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 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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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 一双眼
那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好像立成一道沉沉又死寂的孤崖,死物一般安静的无声无息。他身后的蓝天却美的一碧如洗。
蝉鸣聒噪,片缕浮云慢腾腾游过。午后的明艳灿阳从后投来,勾勒出他如石雕般立定不动的轮廓身形。
阴影吞没了他的脸。
但身上人动作凶戾不停。男人边律动边笑,嘴角笑意就如那方灿阳般越来越盛。
连夏低头看她,脸上兴奋地笑意盈盈。上挑又亢奋的凤眼中却满是藏不住的深深恶意。
待事了之后,他慢悠悠起身下床。
轻纱被撩起的一瞬。一丝不挂且满身痕迹的梁曼终于看清了门口那人的样子。
——贴着杂乱发丝的深邃脸庞,沾血的俊朗面孔。以及一双,湛蓝又静寂空洞的眼。
男人赤足下地,从一旁矮凳上拾起亵裤。
连夏丝毫不在意此时在对方眼中自己是赤身裸体。甚至,他还悠然自得的随手拿起梁曼的小衣。他当着他面,低头用她那件绣着并蒂莲花的素粉小衣来擦拭自己湿漉成一片的腰腹。
他不紧不慢地对他微笑:“好久不见呀,向离。”
连夏慈爱地明知故问道:“看看你身上怎么全是血。…这是又上哪淘气了,怎么把自己搞得这样邋遢。”
对方不出声。
连夏并不生气。
他抛去被白浊弄脏的女人小衣,边穿衣物边假模假样地无奈道:“乖儿怎么不说话呀。好好好,现在也不磕头来拜见义父了。你这孩子,真是被我惯得愈发没规矩了。”
其实现在这一幕是有点滑稽的。明明两个男人看起来年龄相差无几,其中一人却cao持着一副长者口吻,不住长吁短叹大呼对方不孝。他装模作样地摇头叹息许久,一直沉默的另一人终于开口了。
他一张嘴,就让人想皱眉。这人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什么锋利锐器从砂纸上狠狠刮过一样格外刺耳。
嗓音干涩,异常难听。同时又飘飘忽忽的十分轻微。似乎每个字的吐出都要耗费掉他全部力气。
他站在那里。
应向离嘶哑着嗓子。轻轻,又低低地说:“…我要,带她走。”
他看着他,静静地说:“我什么都知道了。我要带她走。”
连夏只是怪异地嘻嘻笑:“哦?你什么都知道了。”
“是吗。这样啊。”
屋内再度安静了。
梁曼躺在床上茫然不动,她静静地听着。
直到沉重的脚步声再起,纱帐轻轻摆动起来。
床下传来了嗤嗤簌簌的轻微声响。床帘上罩着的那层素纱似是被飓风刮起,明明满是缝隙却呼啦一下鼓成满涨的船帆。但一会儿又噗嗤落下瘪回成一摊软绵绵的轻纱。
空旷的光影中,悬空的无数浮尘杂乱地开始舞动。
有人在肆意大笑。
他止不住地大笑,口中言语不停。男人拖长嗓音戏谑道:“很痛吧?你瞧瞧你满脸的血。…是不是浑身疼的生不如死了?这滋味可难受得很,一般人可遭不住哟。”
“其实呢…为父并不介意你。不过一个好玩的女人嘛。反正,她上上下下好几个xue可插,咱爷俩大可挤一挤。你要是嫌脏我倒不怎么在乎。说来正好,我还没干过她后面。…不如我们现在就来试一试?”
但另一人从头到尾都只是沉默。
屋内只剩他无声又沉闷的喘息存在。他每一下的艰难呼吸,都带着痛苦至极的细微颤抖。
很快,轻佻的笑声变得断断续续。最终笑声竟然难以为继地停滞住了。
直到“咚”地一声轰然巨响。
几下急促喘息过后,有人沙哑讥笑道:“应向离,你觉得你们能逃到哪去?…除非你能扛着楅衡杀了我!但可惜,你这种根骨奇差的软骨头是忍受不了那种滋味的。”
“现在是不是已经痛的浑身都动不了了?唉,我就知道你果然是个废物…才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我要等到什么时候你才有本事杀了为父呀!”
但对方艰难呼吸着并不搭理,只他自己一人一直说话。
连夏越说越是兴奋起来。他自顾自在那手舞足蹈,亢奋地大讲特讲没完没了。
突地话锋一转。那人猛地一拍手,像是想起来什么:“对了,你说你什么都知道了。那你知道她是谁吗?”
“你想带她走,问没问她自己愿不愿意?你怎么不问问她夫君愿不愿意?”
梁曼浑身的血液霎时凝固住。
她睁大双眼,望天一动不动。
但那人当然不会就此住口。他似乎是审视了对方一阵,故作惊奇道:“咦,你不知道?…应向离你个蠢货,你果然不知道!”
连夏疯了似的大笑起来。尖利的声浪响彻周遭一连排屋宇,几乎快要将屋檐上一排排瓦片都震落。笑过一阵,他才断断续续地忍俊不禁道:“好好好,那就让为父把一切真相都告诉你。”
“——她呀。她就是姓云的那个在新婚夜与司景野合被所有人抓了个正着的夫人!”
“想起来了吗?没错,当时就是你把她打晕再扛过去让司景jian污的!…再往前数,也是你将她和姓云的一同推下悬崖!”
“你就没有动动你那个蠢脑子好好想想。偌大一座地宫,她为什么偏偏就非选了你给你白睡?不会真以为自己有多丰神俊朗吧?…虽然你一直没有认出她来,但不妨猜一猜。她,有没有认出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