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溪茶书屋 - 同人小说 - 瀛禾×陆拾遗(太傅他人人喊打by孟还)在线阅读 - 4-6控制排泄,掰xue,抱草

4-6控制排泄,掰xue,抱草

    4

    许是战事吃紧,自那晚瀛禾离去后,便整整三日没再来看过陆拾遗了。

    陆拾遗的手铐依旧没有取下来,每日的吃食都有下人按时送来喂到他嘴边,他却没有胃口,只饮得下几口汤水解渴。

    陆拾遗自诩不是意志薄弱的人。但久为人臣,吃得了皮rou之苦,却讲究气节体面。

    他像一只被主人遗忘的笼中雀,一根细细的银链限制了他的自由,磨平了他的心气。陆拾遗想,不管瀛禾的冷落是有意还是无意,自己今日是一定要见他的,毕竟眼下的问题只有瀛禾能解决。

    终于在下人们又一次端着原封不动的吃食退出去之前,陆拾遗不再沉默地等待了,他叫住了一个下人,好声好气地让他去请大殿下过来。

    陆拾遗有心要见瀛禾,但堂堂夷容大皇子却不是召之即来的。

    房间里光影变幻,又过去小半日,直到陆拾遗感到小腹抽痛得近乎麻木,瀛禾才带着满身的血腥与肃杀之气踏进了房门。

    瀛禾像是刚从前线回来,还穿着战甲,浑身上下溅满了乌红的血液。

    他看了一眼被锁在床上等待他的陆拾遗,却并不理会,兀自站在门边随意擦拭自己的铠甲和长刀。

    陆拾遗现在能确定他是故意要自己开这个口了,只能轻轻摇响手铐,对他说:“给我解开,拓跋瀛禾。”

    瀛禾的刀很脏,血迹斑斑,看起来要擦很久才能擦干净,所以他擦得很认真,不能马上去给陆拾遗解开手铐也是很合乎情理的事。

    陆拾遗只能去顺他的意,把话重新说一遍:“在下想小解,劳驾瀛禾殿下为在下打开手铐。”

    好在这个方法还算奏效,陆拾遗看到瀛禾总算磨蹭完了,拎着那把看起来很重的刀缓缓走了过来。随后“咔嚓”一声,手铐中间的银链就被砍断了。

    “好。”瀛禾说。

    他扔了刀,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陆拾遗:“身上重,先帮我脱了。”

    陆拾遗只好撑着酸痛的手腕跪坐起来,费劲地去为他卸甲。

    他不像季怀真一样上过战场,一辈子只与笔墨纸砚打交道,这是第一次摸到战甲。

    夷容人的战甲比齐人的看起来还要繁复,但陆拾遗却没琢磨太久,三两下就摸清了其中关窍,有条不紊地一块接着一块将甲卸下,又为瀛禾褪下染血的外袍,理了理被血块粘连的长发。

    不过瀛禾好像并不满意,冲他扬了一下下巴,没什么温度地说:“脱干净。”

    陆拾遗抿了抿嘴唇,知道这一脱,于自己而言是没有好果子吃的,但下腹酸胀得厉害,他不愿再耗,只想快点打发掉瀛禾,于是攀着瀛禾结实的臂膀,去为他宽衣解带。

    5

    时间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

    少年时期的瀛禾拥有健美、壮硕的身躯,对陆拾遗来说有着巨大的性吸引。在与瀛禾赤裸相对的时候,陆拾遗很少主动,但他总会在某些不引人注意的时刻,将手掌贴上瀛禾线条分明的胸腹,感受那些蕴藏在这个男人坚硬肌rou之下的力量。

    多年后,当陆拾遗再一次见到瀛禾的身体,只觉得少了几分赏心悦目,多了几分令人望而退步的压迫感。

    瀛禾晒黑了一些,肩膀上靛蓝色的纹身惹人注目,线条蜿蜒向后背延伸,陆拾遗看不清全貌,但能猜到画的是狼。

    久经沙场,他的肌rou变得更加鼓胀饱满,轮廓刀削般深邃,与几道颜色浅淡却形状狰狞的伤疤纵横交错在一起,像野兽的獠牙,叫人生畏。

    陆拾遗这个时候突然很深刻地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可以是皇子,可以是将军,也可以是帝王,但唯独不可能再是当年那个口口声声称要做他客卿的少年了。

    时间很奇妙,却也很残忍。它让人再一次看到了曾经以为触手可及的月亮,却在伸手去捞的时候只能触碰到冰凉的湖水。

    “弟妹,别走神啊。”瀛禾冷笑一声,扶着陆拾遗的腰轻拍了两下,“不急着小解了?”

    “急的。”陆拾遗低下头,继续刚才的动作,顺从地抓住瀛禾的裤腰往下褪,稍稍俯下身,就被猛弹出来的凶恶性器打到了脸颊。

    陆拾遗在心里啧了一声,也不管瀛禾的裤子了,松了手让它直接掉在地上,头往后仰了一段距离,那rou棍正直挺挺地立着,耀武扬威地指着他的脸。

    野蛮、粗鄙、张牙舞爪,像极了他的主人。

    “怎么办呢?”瀛禾的苦恼神情装得有些敷衍,“我觉得看起来我更急一点。”

    他仔细地打量着陆拾遗的表情,下身向前拱了拱,差点戳到陆拾遗的嘴角: “劳驾弟妹先帮我解决一下。”

    他的语气是不容拒绝的。离得近,那根东西上凸起的经络都清晰可见,浅淡的腥膻气味钻入鼻尖。陆拾遗爱洁,不愿用嘴,便用手去抚摸。

    太硬了,有点硌手,甚至还能感受到瀛禾从战场上带下来的热意。

    陆拾遗恨自己手法生疏,捧着瀛禾的东西摸了一小会儿不见任何成效,反而还觉得它变得更大、更硬了。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艰难地转过身去,背对瀛禾:“你自己来吧,快一点。”

    陆拾遗的语气是镇定的,却难免不让人联想出一点挑衅的意思。果然他话音刚落,就被掐着后颈强势地按在床上。

    他原本是跪坐着的,上半身被瀛禾这样一按,臀部就翘了起来,直勾勾对着瀛禾。

    瀛禾一手将他的亵裤扒下,性器毫不客气地撞进他的滑嫩的大腿间。

    陆拾遗溢出一点闷哼,耳朵泛红,倒不是因为羞涩,而是因为三天前饱受折磨的胸膛突然又被挤压磨擦在床上,疼出来的。

    他想将手掌垫在胸下让自己好受一点,屁股突然就被人扇了一巴掌,瀛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自己掰开。”

    6

    做了二十多年谦谦君子的陆拾遗,还是头一次尝到被人打屁股的滋味。

    这感觉很微妙。

    瀛禾收了力道,倒也没有多疼,只是这一巴掌来得突然,叫陆拾遗措手不及,脸颊和耳根不自觉地发热,尿意更加汹涌。

    他还来不及愣怔,瀛禾又是“啪”地一掌呼了上来,催促的意思不言而喻。两瓣原本雪白的臀rou已经被打得粉红,在肆意作恶的手掌底下晃出rou波。

    陆拾遗喉结滚了滚,不知道瀛禾怎么就热衷于玩这些幼稚的把戏,又实在是拿他没有办法,只好按他说的做了。

    臀缝幽深,陆拾遗修长的手指嵌进去,指间按出几个小小的rou窝,再轻轻往两边分开,露出最私密的部位。

    陆府公子的手向来都是执笔捧书的,白净如玉、骨节分明,只有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上附着一层薄薄的茧。

    这样一双好看的手,原本挥舞笔墨,奋力为大齐百姓书写着未来,如今却要带着手铐,讨好夷容人的性器、掰开自己的屁股。

    瀛禾像是被他的乖顺取悦了,一手向下握住陆拾遗憋得可怜巴巴的性器,原本按着陆拾遗后颈的另一只手伸向床头暗盒,在瓶瓶罐罐之间摸索片刻,随即中指上便多了一大坨脂膏,点在陆拾遗粉白的xue口上。

    他随意地戳弄两下,陆拾遗就敏感得不行,紧绷到极致的双腿开始轻微颤抖,xue口下意识收缩起来。

    瀛禾压低声音说了句“放松”,手指就开始用力,陷进那片隐秘的柔软里,同时插在陆拾遗大腿间的下身开始用力挺动,上下一齐动作,结实的小腹撞击在绵软的臀rou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啪,啪,啪,啪,啪……”瀛禾不管是身形还是力气都是出奇的大,撞得陆拾遗摇摇欲坠,险些跪不住。他的动作一大,便牵连到瀛禾插进他xue眼的那根手指,指节上粗硬的茧刮过湿滑的内壁,激得他头皮下腹一阵酸麻,马上就要忍不住尿意了。

    下一刻,瀛禾突然恶劣地将手指一伸,狠狠往某处一压!

    “啊……”

    陆拾遗身体里紧绷的弦猛然断了一根,大脑一片空白,小腹痉挛,下身不受控制地向前一挺,紧接着瀛禾握住他性器的手掌心就变得湿润,指间溢出些尿液来。

    “看,弟妹,你尿在我手上了。”

    陆拾遗感觉到小腹下的床单诡异地变得濡湿,开始剧烈挣扎起来,被轻而易举制住,瀛禾凑到他耳边,咬了一下莹白的耳垂:“弄得到处都是。七弟没教过你吗?像这样随便尿在别的男人床上是不合规矩的。”

    话音未落,他便迅速用拇指堵住陆拾遗性器顶端的小孔,硬生生地将缓慢流出的尿液阻断了。

    瀛禾像一个无情、残忍的刽子手,却伪装成一位体贴善良的年长者,轻声告诉濒临崩溃的陆拾遗:“没事,大哥可以教你。”

    陆拾遗十指死死地抓紧床单,太阳xue突突地跳着,此时此刻无比悔恨三日前为逞一时之快说出的那句“弟妹”。

    素来清风霁月的陆大人难得有咬牙切齿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你给我适可而止……在欶勒川同燕迟拜天地的是季怀真,有,有本事你教他去……我不是你弟妹!”

    瀛禾的手指是停了,但下面的动作还在继续,陆拾遗腿间的凶器粗鲁地摩擦着会阴和囊袋,将他的声音撞得支零破碎,夹杂着压抑不住的呻吟和哭腔,连说句完整的话都显得十分艰难。

    瀛禾一听他在床上说燕迟的名字心头就莫名涌上一阵厌烦。当年那死小子在慧业馆中垂涎陆拾遗的痴呆模样浮现眼前,满脸写着“不知死活”几个大字。

    仿佛傲睨一世的狼王被另一头公狼侵略了领地,瀛禾将插在陆拾遗体内的中指抽了出来,掐住陆拾遗的腰,随即就将更危险的东西抵上,猛地cao了进去,像是在宣示主权。

    他粗喘了声,哑声道:“那可不一定。燕迟是将季怀真错认成你才稀里糊涂地跟人成了亲,现下正四处寻你,逢人便说你是他发妻。”

    陆拾遗被他这一下干得眼冒金星,听到他说燕迟在寻自己,脑子里飞速闪过什么,又自知当年在慧业馆不与燕迟坦白身份一事是自己理亏,担心再说下去会激怒瀛禾。

    于是在慧业馆里、大齐朝堂上舌战群儒的陆拾遗像是吃了瘪,牙关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不再吭声了。

    然而他的沉默并不解决任何问题。

    瀛禾一手在前面捏着陆拾遗的性器,另一只手直接托着他的屁股,轻易将人举了起来。

    这个如小儿把尿的姿势让瀛禾的性器一下子进到一个匪夷所思的深度,陆拾遗哭叫一声,感觉自己被这驴马一样的东西劈开了,下腹酸胀得快要爆开,终于忍无可忍,将后脑勺靠在瀛禾的胸膛上,微微侧过头,盈盈泪眼向上瞅着瀛禾,委屈道:“饶了我吧瀛禾,再憋就要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