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野心的幫派副手X驕縱的幫主女兒 下 1V1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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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野心的幫派副手X驕縱的幫主女兒 下 1V1H
密室門被「砰」地關上,沉重的聲響像是封鎖了一切逃脫的可能。
林悅被拽進這間她從未進過的房間,四面牆都是冷硬的黑色水泥,沒有窗,
只有一盞懸頂的燈,照亮中心一張鐵製的床。
「你要做什麼!」她怒喊,手腕被掐得發痛,掙不脫男人的束縛。
厲以鋒關了門,反鎖。沒有回話,步步逼近。
林悅背脊一僵,猛地轉身想逃,卻被厲以鋒穩穩攔住去路。
她眼神狠厲,聲音顫著冷意:「你想做什麼?放我出去!」
厲以鋒並不回話,只是一步步逼近。
他今天穿著黑色襯衫,袖口挽起,露出精壯的手臂,眉眼沉沉,
氣場如壓頂的夜色,令人窒息。
林悅咬牙後退,直到背抵牆壁,才止住步伐。
「你到底想怎麼樣?」她怒斥,「你以為拿下幫派,我就會怕你?」
「怕?」
他低笑,眼底卻沒有一絲笑意,像狼在靜靜嗅著血味。
「林悅,妳從來都不怕。」
「妳跋扈,驕縱,從小被妳父親捧在手心,以為整個幫派都該為妳臣服。可惜啊——」
他倏然欺身逼近,聲音壓低,貼在她耳邊呢喃:
「從妳父親死的那天開始,這個世界就不是妳的了。」
林悅抬手就是一巴掌,卻被他抓住手腕,用力一扯,整個人被他壓在冰冷的牆上。
她踢腿、扭動、嘶喊,但在他的手下,脆弱得像一隻折翼的鳥。
「放開我!厲以鋒你這個瘋子!混帳!」
「別叫了,」他壓下她的腿,伸手一扯,扯開她身上襯衫釦子,
聲音低啞,「悅悅,我替幫派賣命十年,妳以為……我是為了你父親嗎?」
他的唇貼上她的耳側,語氣沉柔而詭異地溫柔:
「不,我是為了妳。」
林悅狠狠掙扎:「你敢碰我一下,我一定讓你後悔!」
厲以鋒忽然低頭吻上她,狠狠堵住她的唇。
她的抗拒、怒罵、顫抖,全都被他壓進了這個野蠻而不容拒絕的吻裡。
**
厲以鋒大手一甩,林悅便如一件衣物般被扔到了床上。
女人連滾帶爬地想逃下床,男人則輕哼一聲,
抓著她的腳踝將她拖回床中央,將她按趴在床上,三下五除二便扯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
「嗯啊──」首先入侵的,是男人修長的手指,指上傳來的壓迫感讓他很滿意,
但還不足以安撫他的怒氣。今晚,他不僅要泄火,更要讓這個驕縱的女人長長記性!
兩指的抽插就像巨大的鋸條,在體內刮來割去一般令女人難以忍受,不住抽氣。
「輕、輕點……求你……」女人可憐兮兮的求饒聲令厲以鋒勾勾脣角,
手中的力道不減反增,惹得女人的呻吟聲中哭意更濃。
終於,厲以鋒結束了手頭的褻玩,解開褲頭,左手撈起女人的腰,讓女人跪趴在他身前,
然後咬上女人的肩頭,下身灼熱的慾望如長劍般撞了進去,深重地快速搗弄起來!
「嗯啊──」林悅的尖叫讓厲以鋒更加興奮,巨大的快感讓他失去理智。
「求、求你……別、別進來──啊……」狂風暴雨似的抽插撞擊伴隨著女人的求饒愈發劇烈。
他的慾望一下一下深入女人的深處,用力到毫不留情,
仿佛要把她埋入骨血裡,讓她一輩子也逃不掉。
林悅含淚咬唇,不願哭出聲,可身體卻止不住顫抖。她恨,恨到發狂,卻也無能為力。
**
直到他在她體內洶湧釋放,整個人癱在她身上,她才如釋重負地閉上眼,淚水滑落。
良久,厲以鋒捧起她的臉,親吻她濕透的眼睫,聲音極輕:
「現在幫派是我的,妳也是我的。」
「林悅,妳逃不了。」
林悅醒來時,天光透過半掩的窗簾落在地毯上,映得整間房冷清而沉靜。
她身上只蓋著薄毯,渾身酸痛不堪,脖頸、鎖骨、手腕處,全是難以遮掩的痕跡。
每一處刺痛都提醒她昨夜的屈辱——
她,被厲以鋒狠狠佔有了。
**
門「咔」一聲被推開,厲以鋒穿著黑色襯衫走進來,手中還端著一杯熱牛奶,步伐從容。
林悅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她用力將毯子裹緊,背對著他,不發一語。
「醒了?」「昨晚沒睡好?」
厲以鋒語氣溫和,像是詢問某個嬌養的情人,聲音沒有一絲歉意。
林悅咬緊牙關,緩緩轉過身,眼裡寫滿恨意。「厲以鋒,我遲早會殺了你。」
男人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
他走上前,在她身旁蹲下,長指撫過她額際散亂的髮絲,
聲音低啞:「現在連拿刀的力氣都沒有,還想殺我?」
「妳啊,還是這麼可愛。」
厲以鋒,語氣不緊不慢:「妳現在沒有選擇了。」
「整個幫派現在都在看妳的笑話。」
「沒人再尊妳是林家大小姐,也沒人再聽妳一個字命令。」
「妳若安分地留在我身邊……你依然是高高在上的林家大小姐,會過得比從前更好。」
「但妳要學會怎麼做個聽話的女人。」
**
「你做夢!」
林悅怒喝,撲上前想掀開床頭牛奶砸過去,卻被他一手按住手腕,反壓回床上。
她眼底滿是羞憤與屈辱,卻怎麼都掙脫不了這個男人的掌控。
「我不會愛你,永遠都不會!」她的聲音因咆哮而顫抖。
厲以鋒神色卻未有波動,薄唇緩緩上揚,笑容極淡:
「我從沒想過要妳愛我。」
「妳只需要……留在我身邊,當我的女人就夠了。」
林悅指尖顫抖,抓緊他的襯衫,聲音撕裂:「你毀了我。」
「不——」厲以鋒貼著她耳畔,語氣溫柔得像在哄一隻快崩潰的動物。
「我只是讓妳……變得屬於我。」
**
如今幫派中人依然喊她「悅小姐」,甚至還能聽見堂主們恭敬的稱她「嫂子」。
但那全是因為——她是厲以鋒的女人。
這一點,誰都不敢質疑。
夜晚,林悅坐在床邊,雙手抱膝,
耳邊還迴盪著厲以鋒壓在她耳邊低語的聲音:
「我可以給妳所有人尊敬的名頭,給妳想要的權勢……」
「但妳的命,妳的身體,妳所有的一切……都是屬於我。」
「妳要恨,就恨我一輩子。」
**
她閉上眼,淚水無聲滑落。
他給了她全世界,也剝奪了她整個世界。
——而她,連拒絕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