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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文女主被评论剧透后 42章,车

    

后宫文女主被评论剧透后 42章,车



    第42章

    逼仄的空间让宴倾文的视野一下子狭窄幽暗起来,衣柜里的香薰灌入鼻中,让本就不太清醒的脑袋更加昏昏沉沉,身体也比在床上时更加敏感,旁边衣服的布料摩挲都能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宴倾文撑着衣柜背板,脚边是小腿高的层板,上面整齐地叠放着衣物。闻诃白搂着她的腰,一个又一个吻落在了她的后背、脊椎上。

    纤瘦的肩胛骨因双手的支撑而凸显,闻诃白扯开内衣带子,轻轻啃咬吸吮。宴倾文只觉得有千万只蚂蚁在肩胛骨里爬,然后向着脊骨传导到大脑、四肢,她无法招架,也无法再维持她的体面和矜持,低声哼诉:“嗯,痒~”手肘忍不住弯了弯,身子恨不得彻底缩进衣柜内。

    闻诃白的左臂从宴倾文的勒下穿过,将内衣推上去,释放两只似雪一般透白的rufang。rufang以完美的山峰形状于半空中倒垂,凉风拂过,峰峦颤抖着予以回应。

    闻诃白边吻着她的背,边揉着右边的rufang,指尖在峰顶的石头上捻弄挤压。

    “唔、嗯。”   理智与爱欲在脑海中交织。宴倾文觉得她们不应该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做这些事,但是闻诃白的呼吸太灼热了,它灼烧自己的肌肤,带来痛苦与欢愉。那一个个吻像一口口岩浆,吻过的地方都被融化,直到水流成河。

    避免宴倾文跌撞到衣柜背板,闻诃白抬了抬手臂,将那香软的右乳挤压得生出了一丝痛楚,宴倾文不得不微微挺直腰向后仰。

    松开握着右乳的手,轻轻地抚向宴倾文的锁骨、肋骨,腰腹,还有肚脐眼。

    在这样的爱抚下,宴倾文愈发觉得空虚。

    闻诃白拿出了两个指套,分别套在了右手食指和中指上,然后顺着小腹探到幽谷。

    宴倾文渴望空虚得到填补,但她用仅剩的理智拦下了那双手:“洗澡。”

    “我洗过手了,而且老婆,我刚才戴了这个。”闻诃白将两根手指放到她的面前晃了晃,空闲的左手很快便继续刚才未完的事业——关爱刚才被冷落的左乳。

    戴着指套的两指探到了身下,它们没有触碰阴蒂,也没有径直从xue口中进入,反而是停在油亮滋润的阴户上,轻轻地按揉,再一点点地向周围挪动。

    然而对宴倾文来说,每一下都像是游离在正确的琴弦之外,明明差一点就能拨弄到正确的琴弦,让她这张琴发出优美的琴音,偏偏弹奏者闻诃白始终不肯拨乱反正。

    宴倾文不得不屈服于身体的欲望,跟着她的节奏,小幅度地晃动她的腰和臀。

    闻诃白并不明显的喉结滚了滚,名为理智的琴弦正在紧绷,仿佛下一秒就会崩断。她的小腹、耻骨紧紧地贴着宴倾文的臀,   两指分开那油亮水润的阴户,露出了里面的缝,她的手指轻轻滑进入,在宴倾文的期待中戛然而止。

    “闻诃白~~”宴倾文叫着身后之人的名字,语调矜持又带着一丝敦促。

    闻诃白虔诚地吻着她的后颈,像信徒为主倾注了所有的爱意:“老婆,可以吗?”

    宴倾文当然知道她想要的答案是什么。她想让自己屈服、沉沦,忘掉之前的不快,收回自己想要让她们的关系回到第一次做以前的念头。

    宴倾文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可身后的人是闻诃白,那个令她生出不一样的感情的女人。

    她终究是不一样的。

    宴倾文闭上了眼睛,应允的声音从胸腔里发出。闻诃白的脸上露出了恶劣的笑容,两只沾了粘液的手指从尿道口滑过,落在早已按捺不住,自己就冒头的阴蒂上,沿着左右两边抠弄,偶尔夹着它微微扯动。

    “啊——”急促而尖锐的叫声响起,宴倾文的身子一软,被分开的两腿跪在了层板上。

    闻诃白左手紧紧地捞着她,避免她磕伤碰伤,但是右手的两指却并没有任何的停顿。

    快感冲击着宴倾文,然而真正的巅峰还没有到来,她难耐地抓住了一旁垂挂着的衣服,以防自己失力滑倒。

    闻诃白叼着宴倾文的内衣扣,左右摆动一下,那扣子便轻易地解开了。闻诃白将这件蕾丝内衣从宴倾文的手臂上脱落,再抱起她转了个身,自己坐在了层板上,再将她的两条腿挂在自己的大腿上。

    她们的对面是一面全身镜,宴倾文看到自己面色潮红,眼神迷离,rufang因为抓弄而发红,还留下了抓痕,私处因为两腿被大大分开而敞露在镜中人的面前,两指依旧在逗弄那愈发膨胀的豆子,底下的阴户则渗出了水渍,顺着臀沾湿了闻诃白的内裤。

    “不要!”宴倾文羞耻地闭上了眼,浑身都在抗拒看到自己这般被玩弄的模样。

    她挣扎着要夹紧双腿,闻诃白的中指却突然从xue口中伸了进去。她下意识地将腿伸得更开,好让闻诃白的指节进得更深一些:“嗯,呵……”

    脚趾蹬开,双手也只能抓着闻诃白的手臂,以寻找新的着力点。

    闻诃白左手放过了她已经满是红痕的rufang,改为接替右手的手指,揉按着阴蒂,右手的中指引导着她的xiaoxue吐纳,然后在她的耳边蛊惑着她:“宴总,你睁开眼。”

    宴倾文微微睁开眼,对上了镜中闻诃白的目光,闻诃白的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容,似乎正在嘲笑这般姿势下被玩弄的她的不知羞耻。

    “闻诃白,不要看!”宴倾文急忙捂住闻诃白的眼睛。

    “好,我不看。”闻诃白闭上了眼,食指却顺着吞咽中指的xue口慢慢地挤了进去。

    “太胀了。”宴倾文想要逃离,但身下完全不受她所掌控,她只能盼着闻诃白对她“仁慈”一些。

    闻诃白停下了动作,问她:“疼吗?”

    疼倒是不疼,但她从来没试过吃两个手指。

    她不答话,也没有明显的抗拒,闻诃白便继续往里头推进。

    食指进来得很缓慢,给了宴倾文充足的适应时间。良久,宴倾文才说:“可以了。”

    闻诃白抽插了起来,结果没两下,宴倾文的身体里,累积到顶点的快感便这么猝不及防地爆发了。

    “啊、啊。”宴倾文咬着下唇,屏住呼吸,直到所有的快感释放出来,才重新呼吸新鲜空气。

    闻诃白继续小幅度地抽插旋转,试图去寻找那个“有些人说有,有些人说没有”的点。

    宴倾文掀开因为险些承受不住刺激而蓄了泪的眼帘,声音带着一丝放纵呻吟过后的沙哑:“你好了没?”

    “等一下。”闻诃白说。

    突然,宴倾文随着她的动作而颤了颤,xiaoxue也下意识夹紧。

    闻诃白用指腹揉了揉那里。

    “嗯,不要动了。”宴倾文的xiaoxue吐纳得更厉害了。

    闻诃白微微一笑,起身让宴倾文背靠衣柜背板坐到层板上,然后拆下风衣上的腰带,绑住她一条腿挂在晾衣杆上,让那处刚高潮过还十分敏感的xiaoxue大大地敞开着对着自己。

    “闻诃白,你做什么?”宴倾文有些慌,然而此刻的她就像一个瓷娃娃,无力反抗,只能被闻诃白亵玩。

    “老婆,你总是连名带姓地喊我,我很伤心,所以要给你一些惩罚。”闻诃白一本正经地说着,指尖又顺着xue口挤了进去。

    这次她没有一下子顶到里面,而是只让那熟透了的xiaoxue吞进一节半的指节,然后找到会让宴倾文颤抖的点,重重地揉按。

    “啊——”宴倾文的身体瞬间瘫软,脑海中有多种声音纷乱地跑出来,让她感到痛苦,又夹着灭顶的欢愉。

    闻诃白眼眶一热,俯身狠狠地噙住宴倾文的唇,舌头搅了进去,擢取她的气息与津液。

    阿文、阿文。闻诃白在心底呼唤着。

    只有这种时候,宴倾文的身心才会在她的身上。也只有这种时候,她才可以光明正大地拥有她,全心全意地爱着她。

    宴倾文攀着闻诃白的肩,恣意地扭着腰迎合这激烈的,令人失陷的情欲之巅。

    闻诃白舔过她的双乳,舌尖在肚脐眼处打着转,最后来到身下的桃源处,伺弄略微有些干的阴蒂。

    “闻诃白……”她想喊疼,但是那一丝丝的快慰压着她的理智,让她只知道一遍遍地喊着闻诃白的名字。

    闻诃白抬头含糊地说着:“叫我阿白,或者老婆。”

    宴倾文抿着唇,倔强地一言不发。

    但是她在闻诃白愈发激烈精准的攻势中已经无法再负隅顽抗。

    终于,理智被彻底剥离,身体被情欲所掌控,她在迷茫之中开口寻找着唯一的依靠:“阿白、阿白。”

    眼前的景象变得迷幻破碎,暖白的灯也仿佛散发着绚烂的色彩。

    “我在。”闻诃白摘下指套,伸指进宴倾文的口里,搅了搅那软舌。

    宴倾文的意识在迷离的游荡中,下意识吸吮舔舐。

    闻诃白知道自己已经湿的不成样了,而宴倾文的举动更是刺激得她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被崩断。她脱下自己已经被水渍打湿的内裤,跪在宴倾文的腿心处,抱着宴倾文那条被吊起的腿,然后用自己的阴户贴着宴倾文的xiaoxue,厮磨了起来。

    “嗯,老婆。”闻诃白叫唤着宴倾文。

    宴倾文动了动手,抱着她的手臂,也扭着腰,用另一张嘴热烈地亲吻闻诃白的另一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