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亮】末路皇帝/败犬/揍烂/挨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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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凝把挽在臂弯处的袖子放下来些,宽大的袖口布料足够缠这捆竹简两圈。给这头垫上缓冲后,她才对着两瓣rou啪!打下去。“嗯!——咳、”他忍着痛,紧闭的唇实在被震得咳出声,双手撑起半截身又趴下去。傻孩子,这么痛硬捱不吭声,下一把还挺得住?姜凝也不宽慰他,又是狠狠一下,“啪!”“啊——!”果然受不住,孙亮似挨重击后竭命一弹,拱起臀腿又脱力趴下,无力的两团儿屁股rou哦,颤巍巍地抖,他哼声颤颤,疼痛逼迫下想求饶,又不知怎么开口,只是面庞上泪珠和汗珠大颗大颗滑下。他们会怎么说啊,她的情人们。他们都有立场,求饶也是撒娇,而自己好不容易求的恩典,他不想放又熬不了。 垂泪的青年半侧着身望她,唇角气音:“求母亲、求母亲……”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要求什么,咋咋惊惊,剧痛筐在身后,手想扶又不敢,屁股痛得要裂开,姜凝看他这堪堪堆起两寸的一块儿薄rou,打几下都把痛打透。她皱眉坐案上,把人搂扑在怀里:“是想求我不要打?”“不、不、”孙亮摇头。姜凝心里了然:“是想求我轻些打?”他喉结滑了一下,垂下头轻轻靠在她肩膀,硬逼自己嗯一声。轻些打,他才不至于受死,轻些打,他才能延长片刻此事。 姜凝干脆拆开散绳边一块竹片,把这竹片斜压在已经青红一片的圆圆臀顶。“好好吃饭,屁股rou都不长多少——啪。”轻轻一拍,怀里的人瑟缩一下,疼痛回归表皮,屁股嫩rou挨一下仿佛豆腐上面一层豆油皮被打皱。“好好睡觉,rou才漂亮禁打——啪。”斜着打另半边屁股,“啊!”照样是痛得一抖,双手终于不堪,抱住姜凝腰身,在温香软玉里,手下留情时,他才有力气羞耻,感受鼓起的圆rou紧贴上吃rou的竹片,孙亮有些战栗,皮rou被她全然拿捏,自己最隐私的地方暴露出来。 自己是被她完全掌控的! “啪。”姜凝看男人痛得往怀里一缩,有些浮肿的脸蹭在她肩头,“听到我说的了吗?”他点点头:“听到了。” 她把人放下来,“要收复交州,直接派人突袭。”交州在吴国东南方,历史上拉扯了几次,又是绕海路又是北上假以诱敌,最后还是突袭才成功。其实打不打交州意义都不大了,最后总要拱手让人,但看这娃娃绷紧了弦,再来这么几次不确定的失败,也太打击人。“去叫盆凉水进来。”姜凝吩咐他,孙亮挪站起来,走路一使力屁股就被肿痛牵住,他放下袍子一瘸一拐到门边。等了会听见声“下去吧”,孙亮自己端着水盆挪过来。 搓一把凉帕子,姜凝按贴上他脸颊,“吴地豪强并列,大家族资产丰饶。他们不会死心塌地给你出力的,进攻没有意气,你拿不下北方。”全中国几千年冷兵器历史,从南往北打,北伐成功的也就朱元璋。“他们输了也无所谓,被清算的是你。世家要成气候了,盘踞在此敛地敛财,北方打下来也动不了根基。”只是换个皇帝而已,地方总要人管吧。资产阶级具有软弱性。家里肥满,自然最怕流血变动,保持着臃肿一路滑下去,也是一个大便宜。姜凝再拧次帕子,按在他脸上,孙亮缓缓把手覆上去,她没有躲开,默许了被捧着手的姿势。 夜晚她依然睡在长秋宫,熟悉的小床,挂着绛红纱帷帐。她躺在床上摸一片刻字竹简。刻痕很深,有些笔画字体急促,整片竹子浸出被摩挲很久的光润。指腹按着那些字,轮到她似哭似笑了,怎么拼命扭转的,不可扭转,而放任自流的,数次变化。 孙亮默默爬上来。姜凝一脚把他踢下去,他只很压抑地闷哼一声,碰到伤处,在地上翻身缓和很久。 跟外面的野狗也没什么两样。 但他又默默爬回床榻边,小心翼翼伏在脚踏上。姜凝把人捉起来:“就是吃定了我装可怜?”孙亮蜷缩着,自己也有些不忍:“是您太好了……”这样好的人,请不要承受luanlun困扰,都是他作孽,“母亲,让我服侍您。”他低头凑近她腿间,伸出舌尖,姜凝支起一条腿抵住他肩膀、推远:“你还不够格。我虽放浪形骸,却不至于父子聚麀。” 手里的竹片飞速笞向紫肿薄皮那块臀尖儿,“啊!”一小溜细细的血珠飞溅出来,在屁股上炸开花,一点皮破了,破损的臀rou一缩一缩,孙亮趴跪大口喘气,愧疚又心碎,慢慢给姜凝磕一个头,眼泪早痛得含满,却还是对她笑了一下:“这一片要是打折了,我重新刻一个。” 姜凝不语,翻了翻他散在脚踏边的小物件,有一只小巧的穿戴式阳具。“喜欢这个?你的屁股还禁得住我撞吗?”他愣了一下,随即欣喜若狂:“禁得住禁得住的。” 鼓起软乎乎的青紫狼藉被白得雪亮的手指掰开,姜凝堪堪抵进小洞一点,小眼儿褶皱紧闭,根本无法容纳。“这里没有用过?”孙亮半转过头,眼角还有泪痕,烛火下的表情幽魅冷艳:“用过的你难道会要?”她退出来,挑了一指膏,转圈绕进去。那双扒在屁股上的玉手在她的手指进去时开始颤抖,是确切的、温热的,是日思夜想的——“哈啊、母亲……”姜凝挺着阳具进去。他扶不住,手撑回床上。 第一下顶胯撞到他屁股上,有些细小的血点点转印在姜凝胯上,青年仰头叹息,叫声被陌生的侵入和疼痛遏制在喉咙。姜凝掌心垫起些软耷耷的屁股rou,浅浅在xue口抽插,“哈啊……”他稍稍顺着女人的姿势摇晃,张着嘴轻轻吟嚷。温柔的动作让他在情潮里烂漫,从骨骸里滋生出的快乐牵着线把他包裹。她终究是心疼他的。 浅处顶弄中偶尔夹一次深入,不可避免撞到已经疼痛难忍的伤处,紫红的rou哆哆嗦嗦,肠道里的欢愉漫布周身,“哼嗯……”青年眼神迷离,完全沉浸在她给的一切感触。“小君……啊母亲……随你心意、”他被cao弄得软在床上,只有屁股坚持着撅起,这也多半是因为姜凝的jiba捅在里面把他钉住。他爽得有些痉挛,痛得又颤抖,xuerou极速收缩,周身rou浪起伏。“随你心意、cao死我、痛死我、”一个顶身捅进去!男人弓身挺起:“啊!——你弄死我吧!” 这只雏鸟被狂风暴雨肆虐,湿漉漉地缩起翅膀。散垂的发被他的泪水和汗水弄湿,一绺一绺结在身上,姜凝把人环抱起,从背后抬起他的下巴,阳具慢慢退出,又慢慢往xue里进:“别害怕,巨浪的影子已经在海平面上了,海啸终究要来,我不怪你,”慢慢往里再进,“平稳的交接,不惊扰百姓,你做得到,你向来做得很好……”进到最深处的地方,她甚至还顶着臀rou往里送,内里嫩rou被刮蹭搅动,青年脖颈后仰,舌尖溢出,眼珠已经开始上翻。耳边仿若神女低吟:“如此,你就合格了。”他再经受不住,白浊弄湿被褥。 只缓了一息,他就赶紧抱住要为他治伤的人。“别弄,就让它烂着吧,留了疤,才能证明你来过。”这样的小伤怎么会至于留下陈年的疤?“日后总会浅淡的。”怀里的人听此却泣不成声:“那怎么办啊……” 她很快,就要走了啊。 既相逢,却匆匆。 浅眠一阵,姜凝再睁眼时就看见孙亮怔忪望着自己的脸。见人醒来,他轻轻问:“是我吵到你了吗?”摇摇头,往事沉浮,有太多不甘。总难求圆满。 怕这个疯子再乱整些伤,姜凝拿来竹针和颜料:“给你身上刻个字,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好不好。”求之不得。孙亮撩起袍子,指着昨晚自己溅到姜凝血迹的胯上位置:“就这里。” 姜凝细致地敲下沾好颜料的竹签,凑近他的私处,yinjing随欢喜和疼痛翘起又垂下,一点光明在窗柩洒下来,让姜凝的身形边界模糊起来。孙亮似有感应,抓住她的手腕。在最后一小锤落下后,青色的“姜”字成型,明暗光下姜凝的表情都难以看清。 孙亮扑到她怀里,匍匐在她脚下:“不!母亲。不!求小君带我走吧,求您可怜可怜我!”他嚎啕大哭,姜凝一直拍他的背:“好孩子,去把该做的事做完。我已经尽力疼你了。” 残影终于消逝,只留颓然跪坐的一个单薄身影。窗外的光影毫无知觉,仍然投进室内。屋外的树还在抽新条儿,阳光娑娑,大家都在笑闹。 只是屋内, 春纵在,与谁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