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溪茶书屋 - 耽美小说 - [水浒传同人]难上梁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9

分卷阅读99

    萝卜一样,热气一蒸武松便更加晕陶陶的,然后被练赤光把他放倒在床上,阖眼便睡了。

他这一觉直睡到天光大亮,外面日头明晃晃照耀进来,武松躺在床上觉得有些刺眼,这才哼哼两声用手揉了揉眼睛,睁开眼来,望着窗外的白光,这时他才觉得口中甚是干渴,便起来自己从茶壶中倒了茶来喝。

不多时,帘子一挑,练赤光从外头进来,笑道:“总算是醒了,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已经巳时三刻,再睡一会儿便好吃午饭,你这好汉如今可成了懒汉了。”

武松一撇嘴道:“大丈夫不拘小节,又不是个娘们儿,哪来那么多细细碎碎的规矩?好小哉相!”

练赤光被他驳了,却也不恼,吩咐了摆早午饭来吃。席间自然是没有酒,武松看着碗里的鱼汤,想了一想终究没敢讨酒喝,端起汤碗来咕嘟嘟一饮而尽,然后摸了一下嘴,把碗往桌子上一放,倒也有一种大碗喝酒的畅快。

武松不由得便回想起昨日的光彩,想到自己昨天大打出手,大胳膊大腿猛抡起来往下摔,拳头就如铁锤一样砸在蒋门神门板似的身上,咚咚咚便如擂鼓一样,着实打得痛快!那蒋门神身子长大,又一身好武艺,还吹嘘得厉害,武松平生爱打的是这班人,将这样的硬汉放倒了格外痛快,打起来也更加有劲,越打越是兴奋,若不是脑中还有根弦儿绷着,便将这人打成rou泥!

武松从前打架无数,连人也杀过,却觉得这一次乃是最过瘾的,蒋门神那厮原本刚硬,被自己炮制成软虫,自己在酒店中大大地扬了威风,下面众人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是又敬又怕,连管营父子也对自己十分钦仰,口口声声义士好汉。武松平生想要的便是这般感觉,高居于云端俯视芸芸众生,仿佛天神一样主宰一切。

练赤光见武松面露微笑,眼中焕发出迷醉的光彩来,便如同中了毒一样,便笑道:“又想起你昨日的好体面么?可惜你昨天厉害得够了,最后却被一只小狗带倒在水里,可怜你从前打虎,如今打狗,虎头狗尾,正所谓每况愈下,一蟹不如一蟹了。”

武松一听他说话,顿时便想起昨日在溪水中他拎着自己时嘲讽的话来,顿时脸上便阴了下来,练赤光真是个乌鸦嘴,专能在别人快活时给人添堵。

想到昨日练赤光说自己是奴才爪牙,武松便满心不忿,却又说他不过,因此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儿,便说:“你休要说酸话挖苦人,大英雄难免有虎落平阳的时候,翻过身来又是一条好汉!我昨日乃是行侠仗义,那蒋门神强霸了施恩兄弟的酒店,我帮他夺回来,又有什么错处?休说他是小管营,他便是个一文不名的汉子,我见了这事也不能不理,他纵是不求我,我也上去帮打!”

练赤光笑道:“好个义薄云天的好汉,你只说那蒋忠是个恶棍,却道施恩是个好的么?他在快活林专营酒rou,别的酒rou铺一概不许在那里生根发芽,赶着赌坊勾栏茶楼客栈抽成分利,不给便要打,驱着他麾下那些亡命囚犯便如同恶狗一般,朝廷让他家管着牢城营,是让他把营中配军都当自家奴仆使唤的?你没看施恩坐在上座上说出要多加科派的话儿来时,那些店家的脸色?一个个都成绿苦瓜一般,便好似你被我插捅时的面色,他是在分人家的衣食饭碗哩!勾栏行院也要缴钱,可比张青都不如了!他与蒋门神两个可真是春秋无义战!一文不名的汉子你也会帮,怎的不见你昨日吃了酒rou把钱留下?还打那店家,可怜那店家一言一语恁地通达情理,禀性再好不过,是这样给你发性子的?这真是‘好吃无钱酒,专打老实人’!”

武松被他一番话堵了嘴,低下头来闷闷地再不说话。

那练赤光却还不算完,继续撩拨他:“你只当那施恩这回重霸孟州道,义夺快活林,便从此逍遥自在天下太平了么?要我说那施恩父子也是个傻的,前面两番摧折还嫌不够,也认不清自家身份,死心赌气就是要争,亏了他老子当管营这么多年人老成精,这一回竟也糊涂了,不辨风色,竟伙着儿子一起干起来,想来是在牢城营中当土皇帝当久了,也就心高遮了太阳!过一阵你看,还有好看的哩!”

武松早饭午饭一齐吃了,饭后在院子遛了一会儿,练赤光便将他带进房中,推倒在床上脱了衣服又干起来。

武松昨日刚扬眉吐气作了英雄,今日又要受这摧折,怎甘心低首下气?在床上便扑腾起来,百般不肯,却怎当得起这夫主万钧神力,被练赤光就手一扯,扯入怀中,只一拨,拨将去,恰似放翻小孩子的一般,哪里做得半分手脚!

练赤光取了一条绳索,轻轻拢过他的两膀,便如同穿针引线一般在他手臂上便绕了起来,武松趴在床上只顾咬牙愤恨,却哪里挣挫得动?少不得如同被俘的败军一般被拴了手,沮丧地喘着粗气卧在那里。

练赤光将他如同被草绳捆扎好的螃蟹一般翻了过来,摸着他下体的roubang,笑道:“这番挣扎不得了?”

武松今日格外耐不得这种折辱,性具一被他握在手中,登时便如同一道电光击在脑子里一样,“啊”地一声大叫出来,浑身都弹动起来,真如同发了癫痫一般,只差口吐白沫。

练赤光将他两条粗硕的大腿扛在肩上,涂了油脂的紫长物事便往里面蠕蠕而动,真如同蟒蛇钻xue一般。武松已有三日不曾被练赤光这般使唤,后面的隧道除了解手时往外排东西,便不曾有别的家伙进入,如今那狭窄山洞又被挖掘内推,让他这空闲自在了几天的身子怎生受得?顿时便大叫着拼命蹬腿。

只可惜他那腿昨日踢蒋门神时威风好用,如今对上练赤光则半点用处也没有,被练赤光两条手臂箍住他的大腿,半点动弹不得,只剩下两条小腿在练赤光背上一点一点的,两只船一样的大脚片拍在那骑手赤裸的背脊上,打得啪啪直响,便如同鸭子拍水一样。

可恨那练赤光此时既占了他的身体,犹不放过他的面皮,眉开眼笑竟曼声长吟道:“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这乃是一首极其粗浅的诗,武松虽然只是识得一些字,但也听得明白意思。此时他兀自抻着脖子仰天长叫,粗壮的脖颈向后弯得如一张弓一样,两片大脚掌止不住地仍在半空中扇风,只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一只正被人灌肠的肥鹅,两个翅膀被缚在后面,掀动不得了,只把一个肥白的屁股对着人,让人往里面尽情塞东西,做成酿肠蒸煮了吃。

武松被主人家干得熟了,哪消片刻功夫便将里面塞得饱满,直把武松胀得如同馅料瓷实的开花大包子一般,他下面被堵得纹风不透,仿佛生生要憋胀死。

武松一个被捆缚的身子便在床铺上辗转扭屈,哀鸣得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