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溪茶书屋 - 高辣小说 - 快穿之男主快躺下2在线阅读 - 真假千金21

真假千金21

    楚歌听见他的称呼皱了皱眉,从冬梅手里拿过东西,让她先退下,冬梅眼皮都没敢往这边看就离开了。楚歌将手里的东西塞给他,

“你来的时候厚实的衣物应该带的不多,现在天气凉了,这是我们上次见面之后,我按照你的尺寸买的。”

余墨弦接过厚厚的一个包袱有些哭笑不得,

“我的衣物够穿,你给我买这么多,我都要没有地方放了。”

他住的房子太小了,根本放不下这么多东西。

楚歌挠挠头,倒是忘了这一茬,从包袱里拿出一件披风,

“那就先用这么披风吧,哥哥早晚出门的时候记得带着。不出意外的话,明日或者后日皇上就会召集前三甲进宫面圣了,我写了一些注意事项,哥哥你回去看看。然后应该就会分派官职了,若是哥哥能留在京城就好了。”

余墨弦点点头,接了过来了,顺手就披在了身上,夜风寒凉,他还是有些冷的。楚歌顺手帮他整理了一下披风后面的连帽,看的身后的冬梅一阵心惊rou跳,这男人是谁,怎的跟小姐这么熟悉?

余墨弦倒是没想那么多,在他心里,楚歌还是他meimei。

“这哪里是我们能决定的,对了,这个给你。”

嗯?楚歌接过,天太黑,只能感觉出是一封信和一个盒子,楚歌将信交给冬梅,打开盒子,看见里面的东西顿时有些惊喜,

“九连环?哥哥你还记得我喜欢这个?”

余墨弦笑笑,怎么不记得,小小年纪的小姑娘,不喜欢漂亮的衣服,偏偏喜欢这个,只是这东西一般都是铁制或者玉制,贵的很,他当年一直没能给她买一个,这些年一直很遗憾。

余墨弦想到三年前买的那对步摇,本来就不是什么金贵的物件,三年过去,他保存的再好,也终究是褪了色,而此时她头上的发饰虽然简单,但也能看得出来价格不菲,这个meimei,终觉是与之前不同了。

“楚……阿楚,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要走了,明日我官职定下之后,会给你写信,夜色凉,你也回去吧!”

楚歌抬头看他,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变了称呼,但也没有细究,将带来的那包衣物又带了回去,

“好,那哥哥再见。”

余墨弦看她不见,这才起身回了宴席,张柯喝的也不多,见他一会儿不见便多了一个披风,想了一会儿便明白了,

“你meimei给你的?还是meimei好啊,我家两个弟弟,整日里气我!”

余墨弦没有理他,两人说起了其他的,不一会儿就有人提出告辞,他们也就顺势走了。

楚歌回到房间,才发现是一封余父余母写给余墨弦的信,还没有看里面的内容,就先红了眼睛。楚歌小心翼翼的打开,渐渐的又笑了,里面其实也没有写什么,就是一些家常,然后让他放平心态,还有就是问他有没有她的消息,若有的话,给他们回个信。

楚歌看了好几遍,这才将信放下,提笔给他们写了一封回信,然后照着信封上的地址,准备寄出去,刚站起来,才想起来这是晚上。楚歌苦笑一声,正准备坐下,却发现院子里有一道一闪而逝的身影,待她仔细看去,却没了踪影。

楚歌装作无察觉的关上窗户,吹熄了等,然后盯着留了一条缝隙的窗户,果然没多久就看见一个丫鬟打扮模样的人,顺着墙边出了院子。冬梅走到门口楞了一下,她只是去打个热水,灯怎么灭了?

“小姐?”

楚歌将蜡烛点燃,冬梅走进来,看了一圈没有什么异样,这才放了心,

“小姐,是不是蜡烛燃尽了,怎的灭了?”

“不是,是有风罢了,我自己洗漱便可,你去将院子里所有的门都锁上,从现在起不准任何人进出,派人亲自守在门口。明日的膳食也不要拿,我不起床,绝对不能开门。”

冬梅刚开始有些疑惑,但转眼就想明白了为什么,眼睛里闪过一丝厌恶,

“小姐放心。”

楚歌这才点了点头,洗漱之后就睡了。冬梅出了房间,转山去了李嬷嬷的房间,这两天,冬梅也能看得出来李嬷嬷是真心疼爱自家小姐的。

而回到客栈的余墨弦打开信看到里面熟悉的字体,心里涌上一股奇怪的感觉,楚歌的这一手字,与他的竟然有七八分相似,但是他的笔锋更加凌厉一些,楚歌的则多了几分女儿家的温婉。

真假千金22

第二日等冬梅伺候楚歌起床之后,李嬷嬷已经带着听风院里所有的丫鬟和小厮等在门口了,院子里刚添了人,此时院子里应是大丫鬟四人,二等丫鬟四人,三等丫鬟六人,小厮八人,共二十二人才对,但此时院子里却少了四个人。

“嬷嬷,可查清楚了都有哪些人不在。”

“回小姐,冬梅冬兰冬荷都在,冬青不在,二等丫鬟里,明英、明露不在,小厮里庆福不在。”

楚歌点点头,看着下面一片战战兢兢的人,

“我年幼不太懂事,但也明白一仆不侍二主的道理,既然你们分拨到我这个院子里来,就是我听风院的人,我回来的晚,但也是楚家名正言顺的嫡出的姑娘,若是不尽心,或者有异心的,处理几个人的权利还是有的。

实不相瞒各位,你们的卖身契全都在我的手里,这是母亲给我的恩典,往后再想着办什么事情的时候,希望诸位可以掂量掂量。今日诸位表现不错,冬梅,从我的月例里出,每人这个月多发一个月的月钱。”

“是!”

“李嬷嬷,可以将门打开了,外面的那些人我不想见,劳烦您处理一下。这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告诉母亲一声,包括他们背后都是谁。”

“是,小姐。”

李嬷嬷是真的震惊,原本以为三小姐平日里不吭声是因为自卑,但是没有想到她根本是不计较,今天的这一紧一松的手段,夫人也是成家之后才逐渐明白的道理,心道果然是楚家的血脉。

楚筝站在院子门口,听见那句‘名正言顺的楚家小姐’的时候,手中的帕子都要扯烂了,脸上的神色有些狰狞,她就知道,楚歌是来跟她争夺楚家的东西的,她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怎么就不是名正言顺了!母亲都没有让她走,她凭什么说她不是名正言顺的!

可是再生气,在听到楚歌要将那些人交到楚夫人手里的时候也有些慌了,这里面有她的人,还是两个,若是被母亲知道她竟然监视自己的亲生女儿,还会对着这么宠爱吗?楚筝脸色都吓白了,她与大姐和哥哥年龄差的都比较大,自小也玩不到一起,楚淮太忙,对他也并不亲近,她只有母亲,若是连母亲的宠爱都失去,她就什么都没有了。不行!她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情与她有关。

想到这里,楚筝慌慌张张的离开了,而原本希望她能解救自己的丫鬟顿时慌了,二小姐是夫人的亲生闺女,犯了错顶多抄抄女戒,罚禁闭,她们会没命的!几个丫鬟待门一开,爬到楚歌身边,

“三小姐,求求您,饶了我们吧!求您开恩啊,是二小姐,是二小姐让我们这么做的!”

楚歌抬脚,没有让他们扑上来,她知道他们两个是楚筝的人,那个大丫鬟是二房的人,而那个小厮吗,估计是楚夫人的吧!她也没有兴趣知道。李嬷嬷让人将几个人堵了嘴,绑了起来,然后去了夫人的院子。至于结果如何,楚歌没有关注,但是从此之后,院子里的人伺候明显是上心了不少,但最开心的变化,应该是楚筝被楚夫人惩罚禁了三个月的足,也就是说这三个月之内,她不能做什么妖了。

而此时的余墨弦,站在金銮殿的门口,与前三甲一起等待着皇上的召唤,今日之后,他的道路将与以往截然不同!

“传,新科状元余墨弦,新科榜眼宋修,探花郎郭明义,觐见!”

当今圣上十岁登记,十五岁亲政,至今已经九年,小皇帝励精图治,知道大庆朝积病不少,有心整改,但心有余而力不足,今年新科状元的文章他看过,文章乍看之下温和守旧,但实际言辞犀利,许多观点与他不谋而合,皇帝今日见人,就是想要看看此人是否可堪大用,一番交谈下来,这余墨弦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新科状元余墨弦,擢任正六品翰林院修撰一职,即刻上任。”

“新科榜眼宋修,擢任正七品翰林院修撰副使一职,即刻上任”

“新科探花郎郭明义,擢任正七品翰林院修撰副使一职,即刻上任”

三人从皇宫里出来,相识一眼,都遮掩不住自己内心的欣喜,他们竟然都留在了京城!还留在了翰林院里!要知道,自古京官出翰林啊!

真假千金23

余墨弦再内敛,也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此刻脸都有些涨红了,除了能留在京城对仕途有益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当初答应meimei的可以实现了,他可以将父母和弟弟接过来了,都在京城,总有见面的时候。

于是回到客栈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给家里写了一封信,还不等发出去,就接到了楚歌写给家里的信,说她不方便,请他帮忙寄到家里去。余墨弦也没耽误,请人托了快马送到了扬州。他这边马上就要上任,来不及回家,喜报应该会随着他的信一起送过去。

送了信之后,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房子了,余墨弦摸摸衣襟里的两万两银票,和皇上今日赏下的三十两黄金的安家费,心里的底气足足的。

而余墨弦留在京城的消息,楚歌是听楚淮讲的。新科状元进了翰林院,一上来封的就是正六品的官,谁都能看得出来前途无量,自然也都想巴结,楚淮也不例外,可是他上次设宴是皇上的意思,若是频繁的邀请,倒也不合适。

于是楚淮第一次找到了楚歌,希望借用她的名义将余墨弦约到盛德楼。楚歌倒是没什么,能见到人,谁约的,都无所谓。于是,楚歌第一次光明正大的给余墨弦送信,邀他三日后盛德楼相见。

“冬梅,你去将庆平找来。我有事找他。”

庆平原是楚淮身边的小厮,后来被楚淮的对家报复,保护楚淮的时候受了伤,德安将他安排在外院看大门,可是他腿脚不便,经常受人欺负,楚歌见他年岁也不算大,就让他在自己院子里做了小厮,负责训练新来的小厮一些拳脚功夫。对她到也算忠心。

“拜见小姐。”

“不必多礼,起吧,庆平,你可认识一些掮客,最好是专职赁房子的。”

庆平当年经常在外跑,三教九流的人倒是认识的不少。只是,小姐一个养在深闺的姑娘家,要房子作甚?

“小姐要买房子?不知有何要求?”

“嗯,离翰林院近些,最好是个两到三进的房子……算了,还是两进的吧,院子大一些,房间要多,你去找吧,找好了告诉我一声。”

小姐给了他一份体面的工作,庆平心里还是感激的,这点小事,自然办的妥妥当当的。

第三日的时候就有了消息,大约有四五处,价格和位置都很合适,楚歌准备明日见到余墨弦的时候问问他的意见。

“昨日你休假,那昨日状元游街你去看了吗?听说探花郎是长得最好看的,有多好看?比我们少爷如何?”

“你心里就有你们家少爷,今年的前三甲都是年轻人,仪表堂堂的,长得都挺好看的。但若说最好看的,是今年的状元郎,那才是真的俊美,往常不都说威远侯世子长得好看吗,这状元郎啊,样貌比他还要俊美三分。”

“真的啊!那威远侯世子可是京城无数女儿家的心上人,比他还要俊美,那岂不是能比得上天神了?世子已经娶妻了,那状元郎呢,可曾婚配?”

“哎呦!你这丫头思春了呀!状元郎,人家可是要做大官的,你呀还是让夫人开恩,赶紧给你开了脸,去伺候少爷吧!”

“你……你胡说什么,我就是好奇。”

“开个玩笑嘛!不过这状元郎才十七,应该没有娶妻吧!”

楚筝被楚夫人关在房间里,闷闷不乐的抄着家规,正好听见院子里的丫头嚼舌根,其实她们的声音并不大,不过是她心里烦躁,所以觉得她们有些聒噪,刚想让她们闭嘴的时候,却听到了她意料之外的事情,上辈子的时候,状元郎明明是个年逾四十的老者,榜眼倒是个年轻人,探花郎就是余墨弦,但是怎么这辈子状元,郎变成了十七岁!十七岁参加科考的,大庆九年也就一个余墨弦,难道……

楚筝啪的一下打开窗户,叫住外头两个已经明显吓傻的丫鬟,

“今年的状元叫什么名字?说!”

“回……回小姐,只听说状元郎姓余,名字实在不知道啊!”

楚筝挥挥手让人退下,脸色变得越发的狰狞小丫头慌张的走了,二小姐刚刚的样子好恐怖!姓余!那就是他!上辈子明明是探花郎,如今怎的成了状元?楚筝惊慌失措的坐在凳子上,伸手捂住了小腹,她要像个办法,余墨弦比前世还要厉害,那岂不是会提前推行新政?他与公公政见不合,肯定还会那国公府开刀,国公府岂不是危险了!那世子怎么办?她儿子怎么办?

真假千金24

楚筝瘫坐在椅子上半天,脸色有些莫名。若是……若是余墨弦因故不能上任呢?比如……父母伤亡!

楚筝为自己的想法浑身都在抖,那可是她的亲生父母,可是那能怎么办,他们在,她的未来都会会在余墨弦的手里,她生下来他们也没有养过一日,现在提前去死,就算是为了补偿她吧!楚筝忘记了,当初守在扬州城让楚家人父母进不了京城的人,是她!

楚筝拿出自己的银钱盒子,里面是她的月钱和娘给的铺子分红,有几万两银子,楚筝将他们拿出来一半来,晚上让丫鬟扮成自己的样子,自己则溜了出去。她记得世子爷上辈子有一个贴身侍卫,武功高强,但是为人好财,此刻他还没有进国公府,正好可以为她所用。

一个时辰之后,楚筝回了楚府,慢慢的躺在床上,虽然手脚依旧冰冷,但心里却平静了许多,别怪我,要怪就怪你们有一个心狠手辣的儿子,他杀了自己的亲外甥,她现在不过是报仇罢了。

第二日一早,楚歌正在洗漱,她于余墨弦约的是下午,此时倒也不急。

“宿主,昨夜里重生者找了杀手前往扬州准备除掉男主的父母,顺便提一句,这个杀手是西陵人。”

楚歌心中一惊,但是转念一想若是真的着急,玉童就不会在这个时候说出来了,可是她现在无人可用,这件事情还是要楚淮出面。但是……

“西陵人?这个时候京城竟然有西陵人?”

大庆与西陵向来不合,西陵人绝对不允许踏入大庆疆域一寸土地,京城怎么会有西陵人?

“与国公府有关系?”

“按照剧情,这人会在三年后险些被人发现,是国公府的人救了他,从此就只好跟在了国公府世子身边,做了贴身侍卫,重生者是找的他,乱掉的那一个世界男主父母就是死在了他的手里。”

楚歌点点头,连早餐都没吃,去了楚淮的书房,此时他刚下朝,听见楚歌找过来,还有些惊讶。

“请她进来。”

“女儿拜见爹爹。”

“坐吧!找我来是有事?”

“爹爹,哥……余大人此番高中状元留任京城,想必会派人接父母进京,父亲既然想要拉拢余大人,为何不派人将余家父母接过来与余大人团聚?况且扬州距离京城路程遥远,父亲派人也能多一分保障,若是父亲担心,不如就借用我的名义去接二老过来,圣上对于我们家的关系,应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吧!”

楚淮此刻倒是真的震惊了,半晌之后顿时笑了,心道果然不愧是他楚淮的女儿,这份察言观色和谋略,比楚玮还要出色。

“既然楚楚有孝心,那就按照你的意思办吧!为父借二十侍卫与你。”

楚歌眉眼弯弯,对着楚淮福了福身,

“多谢父亲那女儿就先告退了。”

楚淮点点头,看着楚歌出去,不知为何注意到了她短了一截的衣裙,都露出裙子下的鞋子了。楚淮皱了皱眉,叫来德安,

“楚楚住在哪个院子?她身边伺候的人呢?衣服不和身了,怎的就能让姑娘穿了出来?”

德安被问的一懵,想了想,才想起来老爷口中的楚楚是指三小姐。只是老爷平日里并不关心后宅,今日怎么会关心起小姐身上的衣裙了?

“回老爷,三小姐住在听风院。身边原来的是刘嬷嬷,现在是李嬷嬷。”

听风院?那里不是荒废了很久?楚淮额角跳了跳,第一次埋怨起自己的夫人,就算不是养在自己身边的怎么能这么苛待!

“去将荷风苑给收拾出来,让三小姐搬过去,派人指导指导李嬷嬷。”

“是!”

德安躬身,这荷风苑可是除了老爷和夫人住的院子之外最好的与院子了,当初二小姐求了许久,也没给她,三小姐这是得了老爷的欢心了。

楚淮想了想还是去了楚夫人的院子,毕竟这么久的夫妻,该提点的还是要提点。楚夫人看见楚淮大白天的来了她的院子还有些吃惊,刚开始情浓的时候,他们都没有白天在一个院子里待着过,更何况后来她怀孕生子,总有不方便的时候,他就去了妾室或者独自宿在书房,这个时候过来,怕是有事,楚夫人让丫头退下,亲自倒了茶,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我?”

楚淮一顿,到底是几十年夫妻,还是有些了解他的,于是便没有拐弯抹角,

“你可知楚楚住在哪里?”

楚夫人一愣,为了楚楚来的?尽管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听风院,筝姐儿说那院子离她近,她们也好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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