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溪茶书屋 - 经典小说 - 浓精浇灌小白花(快穿 nph)在线阅读 - 30给你男人加油打气的时候卖力点

30给你男人加油打气的时候卖力点

    

30给你男人加油打气的时候卖力点



    陈念安还是用手帮李玉书释放了一次,射出来的东西很浓很多,只有男生一半大的纤细小手被射满了,掌心盛着一滩,有的都溅到陈念安脸上了,她有些被吓到了般惊魂未定,有些呆呆地看着李玉书,然后突然委屈地瘪了嘴,哭腔立马就上来了。

    “哥哥....”

    李玉书那叫一个心疼,连忙扯来了纸巾在她脸上、手上小心擦试着,小心翼翼地将他的心肝儿、水晶人儿往怀里带。

    “不怕不怕,哥哥不是怪物。”

    陈念安被他哄得很舒心,被抱得也很舒服,懒洋洋地窝在他怀里,打着小小的哈欠。

    “哥哥我困了。”

    “好,我们睡觉了,明天还要坐车。”

    面对陈年安,李玉书用尽了毕生的温柔,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陈念安唇角翘起一点弧度,闭着眼的娇憨侧颜抵在他胸膛上。

    “哥哥要给我洗手,手脏脏。”

    “当然,兔宝宝睡觉吧。”李玉书满脸宠溺。

    陈念安第二天就跟李玉书一起去了H市,为了想跟李玉书这个正常人一起待两天,也帮着照看他的奶奶。

    李玉书的奶奶是个非常和蔼的老人家,很喜欢陈念安,也从自家孙子的态度上知道这是他喜欢的女孩子,一直拉着她的手跟她说话。

    “玉书要是欺负你,闺女你就找奶奶,奶奶给你出气。”

    李玉书坐在床边的小凳上剥橘子,黄澄澄的橘子就跟一个个小红灯笼似的用透明塑料袋兜了一兜儿。

    陈念安牵着奶奶的手,笑眼望向李玉书,满眼的娇羞。

    “他不会欺负我的,奶奶您放心吧。”

    *

    齐覃做事低调,被李玉书知道她和齐覃有染是一件特别简单的事情。

    齐覃爱玩赛车,经常拉着一帮人在废旧的盘山公路飙车,他有时候会陈念安带上,让她乖乖地待在终点。

    “给你男人加油打气的时候卖力点。”

    说这话的时候他邪气玩味的神情底下藏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的认真和在意。

    “知、知道了。”

    陈念安低着头,还是那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好像别人讲话声音大一点儿就能把她吓着似的。

    “你小心点。”

    但她拢着被风吹散的发,纤细身躯摇摇欲坠,柔柔看过来叫他小心一点的时候,齐覃整个人兴奋得都快炸开了。

    他一把抱起陈念安,原地转了两圈,在陈念安弱猫似的尖叫声中,笑得爽朗极了。

    她刚被放下,在一阵头晕目眩中看到了一双燃烧着悲愤的眼眸。

    是李玉书。

    这并不意外。

    自从他奶奶出院后,他也就返校继续参加学习了。

    齐覃和陈念安先上的山,李玉书被齐覃叫去做了些事,才刚上来,因此中午陈念安被齐覃压在休息室里灌精的时候他并不在学校。

    陈念安看着他从箱子里选了瓶德国黑啤,迈开了步子要过来,那坚硬的瓶身要是抡在齐覃身上,他俩都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她眼里满是祈求,幅度很轻但频率极高地摇着头,疯狂示意他不要过来。

    “你怎么了?难受?”

    齐覃拧着眉,以为是刚才转的那两圈把她转晕了,毕竟陈念安这小细胳膊小腿的经不起怎么折腾。

    陈念安别开了眼,视线落在齐覃那张帅气狷狂的脸上,眨着眼,怯怯道。

    “风、风吹着眼睛了。”

    与此同时余光里却是在观察着李玉书,怕他突然冲过来给齐覃后脑勺上狠狠地来那么一下。

    但好在没有,李玉书钉在原处。

    齐覃捧着她的脸左看右看,让女生都艳羡的长眼睫都快扫到她脸上了。

    “没什么事。”

    没看到什么异样后才分开了距离,傲气又神气地扬了下巴。

    “等着看你男人第一个冲上来吧。”

    齐覃潇洒地跨上了他的重机,在一众美眉的欢呼声中带领着重机队伍往山下呼啸着开去。

    李玉书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陈念安,眼神复杂地看向她。

    眼多口杂,陈念安不可能在这个关头和李玉书举止过于亲密以引起在场人的关注。

    “哥哥,你别跟我说话,求你了,我会跟你解释的,现在,我求你离我远一点,尽量远一点,你也别去找齐覃,我、我会跟你说清楚的,拜托了.....”

    她双手合十,隐晦地抵于小腹,无助地祈拜着,而且根本不敢和李玉书产生任何目光接触,如此的怯懦胆小。

    李玉书看着她苍白的面孔,因为紧张、焦虑不停扇动的眼睫,心脏碎得一塌糊涂。

    他是如此的喜欢陈念安,就连生气也要在意她的看法,不忍让她陷入囫囵境地。

    他按照陈念安的意愿离她离得远远的,隔着柏油路遥望着她。

    直到齐覃压着弯第一个冲过终点线,在热血沸腾,肾上腺素飙升的情况下,于众人的欢呼声中将缩在角落里的陈念安拉出来激吻。

    起哄的声音更大声了,乌泱泱的好似一群呱噪的乌鸦。

    人群中只有李玉书一个人的神情是冷冰冰的,脸色沉得仿佛要滴出水来。