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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特刊

    布鲁斯花了点功夫才堵到席勒。

    考虑到这些年席勒逐渐变得温和起来后越发胆大的哥谭大学学生们的所作所为,布鲁斯非常有理由相信席勒早在昨天就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了。

    至少下课后那些男女学生们挨个上去给他递巧克力时他的表情就写着“毫不意外”。

    再下一节课再20分钟后,他查过席勒现在的课表,并对自己的行动路线进行了缜密的计划,最终在厕所隔间里堵住了席勒。

    是的,今天是情人节。

    “布鲁斯·韦恩……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已经本科毕业了……”

    席勒被挤到厕所隔间更里面的位置,抬起头来打量隔间顶部的高度,但最终在考虑到现在的时间外面几乎人来人往而放弃了这项逃脱行动。

    “让我出去。”

    他面无表情,再次压低声音开口。

    “还是说优秀毕业让你对自己的老师开始肆无忌惮了。”

    但布鲁斯只是把身体压过来,用宽阔的胸膛和肩背把席勒拢在里面,舔着他的耳垂悄声细语。

    “你在明知故问。”

    “你知道究竟是什么让我肆无忌惮。”

    然后布鲁斯稍显强硬地掰过他的下巴和他接吻,舌头入侵进他的口腔,一个湿漉漉的吻。

    他把坐式马桶盖压下去,单膝跪在上面,把他压在墙面和身体之间,从亲吻变成一点点咬他的下巴和喉结。

    “唔!轻点,我等下还有课!”

    布鲁斯停了下来,用比那个吻更湿漉漉的眼神看他,“然后再收一堆情人节巧克力?”

    “我之前没关注过,你每年能收多少巧克力?”

    隔壁传来一个开门声,然后是有人进去小解的声音。

    席勒和布鲁斯一起住了口看向那个并不透明的隔板。

    但果然他就不该指望布鲁斯会做出什么正经事——布鲁斯开始趁着这个机会解他的西装裤扣子和拉链,压着他的胸口低声指挥他。

    “脚,抬起来一下。”

    “另一只。”

    席勒的西装裤被布鲁斯搭在臂弯里,下半身被剥了个精光。隔壁开始冲水,哗啦啦的声响掩饰下,席勒撑着隔间墙壁努力站稳,他对被迫在这种地方压着zuoai意见很大,但已经不打算阻止布鲁斯做些什么了。

    反正他阻止也没用,布鲁斯总会想尽一切办法达成目标的。

    “如果你要装成吃醋的样子,至少装像点。”

    然后他看到布鲁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片,咬着撕开一道口,把外包装扔进角落的垃圾桶。

    “天啊,布鲁斯·韦恩居然知道为了卫生安全,zuoai时应该戴套。”

    席勒语调毫无起伏地棒读。

    布鲁斯亲亲他嘴上不饶人的教授,用鼻尖在对方的脖颈厮磨,故意喘着粗气去刺激那块皮肤。

    “这是为你准备的,教授。”

    “等下还要上课,不是吗?别把衣服弄脏了。”

    “至于我,反正您会好好装住我的。”

    冲水声结束了,然后是隔壁门打开的声音,洗手台水龙头的声音,离开的脚步声。

    在稍微安静下来的隔间里,布鲁斯摸了一把对方柔软的,沉甸甸的性器,掂量那两个小球的重量,然后舔着席勒的耳廓评价。

    “份量不错,看来这两天的等待是值得的。让我看看你今天能射出多少,教授。”

    他强迫性地把席勒的性器摸硬,拇指擦过前端时席勒不得不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喘息。

    然后那个冰凉的塑胶制品被裹上他,挤出气泡,细细密密地贴紧他。

    沾着湿漉漉润滑液的手指一路摸下去,毫不怜惜地捅进去按压。席勒差点没站稳,身体防御性地弓起来,像是想退开,又被布鲁斯挤得更难以动弹。

    他断断续续地喘息,咬着牙压抑呻吟。他偏过头,在这个糟糕的环境里做这种事已经够让他感到不舒服了,他不想去看布鲁斯。

    可是布鲁斯从他的脖颈细细密密地又吻过一遍,换到他头的另一边。身下的手指也加到了两根,加到第三根的时候他终于没忍住从鼻腔里泻出一丝痛苦的闷哼。

    那三根手指按个轮换着去按压他的前列腺,目的明确地在2分钟内逼出他的高潮。他的身体抽搐着射精,僵直,然后软下去,贴着墙往下滑了一点,被布鲁斯拖住抱稳。

    “教授。”

    布鲁斯温柔地亲他,倒是在这种时候记得体贴起来了。

    他在低头的时候看到布鲁斯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礼盒,单手打开后露出一个直径3公分左右的红粉色巧克力球,大概是草莓味的,上面还有一个蝙蝠logo。

    “情人节快乐。”

    “我本来想偷偷放在你的办公室的。”

    “但是你说得对,如果要装吃醋的话,我应该再装像一点。”

    于是他看到布鲁斯拿出那颗巧克力球,丢掉了盒子。

    席勒意识到了什么,猛地用力去推布鲁斯,布鲁斯被推得撞在门板上,发出“咚——”的一声,挂在挂钩上的西裤滑落下来,布鲁斯一个眼疾手快才抓稳让它没滑落在地上。

    隔间里的空间太过狭小,席勒还没来得及有更多动作,马上被布鲁斯眼疾手快的按住手臂反按在了隔板上。

    直径比三根手指大得多的巧克力球顶开那个松软的小口,在席勒震惊的挣扎中被强行了进去。

    然后席勒放弃了挣扎,因为有人听见动静进来了,大概是个学生。那个人挨个敲着隔间的门板大喊。

    “有人需要帮助?”

    布鲁斯搂住他的腰,发出“嘘”声安慰地压低声音,“教授,你可以把它当做固体润滑剂。”

    他努力小声地呼吸,咬牙切齿地回头看向身后的人,但抱怨也因压低的嗓音而显得不那么抗拒,“做你想做的,快点结束。”

    布鲁斯把他抱起,轻放在马桶盖上让他跪在上面。

    那个巧克力球已经有点融化了,有一缕粉色的液体从xue口流出来,让布鲁斯发了会儿愣,直到席勒回头看他才想起来自己本来打算做什么一样欺身上前,卡着席勒的腰把自己顶了进去。

    那个学生还在外面走动查看,席勒把手臂压在墙上,额头贴在手臂上,努力减轻被身后撞击所发出的动静。

    融化的巧克力液相当丝滑,让那个肠道像是丝绒般裹着布鲁斯摩擦,布鲁斯几乎没费功夫就把那个巧克力球顶进了更深处。

    他闭着眼,没忍两分钟就注意到布鲁斯每一下都在刻意顶他的前列腺。

    如果按往常的情况,为了延长席勒享受快感的时间,延迟射精或者说是控制射精才是布鲁斯在他身上常做的事。布鲁斯在床上并不是个糟糕的情人,恰恰相反,他更多地是为了席勒的感受而摆弄席勒的身体。

    但这次相反,布鲁斯就像是想要刻意榨出更多液体一样,直白地顶弄他。

    不是没有快感,而是快感太快了,太直接了。

    直接到近乎疼痛。

    他又快射了,但外面还有人。

    布鲁斯是故意的,故意要他在有人的情况下高潮,要他在有人的情况下,一边高潮一边咬着牙压住呻吟。

    这次又经过了多久?三分钟?四分钟?

    席勒忍着后xue的饱胀感,被那根在身体里顺滑抽送的异物捅得两腿发抖,高潮来临时脑海一片空白,指甲用力抓挠光滑的墙壁瓷砖。

    布鲁斯急忙去掰他的手指,收拢在掌心亲吻它们。

    “没事了,人已经走了。”

    他被翻过来,软在布鲁斯的臂弯里。喘了会儿气才注意到布鲁斯小臂上一个破了皮正在渗血的牙印。

    都不用测量席勒就知道是自己刚刚咬的——为了不发出声音,而且多半本来是想要咬自己,然后布鲁斯急忙把手塞进来及时替换了适口物。

    布鲁斯注意到了他的视线,目光也停留在那个牙印上。

    然后,布鲁斯当着他的面,抬起手臂,伸出舌头——舔舐伤口般舔了舔那个牙印。

    席勒的呼吸加重了。

    他咬上布鲁斯的喉结,嗓音沙哑。

    “继续。”

    哥谭大学的公共厕所通风还算好,只有淡淡的雄性动物尿液气息残留在空气里,比起异味更接近刺激,更多的是隔间里甜腻的巧克力香气。

    融化的巧克力液随着布鲁斯的抽送,混合着肠液从xue口溢出来。席勒的两条腿盘在布鲁斯腰上,于是那些液体就只能顺着臀瓣流向谷峰,从臀尖滴下去。

    融化了大半的巧克力球直径变得更小,也更容易在肠道内滑动,被布鲁斯顶进深处,又在布鲁斯抽出时,延时似的缓慢滑落,造成某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感受。

    席勒揽抱着布鲁斯,把头埋在脖颈里什么都不看,喉咙里发出动情之后才会有的沙哑喘息。

    他任由布鲁斯动作,被cao出接二连三的,直接而疼痛的快感。第一次被迫射精后就软下去的性器在不应期一直没硬起来过,只是软在那里,在每次高潮时被迫流出一些白色液体。

    布鲁斯感觉到那个的xue口一下又一下地咬着自己,感觉到里面的血管搏动,它们为布鲁斯传递席勒的心跳。他知道席勒又要高潮了。

    然后布鲁斯在顶弄期间看了眼手表,亲了一下席勒的侧脸,搂住他的腰更用力地顶他。

    席勒在布鲁斯的脖颈里被顶出呜呜嗯嗯的呻吟,手臂用力,挺起胸贴紧怀抱自己的年轻情人,双腿夹紧了布鲁斯的腰。

    巧克力已经全化了,抽搐着的肠道丝绒一样裹着布鲁斯,他深吸一口气,抱紧了席勒,最后地,用力地,把自己顶进了席勒身体的深处。

    布鲁斯停在席勒的身体里射精,在整个过程里沉醉地拥抱席勒,像是要把席勒揉进自己身体,力气大到席勒有点痛。

    但最终他们分开。

    布鲁斯把人放下来,抽离席勒身体时带出大量湿液。

    布鲁斯替席勒把那个被射满了的套子取下来,在席勒堪称震惊的目光里掏出了一只移液器,从套子里把席勒的jingye都取了出来,注入一只拇指粗细的试管里。

    “看起来非常健康。”

    试管被递到席勒的唇边,大有他不喝掉布鲁斯就不让他离开的架势。

    “教授,这都是你自己的体液,你应该不会嫌弃吧?”

    布鲁斯甚至看了一眼手表。

    “你快上课了,快点,不然别人会起疑的。”

    席勒和布鲁斯对峙了好一会儿,最终皱着眉喝掉了那些液体。

    然后布鲁斯试图亲他,又被他推开。

    直到这时他才感觉到有湿漉漉的东西顺着自己大腿往下流。

    布鲁斯顺着他的目光一起往下看,看到席勒大腿内侧粉白的混合液体,急忙抽了张纸才制止了那些液体流进席勒的袜子。

    然后席勒和布鲁斯同时发现纸没了。

    席勒抿了一下唇,接着发现布鲁斯像在忍笑一样捂了一下嘴。

    “你在笑?”

    “我没有。”

    席勒用目光逼视他,但是布鲁斯不为所动。

    这个时候有人进了隔壁的隔间,于是布鲁斯敲敲隔板。

    “嘿,哥们,这间没纸了,帮个忙。”

    他们很快从隔间顶部得到了隔壁递过来的纸,布鲁斯弯腰帮席勒一点点擦掉那些液体,直到确定没有更多液体流出来,然后才递上席勒的裤子,在席勒重新打理好自己后亲了一下他的唇瓣,开门离开。

    席勒不得不独自在那个隔间又呆了一会儿,然后才出去。

    他站在洗手台前看了会儿镜子里的自己,然后打开水龙头,在水流声中扶着洗手台干呕,又在漱了两次口后才缓解吞精后喉咙的不适。

    然后是咳嗽,大概三五声,重新调整自己的声音状态。

    接着他回去上课,在铃声响起时踏入教室,刚刚好。

    教室的最后排,早就毕业了的优秀毕业生坐在那里,面色和善地解答周围学弟学妹的课业疑问,在铃声响起时配合班长一起快速维持了教室的秩序,然后抬头,隔着一整个教室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