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溪茶书屋 - 言情小说 - 卧底警花被草全记录在线阅读 - 3警花当着暗恋多年的学长面被黑帮老大无前戏开苞

3警花当着暗恋多年的学长面被黑帮老大无前戏开苞

    贺征话音未落,口哨声四起。

    江晚咬紧嘴唇回望着男人没有说话。

    此刻,无声便是最好的答案。

    贺征笑眯眯地望着还在强自撑着的女人,心情不错地贴到江晚耳旁低声说:“有件事情忘了和你说,今天还有一位特邀嘉宾,相信你一定会喜欢的。”

    眼见男人神采奕奕嚣张跋扈的模样,江晚心头不由得一紧。

    特殊嘉宾……

    那一瞬间,江晚脑海中闪过很多念头。

    觉察到女人心思微动,贺征满意地贴在江晚耳侧继续说:“别着急,江警官,你很快就知道他是谁了。”

    说着,贺征撤回身体,对刚刚割开江晚衣服的手下说:“去把牟警官请来。”

    牟……警官……

    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江晚心中猛烈地震了震。

    她想过所有可能,唯独却把这个最有可能的人自动过滤了。

    贺征居然要她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被强jian,这个男人果真是杀人诛心的好手呵。

    知道答案,江晚反倒不再提心吊胆,长长舒了一口气。

    这几年,长久积压在胸口的那团郁气也一并排解掉了。

    如果可以就这么死去也挺好。

    这个念头突然又蹦进江晚的脑海里。

    她抬眼望着正闲适地望着自己的贺征,扯起嘴角挤出一个不算好看的笑容,眼神里多了几分从容。

    手下回来后再次开口:“贺爷,牟警官请来了。”

    贺征转过身去,看着两个手下一左一右地夹着牟远生呵斥道:“你们一个个没看到牟警官伤势这么重吗?还不赶紧给牟警官搬把椅子请人家坐下。”

    领头的手下应声“是”,亲自去搬了一把椅子放到牟远生身后,随手摁着男人坐了下去。

    在场所有人都听到男人没忍住地痛呼一声。

    “嘶……”

    江晚循声望去,看到有些日子不见的牟远生右侧额头献血如注染红半边脸,左侧眼角、嘴角肿得老高,身上的衣裤也被棍棒殴击到撕裂出很多口子,整个人虚弱地被人压在椅子上,根本没有多余地力气反抗。

    两个人视线相撞的一瞬间,对方就已经撇过头躲开了。

    愤怒的粗口堵在嗓子眼里,怎也发不出来,烧得火辣辣的疼。江晚身体紧绷地超前靠去,却被左右两侧的壮汉死死用身体扣住她的腿,把她压回了木桩上。

    “看到自己爱慕的学长伤成这样,很心疼吧,江警官?”贺征转回身体,故意挡住女人视线,继续不紧不慢地说,“据我所知,他还是你的上线,我说的对吧,江警官?既然最后一位观众也到了,那我们今晚这出好戏可以正式开幕了。”

    说着,贺征随手解开西裤前襟,早在看到江晚赤裸的美体时就已苏醒的御兽按捺不住地顺着出口弹了出来,直挺挺地矗立着,向这个世界宣誓自己的强势来袭。

    他一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撸着早已胀痛的巨根,一手落在江晚已经微微想要重新闭合的花唇上,贴着刚刚分泌的yin水用力揉压着。

    男人突如其来的按揉私密处,让江晚差点没忍住呻吟出声,她用力咬着后槽牙,才勉强憋了回去。

    看着男人脸上挂着算计得逞后的明晃晃的笑容,她知道眼下情况,她和牟远生两人无论如何也没有逃走的胜算,索性闭上眼睛,打算沉默地熬过去这一晚再说。

    她的这点小心思立马被贺征看穿了。

    这场戏精心谋划了这么久,如果女主角不愿配合,岂不少了大半的乐趣。贺征当然不会放任自己的计划就此泡汤。

    他栖身含住女人微微透着粉色的耳垂,故意用舌头来回拨弄,没多久就听到江晚气息紊乱地喘息着微微张开了眼睛。

    贺征捏住女人的下巴,逼她跟自己对视,用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没想到江警官这么快就不行了?如果不想看到你爱了这么久的学长惨死在眼前,我想江警官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说罢,贺征抽出一只手冲着身后的手下做了个手势,紧接着就听到拳风划过后牟远生发出的痛呼声。

    一个“好”字还没说出口,江晚就被贺征强势封堵住嘴唇,牙关被灵活的舌头顶开,钻入后缠上她的舌头不住地吸弄着。

    她本能地想要咬住男人的舌尖进行还击,余光却瞥见学长被人重拳砸在小腹上,喷出一口老血,佝偻着身体呛咳起来。

    回击的势头刹那间被浇灭得一干二净。

    江晚微张着嘴巴,任由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予取予求,视线却不听话地飘到不远处地牟远生身上,久久徘徊,不愿离开。

    感受到江晚再次走神,贺征故意咬住女人舌尖上的伤口,鲜血浸染了两人的口腔,顺势挺着凶兽顶撞上女人的身体。

    江晚被撞得浑身一激灵,不由得收回视线,重新看向眼前的罪魁祸首,前一秒还带着的温柔,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

    贺征有些生气:“别看了,就算你再恋恋不舍,今晚给你开苞的男人,也不会是你念念不忘的学长兼上司,牟远生。如果想救他,就得拿出点诚意来。”

    这次,江晚不再犹豫:“好,但你让手下先送他去医院。”

    “你没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在这里,你只能听我的。”贺征斩钉截铁拒绝江晚的提议,“你知道外面cao婊子都是怎么玩吗?”

    贺征没有继续说下去,握住早就迫不及待的巨根直直撞上女人有些闭合的花唇,硬生生挤开缝隙,却也只塞入了guitou。

    “唔嗯……”

    毫无防备的江晚,身体被强行撞开,没忍住痛呼出声,因为长时间被人向外掰开有些麻木的两条长腿不由自主地跟着颤了颤。

    “江警官,你好紧啊!夹得我好爽!果然处女就是不一样呢!你说,牟警官如果知道你下面的小嘴这么销魂,会不会后悔当年没有接受你呢?”

    贺征自说自话地挖苦着在场的两个警察,就见江晚被束缚住的两手紧紧攥成拳头,视线不自觉地再次越过自己,瞥向身后。

    一股嫉妒的怒火突然爆发。

    他怎么也没想到,直到这时这刻的这般境地,江晚心里依然装着她最心爱的学长,对她自己的生死毫不在意,却舍不得那个人死去。

    贺征发疯地掐上女人的脖子,用力地吻了上去,疯狂地在她口中攻城掠地,想要在每一寸内壁上打上他的专属印记。

    他撤出被敏感花xue吸住的guitou,趁着女人还没来得及完全闭合上xue口的时候,挺着yuhuo焚身的粗长黑紫的yinjing,再次猛烈cao进了一小半。

    江晚全身紧绷,想要防备着男人凶器,却没有挡住来势汹汹的烙铁,身体被撕裂开似的,痛得直冒冷汗。

    guntang的roubang被快速收缩的细窄xue道夹得生疼,差点就缴械投降。

    当着这么多人早泄,黑道大哥的面子往哪放?

    贺征被迫放缓了开荒的节奏。

    他不是没玩过处女,只是没想到刚才已经浅浅玩过的江晚,下面的xiaoxue竟然还是这么紧。

    贺征恋恋不舍地松开女人被咬破的嘴唇,深吸一口气,这才强压下射精的冲动。

    他看到被自己吻到喘不上气来的女人,一张精致好看的小脸紧紧皱了起来,好看的桃花眼不知何时蒙上了薄薄的水汽,泪珠顺着眼角往下滑落。

    这才知道对方也没比自己好多少,心情竟然比刚刚好了一点点。

    贺征抬手揩去女人脸颊上的透明泪珠,轻柔地吻上女人刘海滑落露出的额头,然后是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挺翘的鼻尖、细长的脖颈,最后落在右乳凸起的奶头。

    他两手托住江晚的腰身,调皮地用舌头来回吸吮拨弄女人充血的茱萸,吻得女人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更加用力地裹夹着他的欲兽,夹得rou柱愣是又胀大了一圈。

    初尝禁果的江晚根本不是贺征的对手,她越是忍耐,身体里的欲望疯长速度越快,越想冲破牢笼的束缚,占领大脑的绝对控制权。

    她好怕自己像刚才一样出现短时间的失控,而且还是在自己最在意的男人面前。

    早就攥成拳头的手指越收越紧,深深掐进手心里,尖锐的刺痛突然刺向大脑,让她短暂清醒了不少,落下的视线正好撞上抬起头望向这边的牟远生。

    一时间,四目相对,太多无法用言语交流的复杂情绪都集中在这短短几秒的对视中。那些该说的,不该说的,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藏在其中。

    江晚看着伤痕累累的男人,轻轻眨了眨眼,努力向上扬起唇角,想要挤出一个往日那样明媚动人的笑容。

    只是还没来得及完成这个动作,她就感受到身体像是被人用炽热的烧棍,从中间一插到底,一劈为二。

    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不断冲袭着神经中枢,江晚来不及挤出的笑容,就那么僵在脸上,太阳xue附近的血管突突抽搐着,生理性泪水顺着眼角无声无息地往下落。

    眼看着自己cao到了喜欢三年的女人,她美好得让他忍不住想要一再毁掉,贺征先前被醋意遮蔽的双眼,终于沾染上了几分笑意。

    “我有个秘密,忍不住想要跟江警官分享。”贺征笑眯眯地贴上女人的耳朵,慢条斯理地轻声开口:“其实,出卖你的人,正是你爱慕久已的学长!也是你的直属上线!牟!远!生!”

    听到男人一字一顿念出学长的名字,江晚胸口的白rou不受控制地激烈起伏着。她费力地长了长口,只感觉嗓子像是被灌了100℃的开水一样,火烧火燎地疼着,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江晚不可置信地看着贺征,又望向不远处垂头靠坐在椅子上不再看向自己的学长,迫切希望能在两个男人间找到被隐藏起来的真相。

    “听到这个秘密有些难以置信是不是?所以,你能理解当我确认你是警察时的心情了吧?其实他也是到最后一刻看到自己meimei马上要被人强jian时,才松口承认你是警方安排在我们帮派里的卧底,他是你的上线。你们之前都是通过市中心的一家会馆联系……”

    贺征滔滔不绝地说着,突然发现只是眨眼工夫,江晚像是苍老了十岁,刚才被自己抓包时身上那股从容淡然消失了,以及从出现在自己面前时身上那股让人挪不开视线的耀眼光芒,一闪一闪地近乎要彻底熄灭了。

    连带着他地心脏像是被人用刀剜去一块,血流不止,丝丝麻麻地越来越痛。

    “他不值得你付出一切,从今天起,跟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