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二 红痦子(女上60%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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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二 红痦子(女上60%h)
两人滚在一块笑作一团。
为了给应向离找回点场子,梁曼让他唱歌。她先来亮亮嗓子,给应向离来了一段震撼人心直击心灵的智取威虎山。
才飚了两句高音就将右使大人真给唱亢奋了。长虫狂躁地甩着尾巴满屋子乱窜,吓得梁曼赶紧开门把它放出去祸祸教众们。
听着肖映戟在门外被暴躁的右使吓得掐细嗓子尖叫,梁曼死死摁住门不让他进来躲。
梁曼大笑:“我唱歌难听左使大人吹曲子难听,咱俩真是天作之合!…等什么时候我们合奏一曲,那才叫做举世无双的大杀器!”
等肖映戟跑远了,她又钻过来勒着应向离脖子逼他唱歌。
还好,应向离唱歌倒是还行。声音沙沙哑哑的,低低哼了几句也可以说得上好听。
就是他人总是那么不大大方方的。支着长腿,浓睫敛住眼眸,哼唱时微垂着头,甚至都不敢看梁曼一眼。
梁曼在脑子里预备排演的那些戏总算没有白费。不过她也没搞那么夸张,只是抱着膝盖静静地听,眼睛眨也不眨地痴痴望着他。
唱完后,屋内异常安静。暧昧又甜美的悸动萦绕在两人周围。
梁曼轻轻靠上去的时候,他没有拒绝。
这次终于,还算顺利地把他推倒了。
……
屋内是一片旖旎春光。
衣裳四散胡乱丢了满地,地上两个影子交叠的难解难分,屋子里四处回荡着女人快要酥断骨头一样甜腻的娇喘,还有夹杂着呱唧呱唧水声的激烈rou体拍打声。偶尔还会响起几声短促的,男人闷在嗓子里低沉的喘息。
莹白如玉的姣美女体骑跨在男人的窄腰上。
大腿伸开的角度很大。为了能让jiba插得更深,她几乎快将腿展成一个平角。
一对细白的小胳膊紧绷着撑在紧实的胸膛上,中间夹着的那一对沉甸甸sao奶子为了显大,还被她故意拿胳膊挤着。她自己猛颠猛摇地让人快要看不清了。
男人眯起眼,只能隐约望见那对通红的奶尖在哆嗦着上下乱颤。耳边伴随着女人娇痴的yin叫,还有奶子不断扇打在rou体上的清脆声音。
“向离…向离…好棒、呃…!好爽…”
应向离耳根滚热,冷硬的俊脸下也藏着薄薄的红。他躺在地上,任女人骑在他身上sao浪地发情。两只手像是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似的。一只手捏拳死死压在身侧,另一只就挡在脸上。
脖颈上性感的喉结不住紧张缩动。应向离实在承受不住地眼前这样香艳的美景,他紧闭着眼,还用胳膊欲盖弥彰地挡在眼上。
但是肌rou结实强有力的窄腰却在一刻不停的往上狂耸着。甚至都把女人原本鼓出来的一团rou丘凿得凹进去一块。
一根水光锃亮的硬梆深红粗物与湿淋淋黏糊糊的粉艳屄口嵌的紧紧,深陷进对面那处软烂成一片泥淖的花心,根本拔都拔不出来。
梁曼气哼哼地一把将男人的胳膊摘下来:“装什么呀左使大人…明明jiba这么硬,自己还挺着腰使劲往我屄里送。嗯…呃,都恨不得把小屄插烂了…你在这不敢看个什么劲!”
女人摁住他的胳膊,向前趴下身。
她故意用硬起的那对奶尖前后晃着来回划他绷紧的胸膛。还时不时停下来,累瘫似的将两团浑圆饱满的乳rou挤压着他,满脸红晕地趴在他身上气喘吁吁,自己摇的浑身香汗淋漓。
“呃…嗯、好深…唔,涨死了…嗯…”
耳根愈发烫了。
应向明额头凝满汗珠,薄唇抿得紧紧。那双微垂下的冰蓝眼眸死死盯住眼前一对倒吊着贴在他身上颠簸起伏的雪白乳浪。
他面红耳赤的看着她骑在自己身上yin态百出的发浪,腰还是不停往上猛耸猛送。
梁曼却啪叽啪叽越坐越深,越坐越使力,甚至樱唇边一句句腻人的呻吟也越来越尖细。
“呜!要去了…啊啊、向离!要cao、要…唔!”
女人胡乱叫嚷着浑身哆嗦,她突然尖叫着弓起身子。
不仅是身体绷住,大腿也悬在半空不断抽搐,频率极快的裹住男根一提一夹。
待她再坐下时,裹满yin水的粗红jiba却淋在一大滩黏糊糊的水液里滑脱掉了出来,发着热气一抖一抖地矗立指天。
梁曼软软地瘫倒在他身上,眼神迷离,完全对不上焦距了。她吐着红艳艳的舌头,慢慢道:“jiba掉出来了…”
看着她的娇媚痴态,应向离脑中一阵阵发晕。他被她勾引的腰眼不住发酸,绷硬的囊带都憋得有些隐隐胀痛了。
他克制不住地揽臂环上她的腰,将她搂的死死。手臂上青筋暴起,胸膛剧烈起伏:“嗯…太滑了…”
女人吐气如兰,伏在他耳边软软地抱怨:“对呀…向离的jiba太坏了…呜,小屄被cao的一直喷水…人家刚才都高潮了…”
应向离此时整个人就像是上紧了发条一样,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rou都绷得紧紧。
他咬紧牙关,红脸赤颈地搂着她听着耳边她的yin言浪语。但一边又确实感受到她紧蹭在他小腹上的那一大片往外扩散的湿答答,而中间那处水汪汪热乎乎的软泥还止不住的贴着他的腹肌痉挛吸吮着,像是真没被jibacao够一样。
此时女人那张娇娇的小嘴还在那里哼唧抱怨个不停:“左使大人真虚伪…都快把人家干死了,还装这么正经的…小屄都快插烂了…你不会又想像上次那样cao进人家的小zigong里,把你的那些脏东西全射在人家最里面吧…”
应向离濒临边际的脑袋轰然间炸开。他崩溃地咬牙狠声道:“梁曼你真是…!”
男人猛地将她死死摁倒在地上。
翻身一把骑上冲自己撅得高高sao浪yin贱的小屁股。“噗嗤”一声,男根顺通无比地狂cao到底,guitou一路顺滑地撞上正抽搐的娇嫩宫口上。
胯下女人娇细地尖叫一声,哆嗦着将他夹住了。应向离只觉他好似进入了一汪热泉,连jiba上翕合的马眼都被她妥帖地裹紧了含住猛吸。
他掐住她的下巴,逼她回头来供自己亲吻。一边狠狠咬住她乱叫乱喊的小嘴,腰胯一边飞速向下猛力耸动。另一手随便捞起一团浪奶子胡乱揉,大掌深陷在白花花的软rou里。
应向离兴奋不已。现在,一整个女体都被自己完全笼罩在身下,她好像整个人都被自己包住了一样。
随便怎么cao她都绷住了颤悠悠的rou屁股呜呜地闷叫,底下两团小屁股没一会儿就啪嗒啪嗒被撞红了。
……
梁曼常常觉得,自己可以骑着左使脚踩右使,她现在和连夏的地位似乎也差不太多了。
她瘫在床上面无表情的想。
要不,挑个良辰吉日,撺掇撺掇肖映戟起兵造反吧…
应向离在刷地,她漫无目的地望着头顶发呆。橙黑色的肥畜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溜进屋子里,挤在床边上蹭她探出去的手。
蹭完了又反身来舔她手心。梁曼烦躁地把手收回去。它又绕了一圈去舔她脚。
…这下她有点略微惊恐了。什么意思,想吃老娘?
踹了它一脚。对方不高兴了,开始甩着尾巴,嗓子里还闷闷地呜呜。
梁曼选择告状:“…向离,右使凶我!”
老虎被赶出去了。
应向离打来了水,哄着她不情不愿地去洗了澡。所有的一切都收拾完整后,两人才都回到床上。
梁曼发现他后背上有一颗圆形的红色胎记。大小比痣略大,颜色却极其鲜艳,浓得真的像血一样。
摸了一下,竟然是微微凸起的。百无聊赖地摁了一下,很硬,摁不动。
应向离正背对着她打坐:“这是楅衡虫。”
“啥?”梁曼寻思,怎么还给痦子起别称吗,“比哼是什么?”
不对不对,好像之前肖映戟也说过这个什么比哼…
“楅衡虫也是一种蛊虫,分子母两虫。无相教里人人都有子虫,母虫在义父身上。平时,楅衡只会浮在背上不动。一旦此人升起了叛教之心,或者违抗母虫的心思,楅衡就会化成无数团红丝沉入体内。”
梁曼回想起悬崖下一具具尸体背后盛放的鲜艳千丝花,瞬间了然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