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溪茶书屋 - 同人小说 - 【三国/摩三】铜雀春深锁袁绍在线阅读 - 久别重逢(铜雀台第一发,强迫,颜射,宫交,伤害zigong)

久别重逢(铜雀台第一发,强迫,颜射,宫交,伤害zigong)

    双性,强迫,zigong虐待。

    袁本初被活捉以后顺利成章送进铜雀台。

    毕竟是丞相初恋,大小姐在铜雀台待遇可见一斑。起初袁本初受不了这折辱,一心寻死,经常不吃药作践自己,丞相来了也爱答不理。曹cao并不恼火,他深知发小性情,隔三差五来暖屋里找人叙旧,还亲自喂药。因为丞相发现只要时不时提一嘴袁家三个孩子的下落,袁绍就会乖乖按时吃药。即使如此,袁本初对丞相还是毫无反应,曹cao要做什么都一副面无表情任由摆布的样子。偶尔曹cao被逼得没了耐心会跟袁本初动手,看到对方被自己掐住脖颈,脸颊通红呼吸困难时曹cao竟莫名兴奋,转而又心疼不已,一边愧疚一边撂下狠话要把袁熙袁尚赶尽杀绝。看着袁绍的表情总算有了变化,丞相才满意离去。

    今日丞相早早到了铜雀台,看到袁本初不闹别扭在乖乖喝药,心情大好,不禁上前喂了一颗糖。儿时在洛阳,少年曹cao也经常在袁府遇见袁绍喝药,每次等他服用完毕,自己都递上一颗糖,看着竹马高高兴兴地含着糖,二人又相约一起去学堂。现在丞相在铜雀台亲自喂糖,袁本初只觉得这糖一点都不甜。但也无妨,他太了解曹阿瞒的喜怒无常,如今他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何必迁就自己。亲亲抱抱袁本初也没有推开,只是脸上没什么表情,不过丞相早就习惯了。刚把人哄上床,袁大小姐竟然将手伸向丞相腰带,面露羞涩给他宽衣。其实这个动作袁本初早就做过千百回,但当下境况早已不同往昔,没有那份年少倾心的热情,只有溃败后的羞耻无奈。

    脱了外衣,袁绍委身跪在丞相身下。曹cao一边摸着他的脸一边调戏:“本初皱眉也是这样好看。答应过你的事孤没有食言,北方战事已经暂搁。”已然把后半句隔岸观火自相残杀藏于心里。见袁绍神情复杂,曹cao拇指抚到他的薄唇上,抬起发小消瘦的下颌,眼里满是暴虐的欲望,“接下来本初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接下来的流程确实再熟悉不过,只是久未云雨,外加这种境况,袁绍一点兴致都没有。尊贵的邺候大人怎甘心像个玩物一样雌伏于他人身下,迫于无奈,袁绍还是低头将那半勃的东西含入口中。看着发小低垂的样子,曹cao一手摸向他后颈那处最脆弱敏感的地方,一手又捏住下巴,迫使袁绍吞得更深。他早就想狠狠cao弄袁本初了。数十载未见,二人一路越走越远,官渡布阵那时自己夜不能寐,成日担惊受怕,眼下好不容易活捉了袁绍,又担心他寻死觅活,整日拿汤药为他续命。等得太久,曹丞相早就急不可耐,完全硬起的阳具毫无章法地顶进发小喉间,不给对方半点喘息。一时间袁绍舌根处被异物压制,他尽力抑制住干呕的不适,只觉得呼吸开始不顺。袁绍被顶得眼泪连连,消瘦的脸颊被阳具顶弄地鼓出一块,即使不喜形于色,也能从他高挑的眉眼间读出些许羞愤。

    曹cao更得意了。他拔出粘带着银丝的阳具,几乎是拍到发小脸上。“袁本初,还没完呢。”袁绍皱眉,紧紧咬着下唇,似是挣扎了一会儿,又放弃般认命了。他扶着丞相大腿,一点点地舔弄突起的青筋,转而又吸吮铃口,舌尖扫过马眼,仿若年少时那般真情实意地讨好,努力含进更多。至少这会儿曹cao没有强迫他深喉,唯有伺候好了,袁尚或许才不会落得跟自己一样。

    曹cao光是看着袁绍乖巧的样子就硬得发慌,自己冷艳的发小身上总是带着易碎感,让人想狠狠蹂躏。口了许久,袁绍只觉得下颌酸痛,再看曹cao的表情应该也差不多要到了,心中正盘算着,一双手突然死死卡着自己脖颈,整根埋入喉咙深处。“唔。。嗯!!”袁绍显然被呛到,几乎要干呕出来时,曹cao抽出阳具抵在他唇边,硬物抽动几下,jingye直接射了他一脸。袁绍大惊,来不及躲闪的瞬间额角发丝连同细长睫毛被白浊沾湿,漂亮的脸蛋上挂着jingye,色情至极。“曹贼你。。咳咳。。”话音未落,他又开始咳嗽起来,一面捂着嘴一面拿袖子擦掉脸上的污秽,好不狼狈。曹cao见他当真恼怒,赶紧哄着把人扶起,安慰道,“是我不好没忍住,本初别生气。”可语气里毫无半点诚意。“别碰我!”袁绍甩不开他,颜射的耻辱不亚于曹cao对自己施暴,现在他还得忍着反感看始作俑者虚情假意给自己擦拭。丞相动作轻柔,沾过水帕子一点点擦拭过垂闭的眼眸,袁绍没有反抗,就像个人偶般任由自己摆布。

    曹cao恩威并施地把人架到床上,随后问他,“本初要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袁绍恍神间又被发小捏住下巴,吃痛回应道“我自己来。”这层里衣脱得并不困难,可脱掉亵裤时袁绍却面露羞涩,因为即使受尽折辱,自己还是对发小起了反应。yinjing抬了头不说,更要命的是下面那条细小的rou缝受情欲影响已经开始滴水,腿间湿漉漉一片。曹cao熟练地分开袁绍大腿,手指划过他凹陷的下腹,绕过yinjing在腿根打转,时不时抚摸他过分凸起的耻骨,然后撑着二指分开他的女阴。里面红色的嫩rou沾满水滴,温热濡湿的xuerou似乎在欢迎一般吸着曹cao的手指,身下人此时已是害羞至极,双臂遮住脸庞,不愿意目睹自己动情的样子。

    丞相也没客气,揉了几下就拨开女xue上端的rou瓣,挑出一颗rou粒狠狠按了下去,顿时惹来身下人的颤抖。“呜,不要。。。别碰那里。唔。”袁绍有气无力地拒绝着,明明多年前是自己握着他的手第一次抚弄这rou豆。“这不是本初当年教我的吗?你看你明明很舒服啊。啧,又出水了。”见发小如此敏感,曹cao将自己yinjing抵在xue口上蹭着流水的rou瓣,手上也不停下继续捏拽对方阴蒂。“啊,不可以!别弄了。”袁绍腰都软了,阴蒂被掐得又疼又爽,xue口也因为发小那根熟悉的阳具被挑弄得热情不已,还没被cao入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们都实在太熟悉对方的身体,即使脑海里恨意早已淹没情爱,rou体却食髓知味延续二人的最后一点点亲密。曹cao抽出另一只手揉捏袁绍立起的rutou。他知道那地方也是敏感点。袁绍此刻只想并住腿停止自己沉迷的快感,他尽力压低声音,下体却不受控制地被宿敌捏到潮吹。一阵快感涌来,袁绍有些神志不清,弓起背捏住曹cao的手臂,像是要向对方索吻一般。看到宿敌这个模样丞相笑了,他俯身吻住还在发抖的袁绍,jiba被yin水浇了个遍,趁着对方高潮的瞬间径直插进了女xue里。颤抖着喷水的rou壁紧紧吸住阳具,里面湿软的xuerou一直在颤抖,时隔多年,这口紧致到极点的女xue再次被熟悉的yinjing狠狠贯穿,嫩rou夹得曹cao差点射精。反观袁绍,潮喷的瞬间被cao入,xue口饱胀阵痛,又是痛爽夹杂的快感,他本该咬着的薄唇被宿敌侵占,上下都被填满强制进行体液交换。

    喘息求饶谩骂被一并吞入腹中,曹cao不给袁绍一点机会,深吻几乎要夺走他所有的空气,唇舌交织已然布满血腥味。他的下身还在挺进,努力开拓着袁绍的yindao,要把这紧闭多年的密处重新打开。“别动了。进不去。。”袁绍低声在曹丞相耳边吐气,明明这么痛xiaoxue还能恬不知耻地吞下阳物,自己也控制不住得流水。“本初吃得下,”曹cao摸着他腹部被顶起的一块,“看,都到这里了。”说着他又狠狠一按,挤压着袁绍的zigong。“你最疼爱的袁显甫,不会是从这出来的吧?”虽然下腹被曹cao弄得生痛,但听到爱子的名字,袁绍还是咬牙把谩骂咽了下去。“嘶——”阳具cao开rou道,伸向里面一个柔软高热的套子,曹cao知道那是袁绍的宫口,对着那团rou膜狠狠一顶,同时加大力度按压他的下腹,自己的jiba隔着腹部那层细腻的皮rou和薄薄的zigong,跟手掌几乎挨在一起,仿佛在那处有一胎生命等待被剖出。

    “呜——”袁绍感觉自己内脏移位,胀痛让他流出生理性的泪水,蓄在眼窝里打转,他不敢抬头看发小阴戾的眼神,只能看向自己可怜的腹部,眼泪夺眶而出。“啊。。嘶——”被顶的每一下,曹cao都恶趣味地按压腹部凸起物,他突然魔怔般地认为袁绍曾经有孕生下了袁尚,自己的所作所为是要清理干净胎室,任凭袁绍怎么抓挠自己手臂都无动于衷。“呜呜——别,别!”湿热的zigong受到暴虐后依然温柔地向曹cao敞开,里面还有更多的yin水等着被抽出,而袁绍已经是无意识地抽搐,强忍着不愿向对方求饶。

    “刘伟知道你长了这玩意儿吗?你跟她上床会流水吗?”曹cao突然暴怒,声音都提高了几分。

    “你跟哪个野男人生了袁显甫?”说道这里时他眼里分明有了杀意。

    袁绍听闻这些话都没法愤怒,只能一个劲摇头说没有,终于这胀痛变成了过分的刺激跟尖锐的痛,他感到zigong壁在不自然收缩,还伴随着内器要被弄坏前的坠胀,快感与剧痛一齐袭来,袁绍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

    “不要了!!”

    “阿瞒,疼!!!好疼!你放手。”

    “呜呜呜——阿瞒。”

    那声“阿瞒”让曹cao终于松了手。体内最脆弱羞耻的器官被宿敌这般对待,袁绍哪里受得了,他已经没法思考,也顾不得什么脸面,只能堪堪求丞相停手,不要再对自己的腹部施暴。释放情绪的瞬间袁本初仰头抽泣,下腹的疼痛在褪去,可被挤压的不适还在腹部扩散,他被cao痉挛的zigong甚至还会夹住丞相的yinjing,收缩按摩着喷出一股股清流,哪怕是这种虐待zigong的性爱他都可以高潮,身体已然是被曹cao跟他的阳具调教完熟。袁绍红着眼,眸子里唯一的光亮都是泪水,眉眼间满是受伤的神情,终于可以在他天衣无缝的表情里找到一丝破绽。

    他不知道是对自己还是对曹cao失望。

    丞相反倒突然有些心疼,袁绍示弱才是他最想看到的,只是曾经不可一世的发小在自己身下承欢,言语挑逗间又是拳脚相向,这般折辱他求饶,相必袁绍内心已经崩溃。想到这里,曹cao竟念起旧情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俯身扒开他环保的双臂,亲吻被眼泪打湿的脸颊。

    “是我不好,我不弄了。本初别哭。”

    “嗯?别哭了。”

    这一刻不知道是袁本初的眼泪还是曹丞相的温柔更虚假。安抚间曹cao还能听到发小的咽呜声,他不知道袁绍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事实上袁本初在住进袁府大宅之前经常被人欺负,小时候被人打骂,心高气傲的袁绍回家埋在母亲怀里咽呜着哭,只有身心受伤时才能露出这么脆弱的一面。但就那么一瞬间,袁绍意识到自己失态,赶紧收声,他废了好大力气才平静下来,略带谄媚地向问曹cao要不要继续,生怕丞相一会儿想起袁尚的事又要动杀意。

    送上门的美事怎么能拒绝。曹cao让袁绍起身趴下,露出被cao开的女xue,rou瓣上的白浆yin水顺着大腿直流。他摸几下xue口,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拽着袁绍披散的长发后入cao他,享受征服的快感。曹cao毫不顾忌地在发小后背后颈种下吻痕咬痕,再伸手去给那对肿胀的rufang添上几个印迹,rou体的拍打声伴着水声不绝于耳,袁绍被完全开发的熟xue再次迎来高潮的同时,丞相也把自己的jingye深深埋入那腔脆弱的zigong,他要彻彻底底占有袁本初,让他沦为铜雀台的一个玩物。

    曾经的邺候大人此刻已经分不清自己的快感,恐惧,失望,羞耻跟愤怒,无数复合的情绪袭来累得他无力思考。腿间的yin液跟腹中的精水粘腻不堪,也不知道自己此刻脸上是什么沉溺的羞愤的表情。阖上那双金眸前袁绍看着房内一闪一跳的灯光,终于断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