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溪茶书屋 - 言情小说 - 明明是个假女主/又见烟霞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气的大男孩。

“你身上的毒我已经让莫止容帮你解掉了,以后你再也不会发作了。”洛炽道。

闵柳大吃一惊,转头瞅了一眼莫止容,这个人就是名满天下的神医莫止容?自己身上所种的毒可是月潭独有的秘药,他看起来不过而立之年,竟然就担起了神医的尊称,而且毒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解了?

莫止容微笑着看着眼前的洛炽,想到两天前发生的种种,不禁在心里感叹这傻小子。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情人节,作为一名光荣的单身狗的我勤勤恳恳地双更了新文,而点击率异常惨淡……看来亲亲们都去约会了(抹泪。抹干眼泪继续日更(捂脸奔逃)

☆、第4章决心

“安月,身上可还有什么不舒服?”洛炽抓住她的手臂,伸手便摸了她的额头。

听到“安月”的这声叫唤,突然之间,往日种种像洪水一般拍打在心头,闵柳脑中一痛。她记起了所有在梦中出现过的东西。

程家,娘亲,陈姨,李叔……还有安月。

对,她不是安月。

她只是闵柳,没有在洛家的那五年,不是让洛炽深深愧疚的安月。从十岁起,她就已经失去了自己。

“洛炽,在……在昏迷的这两天里我记起了我自己,”她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我就是程安月。”

洛炽突然欣喜:“那我呢,你现在有没有想打我?”

闵柳正困惑于自己为何说出自己是安月的事情,却又被洛炽逗笑了。“和你的事,我一概未知,我又为何要打你?但请往后,你还是叫我闵柳,毕竟我是闵柳已经十五年了。”闵柳说完,强忍着笑意,转过身去,关上了窗户。将自己隔绝起来,闵柳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自己是安月。怕是想起了娘亲惨白的脸容,安月单薄的嘴唇,想起了算自己半个家的程府。

她何尝没听说过这个程家传奇的故事,从一代平民,从商再入朝廷为官,程江亦在他的征途上越走越远。风雨欲来的一月过后,一夜之间,官职被削,被抄家,全家问斩。她记得程江亦也笑着摸过她的脸,娘亲也跟她强调过不能叫程江亦爹爹,只能叫老爷。那是个怎样的人,闵柳承认她的确没有看清楚。但娘亲说他是个很好的人,她便也信吧。

坐在镜子前,摸着这张易容后的脸,闵柳浅浅的笑了,安月也是在冥冥中帮了她,让自己易容成与她相似的模样。就算,替大家报个仇吧。闵柳默默地握紧了拳头。

那厢,洛炽闷闷地和莫止容喝着酒,他一杯酒下肚,道:“安……闵柳她还是没有记起我。”

“难道你希望她记起你因为灵音的死而迁怒于她的事吗,你不也因此愧疚了很久,”莫止容制止了他再喝一杯的动作,“从昨天起,不就告诉你你现在的身体喝不了那么多酒的。”

莫止容扬了扬衣袖,看向湖光山色的远处,“你为安月做了那么多,所有的错都该抵偿了吧。”

“你不懂,”洛炽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是我把她从这个家赶出去的,是我剥夺了她重新得到的温暖。她记不清也是应该的,怕是那时痛苦比较多吧。”注视中,莫止容看到洛炽的拳头慢慢收紧。

“好了,”莫止容递给他一包东西,“这要拿好,半年后再找我拿解药。注意了,接下来你都有可能抑制不住体内的毒性,要有耐性才好。”

洛炽微笑着应承了他,就仿佛他没有经历昨天那个痛苦,而且往后也不需要受苦一般。

解了毒的闵柳这几日过得异常欢乐,时而去池中捕捕鱼,时而去树林里摘摘果子。她正从草地上一蹦一蹦地跑回来时,看见莫止容阴暗的脸色,便讪讪地退到了一旁。她以为是踩了他的草坪,却不料她手上拿的嘴里吃的果子正是数十年一结的白莲果,大补解毒。

日子也就这样晃悠悠地过了一旬,闵柳开始闷闷地踢石子了。她终于在午饭后看见了近日来神出鬼没的洛炽,“你去哪儿啦。”闵柳发现不见他几日,他竟然憔悴了许多。

“我去采风了。”洛炽“咳”了一声。

采风?!这荒谬的理由倒也能说出来。闵柳不禁扶额。

“洛炽,我要亲自去查清楚过去的事,”闵柳很认真地说,“你不用劝我,无论有多少困难,我都是要去做的。”

我的娘亲,曾在寒夜中拥抱过我,给我唱摇篮曲,哄我入眠。她那天默默地把生的希望留给我;而安月,自己与她眉眼相似,就让她得以掏心掏肺,没有蔑视,互称姐妹,那些共享一根冰糖葫芦的记忆,足够让她代替安月活下去。

在月潭摸爬滚打那么多年,她也多少听人聊起当年程府的案子,却从来就像说书一般,旁人只听个兴趣,过程怎样,事实怎样,根本无从得知。她心中甚至觉得哪怕程江亦真的有罪,也罪不至满门抄斩。

“我要找到真相,我需要一个能说服我自己的真相。”面对洛炽的沉默,她再次重申。她需要洛炽的帮助,所以她需要是安月。若她是闵柳,她就什么也没有。这一场,并不是靠孤勇就能胜利的战斗。

洛炽的心里也是翻江倒海,爹娘也因此事牵连,不过数年就相继去世,但这是个好时机吗?

洛炽深知,这不是一个好时机,但他看向闵柳,认真地说:“无论做什么,我会与你一起。”

莫止容在一侧,看着他二人,暗自摇摇头,这两人,都一样固执。前两日,洛炽看着他,目光坚定地说“把我的换给她”,没有能解毒的药材,洛炽就不假思索地将自己的血给了她,这样的牺

牲,美其名曰“羞愧内疚”,而得到了健康的身体,闵柳又义无反顾地选择了一条看不见终点的路。

人生,谈何容易。

莫止容叹了口气,默默在黑暗之中隐去。

洛炽离开莫止容那处后,径直来到了李欣荣处,细细禀报了金家赌场的情况,“只是,还有一事,”洛炽沉吟道,“我觉得宗人府丞林中林大人也牵涉其中,卑职不敢肯定。”洛炽之所以这么说,因为他只听见那人说了两句话,内心只觉得惊骇不已,就被打晕了。

李欣荣眼色一变,也没说什么,只道他会处理。

次日,金家的仓库被清场,大量的钱财会充公,闵柳知道,月潭将会把金家赌场吞并,把自己的爪子再往长安的深处延伸多一尺。

一眨眼又过了半月有余,闵柳拉好自己衣服,捋了捋衣服的皱褶,摸摸头上让林筠新弄的发髻,心中偷笑自己还真的像个七品小官员的女儿。闵柳深吸了一口气就提步往南边走去。

要想为一件案子平反,其实并不难,只需要搜集好证据提交上级官府就行。但程府的案子不同,那扑朔迷离的案情就足以让人昏了头脑,更何况当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