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溪茶书屋 - 同人小说 - 原神 旅行者cao遍提瓦特在线阅读 - 流荧 战斗力超强的魅魔小姐绑定错了人

流荧 战斗力超强的魅魔小姐绑定错了人

    刚一醒来,派蒙便看见自己的伙伴面色阴沉,阴沉得好像随时能暴打二十波魔物和镀金旅团还不带累的。她疑惑地飘到荧旁边,后者锐利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派蒙被盯得不背后发毛,听荧说:“散兵。”

    派蒙环顾四周,这里只有她们两人,荧肯定是在和自己说话了。看荧不等她回话不继续的奇怪态度,派蒙问:“呃……荧,散兵是?”

    “倾奇者。”

    “?”

    “国崩。”

    “??”

    “黑主。”

    派蒙松了口气,说:“五歌仙那位嘛,具体长……呃……长相……”

    “愚人众第六席执行官。”

    “可是那个职位空了几百年了呀。”

    “教令院与须弥造神计划的核心人物之一。”

    “你在说博士吗?”

    “我们为什么来须弥?”

    “不是神子建议我们来须弥寻找你哥哥的消息吗?”

    “除了这个呢?”

    “层……层岩巨渊的大蘑菇?”

    派蒙皱着眉思考半晌,小脑袋越想越沉重,最后摇摇头,自暴自弃地说:“啊啊啊不管了不管了!你一早起来就在说莫名其妙的话!说的是一个很重要的人吧?那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这句话正戳中了荧的心思。从世界树醒来,她就回到了酒店房间,绑定给予的方位如同断弦风筝那样飘忽不定,令她无法确定散兵的位置。

    荧赶回了借景之馆,记忆中华美的小馆破败得不成样,踏鞴砂的炉心事件与过往差不多,雷电五传的历史亦是如此。散兵的事迹从历史消失,实际结局却没有改变。

    散兵删除了自己,换来的不过风卷沙砾般微不足道的回应。

    了解到越多,荧的面色愈发不好看。派蒙担忧地问她:“荧,你有和他联系的办法吗?你不是说以前你们也分散过?”

    “有是有,但是……”荧说到一半停了,这次指引不再飘忽,能感到大概方位。她急匆匆地带着派蒙返回须弥,在小导游又是担忧又是急切的问话背景音里,荧给了她一只甜甜花酿鸡,堵住小派蒙叽里咕噜的嘴,才慢慢说了过去的事。

    话到最后,荧愤愤地说:“他居然就这样觉得我们之间的羁绊不重要吗!”

    “唔唔,这样啊,可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呜呜呜呜好吃!荧的手艺还真是不错!”派蒙饱餐一顿,说回刚才的话题,“散兵希望自己不存在这世上,会不会也有些帮助你的心思?”

    荧疑惑地看向她。

    派蒙接着说:“你看哦,你第一次醒来是五百年前对吧?而你的哥哥也是在五百年前的坎瑞亚开始的旅行。如果你当时没有被困在借景之馆,是不是可以提前离开?可能你哥哥在那附近也说不定哦?”小导游越说越觉得有道理,抱着双手点点头继续道,“这样你们可以提早汇合,离开提瓦特——呜不行不行!这样我就见不到荧了!”

    派蒙咿咿唔唔地嘀咕,荧想着她的话出神——散兵会是那样想的吗?

    须弥的天空下着雨,森林地面变得泥泞不堪,土腥味与自然特有的气息弥漫在空气。荧记得此处,曾有一片死域,还是她来清理的。

    绑定的感知还在向前,可再往前就是悬崖了,散兵他不会遇到麻烦吧?

    荧心烦意乱地加快了脚步。

    “请不要过去!那里危险!”

    少年清澈的嗓音穿透林间,荧闻声望去,蓝与白的色彩如天际飘浮的云朵,纯洁又带点梦幻的色泽。叶绿的兰那罗立在少年肩膀前后摆动身体,顶部的叶片飞快旋转着,两只小手捂住小眼睛,似乎即将看见什么不忍见到的事。

    “荧!!”派蒙的呼唤让荧回了神——她踩到了悬崖的松动石块,湿滑泥水将她往悬崖下送去,远方的少年因此露出更加惊恐的神情。

    唰——风之翼打开,荧找好了平衡,一脚踹上石壁的同时关闭风之翼。风涡剑的吸引抓来了一条藤蔓,她双手使力,一收一荡,整个人在悬崖边荡出四分之三个圆形。缀着细小水珠的金发与白裙转起优美的弧度,剑刃插进泥土,少女落地的声响几不可闻,如一线雨丝无声飘下。

    一切的发生不过短短几秒,整套动作完美如行云流水,荧站起身,从悬崖上掉落的碎石这才落到崖底,传来令人发寒的闷响。

    见少女没事,少年放下心来,不过一个阖眼的时间,雨林的景象被白裙占去大半,接着在金橙色眼眸里看见自己愣怔的倒影。

    “终于找到你了,小人偶。”

    荧的长发挂着水,却浇不灭她心里的怒火。她想她的表情一定很恐怖,小派蒙在旁边呜呜哇哇地劝她息怒,面前的人偶少年也愣怔地看着她,似有不解与委屈。

    这时候还是少年肩上的兰那罗出来打的圆场:“那菈旅行者,是好那菈!”它不明白荧与人偶少年之间的关系,但它明白很多很多无留陀都是那菈旅行者清理掉的。

    荧向它打了招呼,小家伙在少年肩膀上下蹦哒,看起来高兴极了。

    “您……您好。”少年语气有些迟疑,水蓝的眼眸中藏着亮闪闪的希冀,“您认识我?”

    荧笑了,雨珠在她的金发闪烁的景象如同雨后骄阳,暖暖得令人心生亲近。她暗自牵动绑定的关系,看少年像小猫般讶异地瞪大的圆眼,这才凑到少年身边,暧昧地低声与他说:“何止认识,我们可是、伴、侣、啊。”

    少年惊讶地转头,想从少女的表情确认这是否是玩笑。他的动作太过着急,以至于嘴唇蹭过少女软软的脸蛋,染上了她体温的雨珠借此转移到他的唇瓣。少年正想为自己无意的轻浮表现道歉之时,却发觉自己落入少女的含着怒气与笑意的金橙色眼眸里。

    “这次换成你迫不及待了?”荧故意曲解少年的意思,满意地得到对方因此醺红的脸蛋与连连摇头的反应。她环住少年的腰,继续与他咬耳朵说:“在外面玩够了吗?该回家了吧。”

    听到“家”这个字,少年的蓝眸露出几分期盼的微光。看来就算失去了记忆,他对“家”的概念仍有眷念。

    兰那罗在这时抓住少年的蓝色披肩一路下滑,像荡秋千似的把自己荡到小屋子里,转头和他们挥挥手说:“那菈流浪者、那菈旅行者和白飞飞再见!”

    派蒙在一旁吐槽:“为什么只有我是叫绰号啦!!”

    荧和兰那罗挥手,边问:“流浪者?”

    流浪者正与兰那罗告别,被荧一叫,猝然转头回来看着她的反应像受了惊的小猫,礼貌地回答道:“是的,因为我四处漂泊,没有固定的住处,所以叫‘流浪者’……”他的声音越说越小,略有不安地打量少女的神情——按她的话来推测,自己是偷跑出来的才对,这么说恐怕会让对方不高兴吧?

    “您……”

    “我叫荧。”

    “啊,好的,荧。”流浪者乖乖改口,小心翼翼地询问,“我做错事了吗?”

    荧取出了尘歌壶,闻言睨他一眼,没说话。

    这样的安静让流浪者显得更不安了。

    尘歌壶实属出门旅行必备良品之一。三人一并回到壶里,派蒙自觉地飞向隔壁地块——据她说荧从不让人进入宅邸,这点倒是和以前一样。

    阿圆从盖子里冒出头,笑眯眯地打量初次见面的流浪者,“这位是你的朋友?”

    荧纠正壶灵的措辞:“是伴侣。”

    阿圆老成地“哦”了好长一声,圆溜溜的小黑眼睛落在年轻的洞天主人与她牵着的赧然又好奇的少年的手,配合地接道:“放假?”

    “放假。”

    阿圆“砰”地一声走了。

    这是散兵进入世界树后,荧第一次回到尘歌壶。壶里的摆设与之前无异,大部分都是散兵整理的——如散兵所说,他对自己的处境很有“自知之明”,妥善地处理好壶内每一件事务。

    荧不由想起后来的那段时光,散兵面上事事依着她,可一旦提及他们分别的四百年,他总是闭口不谈。她的心中升起烦躁感,一点欲望像弥漫的墨水浸染内心,瞥眼见流浪者新奇地打量整个房间,忍不住问:“不记得这些了?”

    流浪者摇摇头说:“我没有以前的记忆,很抱歉。”

    事物摆放都在原位,但记忆改变了,看来世界树改变的不过是人们的认知。

    荧抱着这样的想法带流浪者到了卧室,还未离开便听到清脆的铃铛叮铃声。她一转头,看见流浪者摘下了斗笠挂在外边的衣帽架,右肩的蓝飘带也一并放到外面。绑在腰间的紫色流苏被扯开了,半松半紧地悬在衣服边,隐隐露出半透黑色内衬下的白嫩肌肤。他一手扯着白色外衬的一边,见荧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面颊微红地低下头。

    他似乎想到什么,没再继续脱白色外衬,而是走向了荧,去帮她解衣服的暗扣。

    荧问:“你在干什么?”

    流浪者睁着清澈的双眸,十分自然地说:“伴侣不是一起睡觉的吗?”他顺着荧的视线看见自己胸口,触电般缩回了手,眸色暗了些许,“抱歉,是我自顾自以为了……”

    流浪者拽着白色外衬往回拉了点,遮住胸前非人的纹路特征。

    荧在意的却不是这些。她抓住流浪者的手,压抑着怒火问他:“如果是其他人说认识你,说是你的伴侣,你也这样主动?”

    她的脑海回想起初次与倾奇者分开又重逢的时候,他被海乱鬼抓住却完全没想过后果。现在的流浪者与倾奇者何其相像,不论她说什么,他都相信并且毫不怀疑,如果她晚一点找到他呢?他身边没有兰那罗呢?他现在会怎样?!

    流浪者无助地看着她:“对不起……但是我知道,我的内心是信任您的。”他举起未被少女抓住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落寞地说,“您见到我第一眼便知道我是非人之物,兰那罗也信任您……而且以您的身手,如果想要加害我,我也逃不掉的吧?”

    他说得如此真诚,水蓝眼眸静静映着少女的容颜,好似倒映圆月的平静湖面。

    “我们之间不是有‘绑定’的关系吗?您牵动它的时候,我能感受到这具躯体的悸动——它在和我说,它喜欢您。

    所以我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在‘伴侣’这点上,我只信荧。”

    荧重复道:“只信我?”

    流浪者点头,恬静乖巧的模样更像倾奇者了,“虽然我没有了记忆,但我想我之前做的事一定让您很伤心吧?抱歉。”这不知道是他今天第几次道歉了。

    流浪者满含愧疚地垂下头,又觉得说话时不看着对方眼睛显得不礼貌,连忙又移回视线,诚恳地说:“我不顾您的意愿选择一意孤行,您却还愿意找回我,像您这样好的人,我实在……愧对于您。”

    呵,愧对,当初他有这么乖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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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荧的欲念再次被轻易勾起了,她俯身在少年耳边低声说,“你这样很容易被侵犯。”

    少年乖乖点头。

    荧差点一口气没顺过去——看来教小人偶有主见这事这次是办不到了。

    .

    “这就是你两天两夜没出来的原因?!因为你和流浪者的……这样那样?!”派蒙不可置信地飞得老————高,这还是荧第一次见到她飞得这么高,高到她几乎只能见到派蒙的一个小点。

    荧面不改色心不跳、十分正经地点了点头。

    跟在她身边的流浪者露出愧疚的表情:“抱歉,是我疏忽……”

    荧一口截断流浪者的自我反省:“是我疏忽了,哦不,是我舒服了。”

    派蒙:“……”

    派蒙:“荧,你什么时候偷偷背着我去和赛诺进修冷笑话了。”

    荧:“在派蒙睡大觉的时候。”

    派蒙:“你胡说!”

    荧:“是的,提纳里是这么说的——嗯,你觉得流浪者是狐狸精的话也可以认为是他说的。”

    派蒙:“……”

    派蒙只觉得自己的旅伴被不可描述入脑,变得没有脑子了。

    如果荧知道派蒙所想的话,她一定会真诚地解释魅魔天生就会有很多不可描述的知识的,但是派蒙太小不能知道罢了。

    这样乐不思蜀的日子显然不会是短期就能结束,除了每日委托,荧常常一整天都泡在宅邸里。派蒙每每在荧意犹未尽从宅邸出来摇头叹气,荧说她和以前一样。

    派蒙双手叉腰,道:“那么我一定也是这么恨铁不成钢!”

    荧:“好好好~”

    某天荧从外面回来,流浪者正捧着一杯冰果东坐在外面吃。杯身与果冻都是透明的,而他吃的时候没有餐具,荧见到的时候他正好闭上唇瓣。

    荧略有意外地问:“你喜欢吃这个?”

    流浪者摇头道:“我是在练习。”

    派蒙好奇地接话:“练习什么?”

    流浪者伸舌在果冻外缘舔了一下。刚要化掉的冰果东外层冒着细碎晶莹的小冰粒,经过温热湿软的红舌那么一舔,冰粒化作水珠,为红舌添上几分剔透的水色。等舌尖顶到杯子深处的果冻,接着向上勾起转动,对着冰冻在里面的果实来回舔弄。

    荧果断地在流浪者演示到一半时捂住了派蒙的眼。

    派蒙:“……”

    派蒙:“好奇心害死派蒙,我是不是不适合住在这个壶了。”

    荧:“考虑换个伙伴吗?阿圆在各个壶四处游历哦。”

    派蒙:“啊啊啊啊!!”

    事实证明,流浪者的练习富有成效,荧常哼哼唧唧地满足完再与流浪者抱在一起休息。

    某一次做完流浪者环着荧的腰,趴在她胸口上眨巴眨巴眼睛,脸上情欲的潮红还未褪去。琉璃般瑰丽的蓝紫眼眸美得像世上最好的艺术品,里面纯真无瑕,清澈的神情携满对荧的依恋。

    流浪者蹭蹭少女的脸,问:“荧,我还能看看以前的记忆吗?”

    荧问他:“为什么?”

    见荧不同往常对他事事放任的态度,流浪者语气更轻了:“我想要和荧在一起的所有记忆,因为我喜欢荧。”

    “这样啊……”荧抚过他的脊背,“你的过去不只有我——甚至我缺席了其中大半的时光。”

    “可是那还是有荧啊。”流浪者回答得理所当然。

    这样的对话场景令荧觉得有些熟悉,颇有当年她与散兵做完,她问两人分散了的时光的意思。

    如果闭口不谈的话就和散兵一样了吧……她当时对散兵的状态可无奈了。

    换位思考想了想,荧郑重地看向流浪者,确认道:“哪怕你会感到痛苦?”

    流浪者点头。

    荧说:“你应该猜出最后是我软禁了你吧。”

    流浪者乖乖地答道:“嗯,因为我做出了让荧失望的事,所以得到了对应的惩罚。”

    “……也不能那样说。”荧看着少年懵懂信赖的表情,颓败地叹了口气,“你就是这样太乖了让我没法狠下心告诉你啊。”

    流浪者唔了一声,趴回少女胸口,拿脸蛋蹭蹭,“会让荧为难的话,那我就不看了。”

    少年的发丝微微凉,却带不走燥热,反而让荧更烦躁了。她骤然翻转体位,少年猝不及防被她压在了身下,愣愣地注视跪坐自己身上的少女。

    “不用考虑我,只考虑你自己——你想不想看!”

    荧这么问,话语蕴含了怒气。

    “可是您——”

    “您什么您!我问的是你!你自己的想法!”荧忽然俯身,双手压在流浪者两侧,将他的视野圈成仅能看见自己,“我不希望你再受到伤害,擅自软禁了你——这肯定是不对的,所以你不要再自责是不是你的问题!我希望你做你自己——不是‘人偶’‘容器’‘道具’一类的死物,也不是所谓的‘人’,而是以‘你自己’的身份,一个独立的个体!……流浪者。”

    荧一手搭在心口,神色认真地对他说:“我这里永远有你的位置。”

    如果找不到栖息之处,她永远是他可以依赖的港湾。

    流浪者静静地看了她好半晌,倏尔弯了眉眼,轻声道:“谢谢您。”

    荧等了片刻,发现他没接下去的意思:“没了?”

    流浪者歪了歪头,真诚地问道:“嗯……我需要为您做什么吗?”

    教导人偶独立谈话大失败。

    荧自暴自弃地放松双手,趴到少年胸前,无奈地叹出一口气,“那你想不想看。”

    “想。”

    “这不就行了。”荧小声嘀咕。

    荧带着流浪者去问纳西妲有没有办法,刚说没两句,纳西妲便说:“你终于打算来拿了吗?”

    荧:“?”

    纳西妲摊开手,一枚草绿色的晶体浮在她的手心:“不久前我整理知识的时候见到了它。和你说的流浪者一样,它也是凭空出现的。但是对上时间,会发现它与流浪者出现的日子相同哦。”

    流浪者好奇地盯着那枚晶体。

    纳西妲以看成人的扫视打量荧和流浪者,体贴地说:“需要从头开始看吗?派蒙留在外面吧。”

    派蒙:?

    纳西妲解释道:“你还是小孩子哦。”

    派蒙恍然大悟,立刻飞到纳西妲身边,义正辞严地打断她:“我懂我懂!你快开始吧,我和你在外面就好了!”

    荧与流浪者一同进入了回忆。借景之馆静得如同被时光遗忘,永恒不变的光源自穹顶照照拂死寂的大厅,披着头纱的少年静坐其间,优美得如同藏室的收藏品。

    流浪者走向与自己一样的身影,刚要触碰他,纳西妲提醒道:“不可以触碰自己回忆的形体触碰哦,它们很脆弱,碰到就会消散呢。啊,接下来我先断开联系,如果要切换场景,你们叫我名字就好了哦。”

    纳西妲的话音骤然切断,回忆里欲望上头的荧坐到人偶少年旁边,引诱无知的他与她zuoai。流浪者目不转睛地观摩两人zuoai的细节,越听少女娇媚的喘息越觉得内心悸动。

    流浪者脸颊泛红,发觉自己居然硬了。

    可是明明是荧带他来找回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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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看向大厅,想再继续偷师学艺,却发现结界消失,少女即将去寻找哥哥。

    荧整理好衣裙,和他解释说:“这是第一次分别。”

    流浪者浸在手上的爱液很快随梦境的时间改变变得干燥了,沉默着点点头,指尖去勾荧的手。

    荧看出他的失落,“但我们很快再见了。”

    “这样吗?”流浪者看着她问。

    “嗯。”

    回忆是以少年的视角,荧从中了解到离开当天倾奇者便被桂木带走。

    这么说来她还能了解到散兵从不肯说的执行官时期的事啊。

    荧想着这点,忽然听嘶哑的声音叫道:“那边的小鬼!”

    “荧。”流浪者也轻轻勾了勾她的手指。

    荧从思绪回神,见前方三个邋里邋遢的海乱鬼持刀向他们走来,回头看了眼后面也没其他人。

    荧召唤出单手剑:“你叫我?”

    “不好意思,希望没打扰到你们。”纳西妲的嗓音忽然出现,“幻境受到了影响,有些怪物会具象化,你们要小心。”

    派蒙担心的背景音随之出现:“荧,你们没事吧?!”

    荧目视被她打败的三个海乱鬼,他们的视线不再停留在他们身上,又游荡着回到了远处。

    荧回道:“嗯,没事。”

    “不愧是旅行者,行动很干脆呢。”

    一身白衣的倾奇者小跑着出现在他们视野,而后被刚刚的三个海乱鬼骗到小屋。接着少女出现,打败了他们,找到了倾奇者。

    流浪者若有所思。

    荧:“在想什么?”

    流浪者指指逐渐远去的荒废小屋,再看前方和倾奇者回刀匠住处的少女,“荧这次刚找回我,质问我会不会轻信别人,是在担心这点吗?”

    “是。”

    “谢谢您给予我力量……”

    “感谢的话就算了吧。”荧打断他,“恢复完记忆你让我省点心都算报答了。”

    美好的回忆持续到御影炉心逐渐失控为止,埃舍尔送给倾奇者一个木匣。

    那是……丹羽的心脏……

    记得过去事情的荧默想着,扫了一眼流浪者,后者正全神贯注地观看幻境发展。

    泪流满面的少年抱住滴血的木匣,暗色血迹染红了他的白衣,少年却一步一步地、坚定地往散发着不详气息的炉心中央走去。

    少年握上炉心开关,高温一寸一寸侵蚀藕白的十指,从指尖慢慢融解到指根。眼泪还未落下便被温度汽化,少年疼得哭泣着,拼着最后的信念扭转了开关。

    剧烈的运作声停了。

    接着是埃舍尔——也就是博士对倾奇者诉说的谎言。看着少年不可置信地丢下木匣、询问他荧在哪的时候,埃舍尔摆出一副抱歉的神情,说可能是结界消失,已经见不到她好几天了。

    荧骂了句脏话。她分明是去关炉心,担心倾奇者不同意,才托人和倾奇者转述。之前以为事态混乱没有送到,现在看来是被刻意截断了。

    她也未曾想过,散兵轻飘飘的“是我”二字背后掩盖的是这样痛苦的血泪。

    他们一致地变得沉默,流浪者始终牵着荧的手,好像一旦放开就会和回忆一样与她失散。

    他们是游离于过去之外的旁观者,目睹抛弃“倾奇者”名姓的少年流浪四方,目睹他接受丑角邀请远行至冬,目睹他十年如一日地作为实验体承受试验,目睹他于暗无天日的深渊战场厮杀。

    “小吉祥草王。”流浪者忽然仰头,听到纳西妲的回应,他接着询问,“能请您跳过后面的记忆吗?”

    荧阻止道:“为——”

    “荧很难过。”流浪者难得会打断她的话,水蓝眼眸静静注视着少女悲恸的面庞,“我不希望让荧这样难过。”

    他说着,轻轻握紧了手掌,荧这才发觉他们交握的手心浸满了汗。她的手背因情绪握得很紧,被她攥在其中的少年的指节泛着绀红。

    她看见了很多,可什么也做不到。

    .

    流浪者接受了过往的记忆。

    从梦境回到净善宫,荧过分谨慎地对待流浪者,那副模样与姿态比对待倾奇者还小心翼翼,好像他是一碰即碎的脆弱琉璃。

    流浪者暗自心中嗤笑,看着没了先前主导者气势的魅魔小姐,殷红眼尾微挑,笑道:“重新见到我,让你感到不自在了?”

    熟悉的语气一下将荧从过往拉回现实。她叹了口气,说:“有点儿。”

    流浪者半眯起蓝眸。

    “主要还是我失约了。”荧游移眼眸,再次叹气,认真地看向流浪者,“对不起。”

    “……”流浪者转过了头。

    派蒙:“呜哇,一回来就是这么沉重的剧情,我都不好意思说话了。”

    纳西妲道:“欢迎你们回来,旅行者,散兵……你不喜欢这个名字吗?”

    流浪者:“哼。”

    为流浪者取名的话题很自然地抛到了荧那。净善宫一时落入寂静,少年没有反驳,水蓝双眸澄澈如雨后的洁净蓝天,静静倒映少女金阳般的身影。

    “……我想不好。”荧烦躁地转了个手腕,那是她攻击前习惯性握剑的姿势,现在她的内心还充斥着散兵的过去,“既然是新生,不如让他自己想——”

    “你这是担心和我扯上联系后不好离开提瓦特?哼,我可不会像那些三流的家伙死皮赖脸地乞求他人留在我身边。”流浪者双手环胸,两条飘带在他身后轻轻摇动,“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抢回来也没用,你很清楚,不是吗?”

    荧总觉自己被含沙射影地骂了:“你是指被我软禁的时光吗?”

    “我没这么说过。”

    “你不想回来我可以……”解除绑定。话没说完,流浪者打断了她:“不需要。”

    “……?”

    流浪者紧紧盯着她:“你有其他人选了?”

    “??”

    话题不要突然这么跳跃啊!

    找回记忆的流浪者和散兵一样时常让她捉摸不定。

    取名一事暂且搁置,荧谢过纳西妲,准备回尘歌壶理理思绪。琥珀一般的小壶悬滞半空,荧停了两秒,下定决心一般问流浪者:“和我一起走吗。”

    “怎么,不想带我回去了?”流浪者歪头看她,倏尔双手摊开耸肩,“啊,我明白,你更喜欢过去那样的我,呵呵……需要我这样称呼您吗?不好意思。”

    说到最后,流浪者的语调变得乖顺礼貌,转变自然得好像本该如此。

    不得不说他在“如何激怒荧”这一件事上也颇有心得。荧看着目含笑意的少年,发泄烦躁是行不通了,自然而然会转换成另一个思路——她眨了眨眼,牵动双方之间的绑定,不出意外地见到少年猝然凝滞的表情。

    流浪者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你自己不解绑的。”荧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荧和流浪者一起回到尘歌壶,便听阿圆的“走啦”话音刚落,留给他俩的只剩一团白色烟雾。

    “那我也走了,你们可不要打起来哦。”派蒙如是说着飞走了。

    荧:“……”你们走得是不是太熟练了一点。

    流浪者:“呵。”

    荧想理思绪,但流浪者显然不想给她梳理的时间。一进卧室,流浪者双手自然地环住荧的腰肢,下巴搭在少女颈窝,刻意压低的清澈嗓音配合温热暧昧的吐息直钻她的耳朵:“不来做吗?”

    吐息吹来的酥酥麻麻的痒意撩拨魅魔躁动的内心,而后面的少年还在不断挑逗她:“我刚回来的时候不是总想榨我的精吗,现在怎么不行了,魅魔小姐?”

    (略k2字,关键词:普通的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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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小情侣之间确实没有什么zuoai调解不好的事。

    荧躺在少年身边,与之十指交握,享受难得清闲的事后时光。

    “呵,算吧。”流浪者在这时回答她。

    荧感叹道:“终于坦诚了呢,这是找回记忆的回报吗?”

    流浪者侧过身子,“既然如此,我们来谈谈吧。”

    “谈什么?”

    “关于‘不告而别’这件事。”

    “你还好意思说?”他不提这点还好,一提到荧就生出不满,暴躁地伸手抬腿,像只八爪鱼似的环住少年,“我从没想过让你牺牲去换来什么。”

    “那我就想过了?”被她禁锢在怀里的流浪者这么问。

    荧愣了一秒。

    “御影炉心……也不是你的过错。”流浪者说。

    房间安静良久。

    荧:“我决定学习派蒙精神。”

    流浪者:“?”

    她猛地收紧怀抱,把头埋在少年胸口乱蹭一通,“啊啊啊啊不管了!我以后做什么事一定会和你说的!同理你也一样!你知道你一声不吭跳世界树给我留下多大心理阴影了吗!”

    流浪者:……

    流浪者:“你们魅魔一族一定有做完就会降低智商的设定唔嗯——!!”

    荧舔了舔少年的奶头,眼里闪着报复得逞的威光。流浪者反身压住少女,双手在纤细腰肢轻挠。

    “喂——挠痒痒犯规啊哈哈哈!!”荧笑得乐不可支。

    又是一番激烈的运动,荧与流浪者相拥,两人懒洋洋地窝在被窝。

    “荧。”

    “嗯?”

    “所以,我的名字呢?”

    少年趴在少女胸口,双手揽着她的腰肢,自下而上认真地、坚定地看着她,仿佛得不到就不肯罢休。

    少女迷醉地看了他好半晌,如同凝视世上最珍贵的宝物。内心的悸动与爱恋交织成无法言明的情绪,它们膨胀起来,像甜丝丝棉花糖,翻腾涌动着,为眼前的一切晕染糖的清甜。

    她将为自己的珍宝镌刻属于她自己的痕迹。

    她说:『  』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