道:“别动!一动……便冷得紧。”

    耿照微微一怔,保持原姿势不动,轻将干草拨了过来,密密覆在两人身上。

    明栈雪双臂搂着他取暖,身子却不如初时紧绷,颤抖渐止。耿照唯恐压坏了她,改以双肘撑地,两人身子紧密相贴,再无一丝空隙。

    那对男女在门畔温存一阵,女子轻轻吐了一口气,颤声道:“庆如哥,你放我回去。我服侍夫人睡了,再……再来寻你。”

    被称为“庆如哥”的男子低笑道:“你若不回来,我便到夫人房中寻你。”

    “啪”的一声脆响,女子似是打了他一记,笑道:“死相!净耍嘴皮子。”低声道:“夫人那里,我……我晚些再去。”男子大喜,一把将她拉了进来,反手紧闭门扉。

    女子惊叫一声,不住咯咯娇笑。两人一路搂搂抱抱,直似蜜里调油,如胶似漆。

    耿照暗暗叫苦:“什么时候不来,怎偏偏挑中这节骨眼?”身旁垒起的草束突然“砰”的一摇,那“庆如哥”竟将女子扑倒,便在先前耿照藏身的干草堆上,与耿、明二人仅隔一道松松软软的干草墙。

    女子娇声乱叫,轻喘道:“这儿……这儿怎地有张现成的草床?”

    男子低声笑道:“龙王大明神在上,早算到了你今儿春情泛滥,在这儿给我俩备了洞房。”女子不依不饶,嗔道:“我洞房才不要在草料房里!啊、啊……轻些,揉坏人家了……”

    一阵窸窣声响,蓦地“草墙”一晃,几件衣衫接连披上草堆顶,可以想见外头那两人俱已一丝不挂。男子叹道:“你这一身细皮白rou,真个是比豆腐更嫩更滑,偏又温香得紧。我当日在和合房中一见,便害了相思病啦!”

    耿照从狭窄的草捆缝间望出去,依稀见得两具赤条条的裸裎身躯正自交缠,那女子腰肢纤细骨感,视野所及,连那小半截的臀股曲线也无甚rou感,略显单薄,但屈着腿儿去夹男人时,雪呼呼的股弯却也有一股未脱稚气的腴嫩,与霁儿扭腰开腿、娇娇承欢的模样差堪仿佛,约莫也是十六七岁的少女。

    男子的形容原也没错,那少女肤光如雪,确是吹弹可破,然而比之明栈雪玲珑剔透的乳质玉肌,顿形失色。耿照看得两眼,只觉男子满口yin词,说的便是自己身下的丽人,贴着肌肤温泽一熨,丝滑细腻、如敷细粉,滋味难画难描。

    草墙之外,男子捉住少女一双乳鸽似的小巧嫩乳,十指抓握恣意揉捏,少女闭目斜颈,“呀、呀”的婉转娇啼,腿心被大大分了开来,屈着两条小小腿儿不住晃颤,忽然惊叫一声,伸手往腿间捉住一物,睁眼大发娇嗔:“还没出水呢!庆如哥,你这物事这般粗长,硬弄进来,还不疼死了我?”

    男子yin笑:“死是自然要死的,只不过是让你魂飞天外,美了个欲死欲仙。”

    少女羞道:“我那日在房里见了你这……大物,心儿便一直蹦蹦跳,恨不得……恨不得代替夫人挨上一回,真是死了也甘心。”

    耿照好奇心起,凑近草缝一瞧,见少女双手在腿心交握着,支起的雪白大腿上露出半枚鸡蛋大小的紫红鳗尖,其下俱为娇躯所掩,难窥全豹,心想:“这样便算是大了么?似也没甚出奇。”忽然发现明栈雪也正凝眸望出缝隙,一对上他的目光又闭起双眼,装作熟睡,两人心中各有一丝异样。

    男子见佳人守紧雷池不肯放行,岂容到口的美rou飞了去?柔声哄道:“你且忍耐一下,一会儿包管你欢喜得飞上天去,怕还不肯让我拿出来。”少女怕得不肯,娇声求饶:“庆如哥!你先……先揉揉我这儿。”

    男子莫可奈何,捉住她一双玲珑玉乳左捏右揉,少女双手捋着那根长物,摁着鳗头似的红钝杵尖挤开幼嫩的rou褶,抵着玉门上下轻刮,一边抿着小嘴哼颤着,慢慢胀红了小脸。

    男子喜道:“好莲儿,这倒是出水的好法门!”索性跪坐不动,专心享受少女的动作。

    耿照见少女雪靥娇红、闭着眼睛甚为受用,禁不住地脸红心跳,渐渐生出欲念。

    他原本便硬得厉害,龙杵一面被明栈雪温暖肥腻的外阴轻轻黏咬着,又被自己结实的下腹肌rou压挤,不啻于双手包覆;如今再见到少女动情的娇痴绮态,刺激更加强烈,忽地马眼一酸,沁出些许透明黏液,隐约有一丝出精似的快感涌现。

    耿照不知男子兴奋时会分泌少许透明黏液,交媾之际得以润滑女子花径,与女子情动时分泌爱液相同,以为自己竟xiele出来,窘得撑起身子,以免黏液沾上明栈雪的身子。明栈雪不明所以,顿觉搂着自己的温暖雄躯忽然离身,娇嫩的肌肤耸起一片寒栗,一双玉臂益发搂紧。

    耿照腰背上下几次,始终难以起身,卡在她蜜缝里的怒龙却磨出了火,厚实挺翘的rou菇伞缘沾满了黏滑的浆液,滑动时益发快美舒畅,感受也更清晰强烈。

    明栈雪的阴户便如一只饱腻紧实的rou贝,外阴肥厚柔软,须剥开之后才会露出两片鲍唇似的鲜嫩rou片,触感柔韧而极富弹性,曲折多褶的形状犹如厚实完整的鲜捞藻叶,连摩擦时又脆又嫩、黏滑深裹的奇妙触感也像。

    总算耿照心底还有一丝清明,暗忖道:“不好!难道是我不知不觉射出精水,才会黏滑如斯?不知……不知她发现了没?”但身下的感觉委实太美,见明栈雪双目紧闭,身子不住轻颤,明知这是借口,却对自己说:

    “她睡着了,不知道的。我……我若离了她,谁来为她取暖?”咬牙挺动臀股,缓慢的、安静悄然的上下摩擦,下身的液感却越来越重,直到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响,仿佛一边研磨还一边漏出浆来。

    忽听男子道:“莲儿,你这么湿啦!能进去了罢?”

    少女握着爱郎的杵尖,搅得蜜缝里唧唧有声,闭目呻吟道:“哥……莲儿出好多水,好想要的……”男子抄着她的膝弯大大分开,腰肢一沉,“唧!”yin靡汁响,阳根已排闼而入。

    耿照听得颅中烘热,迷迷糊糊想:“原来女子磨着磨着,便出这么多水。”想起横疏影、霁儿情动之际,阴户确是湿漉漉的又滑又腻,下身一阵厮磨,只觉yin水已沿着yinnang一路流淌到股间,心想:“她……也想要了么?”身子略微沉下,胀得紫亮紫亮的钝尖剥开黏闭的柔韧内唇,挤入一团温腻之中。

    明栈雪再也无法装睡,奋起余力想并起大腿,只可惜伤后乏力,徒劳无功。

    她双臂本环着耿照的肩背贴身取暖,此际也不及回过身前推拒,所幸她双峰坚挺饱满,久经高明武学锻炼的乳肌丰厚劲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