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Head
番·Head
他们瞪圆了偷窥的双眼,屏息凝神地瞧着废土危楼间,这一场疯狂yin乱的情事。
一丝不挂的女人跨坐在肌rou猛男身上,xue口吞吐着一根紫红的yinjing。
她身后还骑着个男人,有力的手臂好不怜惜地扯着她的头发,骑马一样一阵深顶。
菊花爆开,游刃有余地吃下男人后入的jiba。
这丰腴妖娆的女人如夹心一般,被两个猛男壮汉夹在中间,cao得双眼翻白,涎水乱流。
两个壮汉叽哩哇啦地说着他们听不懂的话,好像是日语。
众人不禁看直了眼睛。
“是不是鸡?”
“看着像强jian。”
“不会是在拍片吧?”
“你特么瞧见摄像机了么,傻叉!”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咱们捡的这个东西,这不就有用了吗?”
一人戴上头戴示的Gopro,冷哼,“妈的,吃不到那个小极品,这个鸡咱们总睡得吧?反正都是强jian,谁不见得更高贵,兄弟们,cao就完了!”
于是这六个流氓愣是没认出地上趴着的正是自己的雇主,脱了裤子就冲上去,为首的扶着jiba就往她嗷嗷的嘴里塞。
起初保镖还有所防备,可见他们人多,干脆就一起分享了。
一女,八男,这荒谬的性事怎么看怎么荒诞,怎么看怎么混乱。
阮思年何许人也,富贵大小姐,她也点过男模玩NP,可都是高高帅帅,肌rou饱满的,在床上自然也是对她这个金主百依百顺,宠溺有佳,何尝被这么粗鲁的对待过?
有臭男人扶着jiba塞进她嘴里,更多的争先恐后地拿着她的手脚自慰,他们扇她的rufang,拔她私处的毛,肛门塞了一根,yindao里又挤进来两根,她每次呼吸都是恶心的jingye与口水味,忍不住干呕起来。
她像爬走,逃出去把他们都杀了,可八个男人缠住她,好似蜘蛛一般强行拉扯着她,灌来腌臜的jingye。
甚至有人头顶摄像机,把着yin乱的一幕拍了下来。
不!
不该如此!
这一切,本来是她为另一个女孩准备的!
怎会如此!
怎会如此!?
噗——一发jingye射进了她嘴里,爆裂出浓烈的腥臭味。
·
林廷晞守在小姑娘的病床前,终于舒了口气。
医生说她吸入了γ-羟基丁酸,好在不多,送医及时,并没有对身体造成多大损伤,只是仍要关注成瘾现象。
护士提出帮他处理脸上的伤,林廷晞拒绝了。
他此时不敢再离开苏茉。
这里是一家私立医院,虽然啥啥都贵,但胜在保密性与舒适性,他可以让苏茉住好一点的私人诊房。
医生说这种迷药的药效足有六个小时左右,她这一时半会儿还醒不了。
林廷晞站起身来,拉上遮帘,低头去脱她裤子。
掰开腿心,内裤早不见了,那艳丽的小花可怜兮兮地暴露着,rou感的花瓣乖巧地闭合着,干爽清甜。
他探入一根手指,甬道紧致,吸盘似的媚rou层层裹住他的手指,好似挽留一般吸吮着。
抽出手指时,那斯文修长的手指并没有沾上多少yin水,且没有一星半点的jingye。
青年不由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
他又迅速解开她胸前的扣子,清雪玉团有被揉搓过的痕迹,他不是什么天真纯洁的三岁小孩,从龙潭虎xue走一遭,他知晓她十有八九要受折辱,就算他再处处小心,就算他再加速火拼。
林廷晞挫败地低头,指腹揉了揉眉心,太阳xue突突地跳,真恨不得亲手了解了这帮烂货。
明明是冲他报复的,却牵连到了苏茉。
这姑娘平日与人为善,人好得不行,却还是因为他受到了伤害。
林廷晞坐在一旁,咔咔地掰着拳头,浓烈的眉眼显得格外阴郁。
这段感情里,他从未退缩,几乎一直都是对她狂轰滥炸的状态。
可今天这次,他突然就怯了。
阮思年这趟应该是背着家里人偷偷跑出来的,她年纪小,还没有人脉与门路,偷偷联系上的打手与保镖,都不是什么顶尖货色,想必是让一些包装公司坑骗了。
就那俩保镖,一眼日本人,日本黑道挺出名。
可这都什么年头了,她还敢雇佣日本保镖?前阵子日本首相刚被暗杀,她是不看新闻吗?
或许还要感谢她的愚蠢,否则他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苏茉。
阮思年这会儿估计不好受呢,人大概死不了,可要么残疾要么疯癫,阮家铁定还要对付他。
而苏茉跟着他,万一哪天又被伤着……擦,他都不敢想。
林廷晞琢磨了一会儿,决定先送苏茉回她爸妈那里,自己花一两年收集好阮家洗钱漏税杀人放火之类的罪证,把他们安稳送进牢里,再来接她。
想来这也是最稳妥的法子了。
γ-羟基丁酸是一种麻醉成分,坏就坏在,它只能麻醉人的身体,意识还是有的。
林廷晞宁愿她当时没意识,这样至少扯个谎骗她,不至于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他不由再次叹气,心里反复衡量着那群碰她的狗杂种,是十三年的判刑更划算,还是直接丢去狼窝里蹲水牢划算。
林廷晞自小便受阮家欺侮,潜意识里,他并不依赖国家的法律,比起手刃,蹲大牢简直就是养老,未免太便宜他们。
边想着善后的事情,他边给苏茉点好米粥的外卖,攥着她的手,单手敲着电脑搞事。
良久,苏茉醒来,身子一颤。
林廷晞阖上电脑,握紧了她的手,“茉茉。”
她本能地捂住胸口,将自己缩了起来。
她听见了,她什么都听见了,可身体根本动不了!
明明她已经那么努力地推翻饮料,招来店员的主意,可还是被借着擦拭饮料的由头,被坏人用沾了药水的纸巾蹭过了鼻子。
他们说她心脏病犯了,着急忙慌地送她去医院,可根本不是这样。
苏茉抬眼,杏眸雾蒙蒙的,正想对他说什么,就瞧见他戴着帽子口罩,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可惜露出的眼睛一圈青紫,鼻梁上也划了道血痕。
“你……”她一时语塞,抬手去摸他脸颊,却被他握住小手。
“我没事,过几天就好了,饿不饿,先吃东西?”他温柔地哄她。
苏茉另一只手飞快扯下他的口罩,瞧见他猪头一样肿胀的脸,伤痕累累,青紫交错,也不知是遭了多少顿打,她蹙眉,吧嗒掉下一滴泪珠子,“对不起。”
林廷晞听得心口抽痛,叹息一声抱住了她,“你是小傻子吗?这回明明是我连累你,好了,不哭,我有办法的,复杂的事情就交给我。”
苏茉推开他,哭唧唧地推着他手臂,“先去处理一下伤口,你身上还有别的伤对不对?”
“没什么了。”他扶着她的细腰,尽量给她安全感,“不用管,过几天就好了。”
都是他咎由自取,疼点他心里好受。
“你听话。”苏茉按铃,非要他处理伤口,“衣服也穿反了,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当时边套边跑,来不及看正反。
她给他脱掉上衣,他腰部划了一刀,好在不深,已经结痂,但看起来仍旧触目惊心。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疤不少,想必从小就没少挨揍。
“这种刀伤可能会惊动警察,还是算了。”他问敲门进来的护士要了个急救箱,打算自己处理。
苏茉问他:“不报警吗?你都这样了!”
“来,”林廷晞抱她入怀,“我给你讲讲今天的来龙去脉。”
“前阵子我惹了阮家,大小姐为了报复我,就先绑你威胁我,再拎着我去跳楼。”
“我侥幸打过了大小姐那波人,黑了运你的车子,再把你送到医院。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
林廷晞解释得言简意赅,一日风雨在他口中变成了短短的两句话。
“茉茉,”他抱她抱得很紧,“我知道你受苦了,心里不舒服,我给你出气。”
青年自后拥着她,抬起了她的左手,“法律处理的话,是十三年的监禁。”
他又抬起了她的右手,“我来处理的话,会稍微有那么一点的严重,你觉得哪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