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溪茶书屋 - 言情小说 - 榻上欢:娘子娇软可欺在线阅读 - 5那雌儿是什么滋味呢(微H

5那雌儿是什么滋味呢(微H

    十字南街。

    含玉小楼。内室。

    一张软榻放在雕花窗棂边,软榻上半躺着的那位,便是那福生口里的色中恶鬼。

    嘲风弄月的班头,拾翠寻香的元帅,在整个部州都顶顶有名且富贵逼人的徐大官人,徐阳钦。

    徐阳钦躺一身里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姿态慵懒,胸腹间饱满的肌rou若隐若现。

    一只手从徐阳钦的下腹部攀上来,落在他胸肌前的红豆儿上,四个指头绕着他的豆儿轻轻打转,转了两圈,伸出小口舔了舔。

    没甚么反应。

    一张芙蓉面仰起来望了望他的眼,也朝他的视线看过去,对面是布铺、包子铺、还有个卖泥人的小摊。

    一如平日繁荣,也不知徐阳钦在看什么。便吐气如兰,带了点情事后的娇媚和暗哑,问道:“爷在看些什么呀?”

    徐阳钦回神,收回看向窗外的视线,一只手支在她肩头,轻掐她脸颊潮红软rou:“怎得?方才还在喊累,这会子小嘴歇好了?开始有力气管爷的事儿了?”

    沈玉菡一只手轻轻捶在他的胸口上,娇嗔道:“讨厌~官人惯会取笑奴。”

    “讨厌?刚刚爷cao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官人大爷轻啊重的喊着,嘴儿都馋出水来了,看起来怪欢喜的啊?”

    徐阳钦捉住她作怪的手,在唇边轻吻了一口,视线复又转向窗外。

    沈玉菡见状,心里头咯噔一下。

    沈玉菡这个私窠子被徐大官人包下许久,头一回见到这么有钱大方,颜也好的床上强人,每回都使出了十二分心思来侍弄,唯恐被厌弃了去。

    故,徐大官人在女人堆里头的一些原则习惯,也摸了个七八分清楚。

    按照往日,调笑至此,roubang也已然坚硬,按经验说,早已经把她按在床上狠狠教训小嘴儿了。

    又怎么会看什么窗外。

    这些年,为了来她这,这条街都快被他走烂了……

    莫不是,被窗外哪个小娘们勾了魂去?

    沈玉菡也抬头去看,在这视线可见到的小片区域寻来寻去。

    感觉徐阳钦也就像在看,那刚刚走出布铺,在包子铺前和伙计说笑的柳家姑娘,柳稚。

    “爷莫不是在看包子铺前的柳家姑娘。”

    徐阳钦继续看着,也没回头,漫不经心的吐出一句:“你认识?”

    “那姑娘名唤柳稚,是前边集市前街的货郎柳申家的meimei。十六七了,前两年还是个矮冬瓜,这两年抽条,出落得越加亭亭玉立水灵灵的了。”

    话到此,沈玉菡笑着撇了眼他的神色,看着无甚异常,又说道:“说起来,她的嫂嫂冯艳艳,曾与我同行,是个蛮横霸道,惯会作威作福的。如今从良多年,嫁了第二房,便是那个老实货郎柳申,竟还是不安于室,勾勾搭搭的。凭那货郎的怂性子,怕不是冯艳艳做了柳家的主……如此柳稚丫头吃了多年苦头,被那冯艳艳颐指气使,搓搓磨磨,据说前年还大病了一场,拖了许久,才看上大夫,好不可怜呢。”

    这会子,柳稚放好包子提上篮子,要走出视野了,徐阳钦才回头,望向沈玉菡,勾了一缕她如瀑的长发,在手里捻着,多情眼眸里盛着些幽暗:“嗯?爷怎得不知你还有一副爱为人打抱不平的菩萨心肠。”

    沈玉菡捂着唇呵呵笑起来:“我哪里有那本事儿,爷,您才有那本事啊。一两锭银子砸到那冯艳艳手里,买来柳稚跟着您,亦或,备一箱笼彩礼,着人抬进府,做个侍妾。随意哪样,您抬抬手便可以救那柳姑娘于水火,成她的菩萨……您呀,也是玉菡的菩萨,玉菡可是指着您活,若是真得了那娇娇小娘,爷可别把玉菡给忘了呀。”

    徐阳钦被她捧得极受用,渊幽的眸子盯着她的芙蓉面,闪着暗光。

    一只手搂着她腰,一只手钻进她肚兜里揉捏着乳儿,嘴上却还是调戏:“爷怎么嗅到,这话里话外一股子酸味啊?今日便好好探探你的小嘴儿,瞧瞧是吃了什么?说出这么些酸里酸气的话来。”

    沈玉菡见他也没当面说个什么准话,心里的那些个不快也就消失了,指不定徐阳钦不过是随便看看,多看了两眼。

    沈玉菡放下心来,打起十二分精神奔赴情事“啊哈,官人轻些…”

    一边揉着她的娇娇乳儿,一边把人翻个面按跪在榻上,掀开下摆,捉了那物什,就往人腿间挤,就刚刚情事的润滑,一挤到底,可怜的xue口绷得紧紧的。

    徐阳钦是个少有的欢场强人,那物什,比旁的人要粗长不少,少有能在女子身上尽兴的时候。

    因此纵横欢场多年,也只为了寻房事上厉害的女子放松放松。

    而沈玉菡妙就妙在放荡热情,不论何种招式,都愿意与徐阳钦探索探索,不像府里面纳的一些个妾室,羞羞答答的,矫情。

    此时,徐阳钦身下趴的是沈玉菡,心里想的,却是柳稚撞过来时,眼下那一抹嫩白雪颈,不是病态的白,是犹如玉脂的润泽,展现出蓬勃生命力的光华。

    还有鼻尖飘过的女儿清香混着皂角味。

    对于闻惯了各色女子脂粉味的徐阳钦,那味道仿若清新的很。

    可谓是,香肌玉体玉骨冰肌。

    勾的徐阳钦心神发痒,要是此时身下趴着的,是那假装凶巴巴的柳稚,该是如何的好滋味呢?

    徐阳钦想想便觉得yuhuo又烧旺了不少,撞得沈玉菡的蜜桃臀抖个不停。

    “…啊哈…呜快了…好深啊呜…官人要 ,cao死奴啊?”

    这男人今天发的什么狠?

    狰狞的怒龙在隐秘桃源里进进出出,翻腾旋转。沈玉菡被翻来覆去的干了几千下,终于,roubang哆嗦几下,徐阳钦忍着舒爽拔出来,在她的肚子上吐露浊白浓精。

    扯一方净帕随意擦拭几下roubang,仍犹觉不够。

    “啊…官人,奴要受不住了…”

    ………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几次酣畅淋漓后,沈玉菡正伺候徐阳钦穿衣裳。却不曾想,徐阳钦指着她空荡荡腰间道:“爷看你似乎也没几个荷包,不若哪天,叫个货郎来,爷同你好好挑上几个。”

    没几个荷包?

    自沈玉菡被她老娘领着,从青楼出来,变成了私窠子,吃穿用度,打理的那叫个妥妥帖帖、一样不落。

    毕竟想靠着一身好皮rou吃贵人的饭,少不得要靠华衣华服妆点妆点,又抱上徐阳钦这个粗大腿,那更是把温柔乡变成了富贵窝了。

    怎么会缺荷包?看来是对那柳稚还有心思了。

    也罢。

    沈玉菡媚眼盯着他瞧,一手犹自捂着嘴笑:“爷说的是,听说柳家货郎的荷包,总有些新鲜样式,不若找个闲时,叫他来,让奴好好挑挑,看上眼了,爷得给我付银子。”

    徐阳钦怎会不懂,嗤笑一声,挑起眉来环顾一下四周,又用手钳着她脸颊边的软rou轻拧了拧,:“好好好,瞧瞧这屋里一应用物,哪个不是爷给的?断不会对玉菡小气的,放心吧。”

    “哼~那奴家要买十个标致荷包!”

    沈玉菡的老娘领着一众丫头把避子汤和吃食茶饮呈上去,打理了浴桶,又添了添炭火,便鱼贯离去。沈老娘在最后,轻轻带上了门,在门口守着,悄悄竖起了耳朵,听着里边调笑打闹的声音。

    待到送徐阳钦离去,沈老娘才忧心忡忡走向内室,“我的儿啊,旁的女子使出全身力气笼着大官人,怎得你还把他往外推呢?”

    沈玉菡低垂着眼,摆弄着案上碟子里的精致糕点,有些嘲弄的笑了笑:“官人心里要想做什么,哪里是我能控制的了的?我一个私窠子里的小娼货,难不成还痴心妄想做他富贵人家的正头娘子正经侍妾?mama瞧着我喝了这么久的避子汤也该省的。他在床上如此小心,也要看着我把药喝完,对我无一丝信任,也丝毫不顾及这等药伤女子身体……我于他不过是个玩意儿。”

    沈玉菡虽说心里有些失落,但也是理解的,欢场上,男人追求快乐,女人追求依傍,一物换一物,已经有了就不能再多要别的了。否则惹恼了官人,依傍和性命指不定先丢哪个了。

    “我若是大官人,我也必不会纳个私窠子。拢着左不过也是为了要钱,不若卖个好,讨他欢心,再好多要些钱财。官人手眼通天,这事不叫我办,叫别人办也能办,娘,你说是也不是?”

    沈老娘一想通这些个关节,倒是夸上沈玉菡心思通透了。

    “不愧是我儿,不过,若是这事办成了,也好叫那柳稚姑娘,将来在官人面前,多提点提点你,叫他莫要忘了,报报引荐之恩。”

    “嗯,头一回给大官人办事,算是顶顶重要了,我与那冯艳艳早有嫌恶,怕不好出面,还是要麻烦娘亲自去走一趟了。”

    “放心,我定和冯艳艳好好说道说道,探探口风。”

    沈老娘提上一篮子水果,便朝集市前街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